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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老公操我~”她的脸羞的烘热,却愿意为这个称呼放弃羞耻。
  孟灿抽出两根手指,上面沾满黏滑的淫液,放在她的嘴边:“张嘴。”
  她听话的张开小嘴把她眼前的两根手指含住,咸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真骚!”孟灿见她主动又乖巧淫笑,“是你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他好像有一种喜欢让她吃体液的变态癖好。
  郑嘉琪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小声说了句:“你的。”其中夹杂一股讨好的意味。
  孟灿心中满足,并没有直接直接给她,抬眼看到一旁开的正盛的昙花,纯白的花朵清新淡雅,并散发着幽幽的清香,令人留恋陶醉。
  象征着瞬间美丽的昙花,在孟灿这里却变成了助兴的道具,他把昙花花瓣採下塞进了少女正在泛着糜烂情欲的小穴之中。
  邪恶的低笑饱含情欲:“要不要做花仙子?”
  花仙子?什么花仙子?郑嘉琪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倒是感觉到下体一阵微凉,能感觉到他在往里塞着什么东西。
  一团一团的湿凉柔软,和男人的温热手指是两个极化的温度,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声音有些发颤:“你、你在干什么?好凉啊……”
  “往你的小逼里塞花瓣!”孟灿答的露骨明确。
  一朵花的花瓣全部塞完,他再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本来她的小穴就紧小,现在里面更紧了……
  小穴里面的炙热和花瓣的微凉,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精关口,爽意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直到大脑,连眼角都是酥的!
  郑嘉琪更受不了他这种玩法,他一根庞大的肉棒就已经够她受的,现在还要加上那些花瓣,小穴就要被撑爆了……
  “不要……好痛……”她低声呜咽,男人的肉棒直接插到最里面,也不知道那些花瓣有没有被他顶到里面,如果进去了,那可怎么办?
  孟灿掐着她的腰开始抽动自己的身体,里面的花瓣已经被淫水浸泡温热,不再有凉意,动作缓慢却次次深入,重重捻磨,每次顶端有一片花瓣的时候,他都捻磨的格外重,插到最低处,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插进去,抵在她娇嫩的内壁上,反复摩擦。
  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捣药的“杵”,而少女的小穴就是那个“臼”,呵,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呢。
  郑嘉琪的小穴口被撑的菲薄,小穴里面更是撑的胀痛,却还透露出一丝丝痒意,她哭着求饶:“嗯啊……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痛……”
  孟灿的变态因子释放出来,是不管不顾的,更何况他说了今晚要让她长长记性,“叫了老公,就要让老公随便玩!”她的身体和心都是他的!
  “啊——不要……可是我好痛……”郑嘉琪感觉里面的那些花瓣全都被他顶到小腹里,又痛又痒,还很胀,身体肆意扭动,想要摆脱这根磨人的棍子。
  孟灿抓住她的腿直接折到她肚子上,小穴一览无余的暴露他眼前,灯光昏暗,却有另一种朦胧美感,他逐渐提升速度,恶语厉声:“你不是喜欢疼的么?那就给我忍着!”又“啪”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啊——我不行了……花瓣、都进到最、里面……好胀……”男人铁杵似的粗大肉棒快速抽插,许多花瓣都被顶到里面,没进到里面的都被磨成花泥,有的被带到外面,有的糊在内壁和肉棒上。
  逐渐那股甬道的胀痛减弱,变成小腹的坠痛和酸胀,还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快感,强烈尖锐的感官,让她叫声不断:“啊嗯、哈……”
  寂静清朗的花园全是二人淫靡激情之声,孟灿感觉到她小穴深处又在紧紧的嘬吮着不放,让他射意明显,但他不想射,他还没有玩够。
  又把身下的少女翻个身子,让背对他趴跪,既让自己缓了口气,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的深,也能把她操的疼!
  “小浪女,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嗯?”他笑的癫狂。
  二人交汇处淫水四流,夹杂着昙花花瓣烂成的花泥,却更显花香更浓。
  郑嘉琪脑袋被撞得昏昏沉沉,眼睛更是迷离失神,嘴里只有接连不断的喘息,果然正如他之前说的那般,浑身都不冷了!
  “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厉声呵斥:“说话!”
  “啊——疼啊!喜、喜欢……”她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爽倒是真的。
  她刚才只差一点点的能量已经被蓄满,小穴里软肉一阵紧缩,死死抓住垫着的毯子,“啊嗯——”一声凄软的惨叫从嘴里发出,浑身的肌理都被绷直,从小穴深处喷出一阵阵炙热的淫水,浇在男人还在快速抽插的龟头上。
  玩的太惨【h】 < 终于找到你【h 剧+肉】(终极)|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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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的太惨【h】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秒,等到浑身的肌肉瘫软下来,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就要瘫软下来,孟灿给了她喘气的机会,也是给自己个喘息的机会,不行,太刺激,差点没抗住!
  歇了还没有一分钟,孟灿又把她翻过来,继续新一轮的操弄,里面的花基本都被捻磨成花泥,他把带出来的花泥抹在她的小鼻头上,笑道:“混着你的淫水呢,闻闻什么味道!”
  “不、咳咳……”刚才叫的太猛烈,喉咙又干又涩,声带可能肿了,一说话就伴着咳嗽,震得胸腔有些发疼。
  孟灿府下身舔了舔她有些干涩的唇:“别急,做完了我抱你去喝水!”他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说着摘下一朵粉色月季,“我们再试试别的花。”这种月季属于多层大朵品种,比刚才昙花还要多,他本来还想塞两朵,但是一朵就已经让他的肉棒难以活动,两朵估计就没办法操了。
  郑嘉琪已经泄了两次,浑身犹如被抽了精血一般,一丝力气也用不上来,有气无力的求饶:“孟叔,你饶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好累。”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
  “你叫我什么?”孟灿眼睛盯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还有稍稍露完全  没有进去的花瓣,夹在那道细缝中间,微微皱眉,在心中警告自己,一会儿要轻一点,她这里已经红肿。
  “老公~我求求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