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暴怒之外的欢好滋味
  帝王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苍生。天下于他,似是一件可以任意玩弄的物件。桃华很明白,只要是秦尧玄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掠起一串又一串暧昧的火与粉,就好像在玩弄一件心悦的玩意。桃华又羞又怕,被他目光奸淫的花穴吐出一小口水儿,立刻被他手中的奶棒蘸取。
  “华儿的嘴都流口水了,很饿?”
  两指粗细的奶棒在穴口蘸保了水,却缓缓下滑,最后停在那羞人的地方。桃华吓得浑身紧绷,连连摇头求饶:“陛下,华儿还未浣肠……不可……唔……”
  不算硬的奶棒被挤进体内,桃华惊出一头冷汗,但只将将进去两个指节便停下。
  算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好过。桃华想到自己屁股含着一根奶白色小棒子就羞得快哭出来了,更不提秦尧玄还在她的穴口打圈。
  “华儿得早日配个教养嬷嬷,孤也好放手干你。”
  花唇被他的手指缓缓剥开,颤动翕张的粉嫩穴口在晨光下粉嫩潋滟,昨夜的膏药已经被流出的春水带的不剩些许,一股淡淡的香味甚是醉人。
  秦尧玄起身,捋去桃华额前的碎发,落下一个轻吻后将自己那身严肃得令人压抑的朝服褪去。只着亵裤坐在她的身前,大有要好好开餐的架势。
  他的胸口健实,分明久处御座批阅国事,筋骨肌肉却依旧如同练武之人力量分明。他的手臂线条流畅悦目,将她擒压时更是力大无比,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陛下,这才是白日。”
  “偶尔孤也尝尝白日宣淫的滋味。”
  秦尧玄拿出一串糖葫芦,亮晶晶的剔透糖衣包裹着红润的山楂,似是才从冰窖里拿出来的。
  “想吃吗?”
  见桃华充满怯意的眼睛亮了亮,秦尧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惑得桃华呼吸一窒。
  比起糖葫芦,她可能更想舔舔他的薄唇。
  “想!”
  只吃了一口糕点的桃华饿的要命,她仿佛能听见牙齿咬开糖衣时的嘎嘣脆声,口中不禁溢出口涎。
  “乖。这就喂你。”
  秦尧玄拿着糖葫芦逗她的唇瓣,桃华只能勉强舔到几口,刚张大嘴含住一半,又立刻被抽走。
  疑惑中,他竟是将那串糖葫芦对准了她身下。
  “陛下……”
  竟然是要喂给那处!桃华连唇边的糖蜜都来不及舔,求饶声却被秦尧玄整个吞入腹中。
  侵略占有的吻由不得她闪躲,小舌被他吮吸着含住,咕啾作响间全是他的清冷气味。桃华甚至连喘息都无,咽喉也被他仿若性交似的舔舐,一进一退间被迫承受索取。
  待秦尧玄放开被吻得发晕的女孩儿,糖葫芦已经被吞进了三颗。
  “华儿真是贪吃。”
  他伸手到她身下一抹,沾着蜜糖的春水便覆满手指,闭拢分开,还有薄薄的丝线。
  桃华想叫他别再羞辱她了,可秦尧玄甚是喜欢瞧她被逗得羞涩难当的模样,将水液抹在她的胸口后捏住竹签子,缓缓往内推。
  “啊……唔嗯……好胀……”
  圆润的山楂才被吞下整个,刚闭合的穴肉又被下一颗顶开,冰冰凉凉的甜腻在与温热的穴肉交缠,每寸蠕动都格外折磨。
  “华儿乖,放松些,全吃下去。”
  眼前的光景叫秦尧玄无比兴奋。若是往日,他就是绑了她,也轮不到做这事。桃华的谩骂哀嚎早就将兴致毁得彻底。
  可现在,她娇嫩的身子满是情欲淡粉,小嘴儿说着不要,身下却欢快地流着水。嫩粉的穴吞着红润的山楂,也不知是蜜糖还是她的爱液,浸得表面水光一片。
  秦尧玄欢喜极了桃华被插入时诱人的呻吟,压抑得就像乞食的小猫,勾得心头发痒。他拔出一颗,又顶进两颗,如此往复,桃华的脚趾头都紧绷着,开开合合的穴口被山楂操得发红,水液滴答着往下淌。
  “陛下,陛下……”
  桃华被这串山楂折磨得快要发疯,身下分明是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总是时不时顶到那处娇嫩却又浅尝辄止。她难耐地盯着秦尧玄,不住娇喘:“华儿要……要嘛……”
  “要什么?”
  将糖葫芦抽出只剩一颗在穴口戳弄,趁桃华皱眉时倏地整串插入,湿润至极的穴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顶到内里那隐秘的小嘴,桃华颤抖着泻出水来。
  果然是才被破处的娇柔身子,敏感又淫乱。
  “好吃么?”
  抽出糖葫芦,穴口溢出大量的春水,上头的蜜糖已经被全部融化了去,就连竹签子都是湿的。秦尧玄低头,将她屁股的那根奶棍也全部捅进去,桃华闷哼一声,嗓音沙哑得很是惹怜:“好吃。可华儿饿……”
  “张嘴。”
  沾满自己体液的糖葫芦被喂进口中,桃华囵吞吃下,若不是有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华儿可还想吃些别的?”
  秦尧玄见她有了点力气,俯身去吻她。从她的脸颊到脖颈,留下一串串红印,纤细的锁骨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猛地一用力,桃华抽疼地直起身子,正将自己的乳团喂入他口中。
  挺立的乳尖就像半熟的小樱桃,秦尧玄先是伸出舌在上头来回画圈,又连着乳晕与乳肉整个吞入。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脆弱的胸口,偶尔被舌苔擦划,齿间扫过,桃华爽得浑身发颤。自己十五岁的身子还是青涩敏感,更不提还有对他性事暴戾的记忆,只是被他手指摸摸都能泛滥不止,更不提如此玩弄。
  待秦尧玄将两只乳儿都尝遍,乳尖硬挺得胀大了小半圈,她身下喷出的水已经将他的亵裤沾湿。星星点点的水渍看上去很是羞人。
  “华儿的水真是比荔枝还多。”
  秦尧玄却没有褪下亵裤的意思,而是坐回椅上,拿出一颗荔枝捂在掌心,慢慢地剥去外皮。
  嫩白的果肉整个剥出来,他放在桃华的花穴口上下磨蹭:“华儿想吃几个?”
  “唔……一个……一个就好!”
  虽然被他的手掌温过,依旧冰凉沁人。
  “这可是昨夜从南省快马加鞭送来的,饱满圆润,华儿只吃一个?”
  他在笑,分明是在期待她说要吃很多个。
  这荔枝一看就是佳品,一颗就能将甬道塞满,多含几个肯定难受至极。桃华瑟瑟地回应:“两个……”
  “依你。”
  秦尧玄将荔枝塞进被操弄过的穴儿,第二颗竟是连皮都没剥。粗糙的红色硬皮刮在娇嫩的穴口,每进一点儿桃华都浑身发颤,呻吟越加可怜。
  “不要了,陛下……不要……”
  桃华委屈巴巴地求饶,“穴儿吃不进了呀,穴儿不要吃这个了……换个吧……”
  秦尧玄眼眸扫过屋子,终究是点头,抬掌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臀上:“那便挤出来吧。”
  桃华立刻蠕动穴肉,咬着唇努力将荔枝挤出去,背后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汁液混着春水流淌而下,最后她的穴口被挤开,吐出一颗被咬烂的荔枝,喘息间只见秦尧玄的眼中欲火渐起。
  他倏地站起身,将亵裤褪下半截,就着桃华放松的身子整根没入。
  漫长的前戏后,嫩穴盈盈全是春水,可依旧受不住他青筋盘绕的硕大龙根,桃华呜呜地抽泣,被迫张开的腿儿被任由他抓着,进出的力道之大,像是饥渴多时的饿狼一般。
  啪啪的力道干得桃华不断呻吟,这般耻辱的姿势被进入得极深,坚硬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桃华哭叫着不要,但秦尧玄铁了心干她那儿。
  卵囊抽的臀瓣泛红,屁股里的奶棍也含得化开些许,交合处水液纷飞,每次贯穿都像将她拆骨入腹似的深刻。
  “陛下……嗯啊……啊……”
  桃华迷乱地张嘴讨要,但秦尧玄却俯身吻她,“孤允了。”
  身上身下都被他全部占有,桃华只觉得脑中白茫一片,分不清是害怕还是舒爽,汹涌的水液便将他喷的小腹濡湿。
  “华儿的穴真是淫荡,紧紧吮着孤不肯放开。”
  用力地抽插两下射出浓精,秦尧玄漆黑的眼眸也染上水雾,似是满意至极。
  他解开束缚桃华的绸缎,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向床榻的短短几步路,在她体内的龙根又坚硬勃然。
  “站好。”
  秦尧玄的眼神并没有看她,吩咐道:“背过去,把穴儿掰开给孤瞧瞧被操红没有。”
  桃华赶紧顺着他的意,微张着双腿,肩膀与脑袋抵在床榻边缘,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给他看。
  被操得烂熟的花穴露出淫靡的艳红色,混着他的白灼蜿蜒溪流,两条白嫩的腿儿瑟瑟地打着颤。她似是怕他不满意,纤纤玉指又将花唇掰开些,摇晃着的小屁股还能看见被含得半化的奶棍。
  “陛下干的这般勇猛,华儿有点痛。”她嗓音软媚地嘤:“穴儿有点痛。”
  本该是娇人低诉,欲拒还迎的求欢模样,最是令他欢喜。
  只是这股咬牙的声音,真是煞风景。
  “揉揉便不疼了。”
  秦尧玄抓着桃华的腰肢,将她往后拉扯两步,挤进她的双腿间全部没入。桃华仰起脑袋呻吟一声,一头青丝随着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翻飞,整个人儿在空中不停摇晃。
  他伸手揽住桃华的上半身,手掌将她的两团乳儿全部攥住,让她靠的离自己更紧,上下一并玩弄她的敏感之处。
  “呜啊……陛下……陛下……”
  从身后被进入得极其畅快的桃华面带春情,身下的快意和胸前的掌心温热叫她舒爽极了。
  粗壮的龙根插得小穴又满又麻,体内的击水声和吮吸肉柱的声音都叫桃华满心欢喜。
  原来盛怒之外的秦尧玄,在性事上竟是如此舒服。每寸敏感都被他照顾得无比体贴,或浅或重的操弄正是她最想要的那一点,就连被干得发酸的花心也舒服得恨不得张开口将他的龙首含住。
  他的手指夹弄着乳尖,倏地提起,又猛地刮过,连着体内搅动的龙根让她舒服得放肆呻吟。
  “好舒服……华儿还要,还要嗯……”
  “华儿,好好受着,是孤在干你的淫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秦尧玄猛地咬住桃华的脖颈,落下冒血的齿痕。
  “呜呜……疼……华儿不逃,别咬我……”
  被爽快地送上一次高潮,软下的身子被秦尧玄整个揽住,他挽起桃华一条发软的腿儿,让她站着,完全暴露着花穴任他操弄。
  娇人儿似是尝到了滋味,咿咿呀呀地回头索吻,秦尧玄勉强才压住脑中将她干到直哭的想法,顺着她的意一边亲一边慢慢干。
  桃华数不清自己丢了多少次身子,几乎小死了一回。两人交合处淫靡一片,地上也全是水光点点。
  “陛下,华儿吃不消了。穴儿要被干烂了……”体内含不住的龙精往外淌,桃华软糯地撒娇求饶:“不了嘛。”
  若他能赶紧重重地抽插几十下结束,便是最好的结果。
  可下一秒,秦尧玄竟是一愣,深吸一口气后撤出她的身体。
  在桃华惊讶的眼中,他伸手抚着胀硬不堪的龙根搓弄几下,沉声命令:“跪下张嘴。”
  桃华呆呆地跪下,张开嘴儿,秦尧玄将即将喷薄的龙根塞进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闷哼着射满她的口腔。
  “唔……咳咳……”
  从未见过如此情景的桃华吞到一半竟是呛住了,她捂着喉咙将精液全部吐出来,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的秦尧玄。
  “华儿先去浴池清洗下。”
  秦尧玄抹去她嘴角的白灼轻笑:“孤给你拿些糕点过来。”
  “好~”
  这便是做完了。桃华忍着身下的酥麻酸痛,一溜烟地往苑后浴池跑。
  她刚离开卧房,那股狠戾的阴冷气息又覆上秦尧玄的周身。
  他捡起外衫草草穿搭,坐在椅上却严肃至极。
  “孤没想到,黎王爷竟还有听活春宫的爱好。”一脚将沾着桃华爱液的凳子踹向榻下,秦黎渊冷冷道:“华儿都已亲口说了是孤的人,黎王爷还想做什么。”
  床下一直没有动静。秦尧玄兀自喝了盏茶,也不戳穿。
  秦尧玄起身正要离开,听着门外有响动。想起桃华今日饥饿的模样和昨日在晴花园外的人,秦尧玄倏地冷笑一声:“黎王爷若是想尝尝大衍女子的滋味,孤便将华儿身边的贴身婢女,赐予皇兄做个通房丫鬟,也省的你王府皇宫来回跑,可莫要辜负孤的一片心意。”
  一时间,屋内屋外的人都如遭雷劈,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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