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做妙用
  这是谁,莫非又是别院中发生了意外?
  贺翔的脸色微变,可不想看到类似的场景,正欲要上前时,就注意到被抬出来的人,竟然是别院的下人,看起来是很惨死。
  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
  贺翔再准备再靠近些,看得更明白时,便被人拦住了。
  “你是谁?”拦着贺翔的人冷冷的问。
  贺翔听到他的声音时,就知道是“自己人”。
  “我!”他转过身,就看到了卫白英,哭笑不得的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起来要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卫白英哪里想到会是贺翔,忙拉着他避到一边去。
  “你怎么来了?”卫白英在看到贺翔时,相当的惊讶,“你是发现什么了?”
  贺翔摇着头,“我才从郡主府出来,府里上下被打扫得很是干净,这才放心。”
  放什么心!正是因为打扫得干净了,有可能会隐藏许多问题,都是很难发现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令他十分头疼,却不知道要如何去与卫白英提及。
  “如果没事就快些走吧。”卫白英道,“我是太子派过来,帮着别院处理事情的。”
  贺翔要问的也正是此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都结束了,又发现了许多人?
  “别院内的下人原本就多,发生事故时,也不是每一处都能顾得全,怕是还有呢。”卫白英叹着了口气。
  贺翔也是感慨万千,寻了个借口就走了。
  倒也不是他太冷漠,无非是因为他当然是更关心着盛清芸的事情,对于旁的事情并不会特别的放在心上,毕竟都是各司其职,他们会顾得好。
  当他匆匆离开以后,就回了太子府。
  萧胤果然不在,也叫他舒服许多。
  “可查出什么了?”师辰君出现于贺翔的身后。
  贺翔反问,“你呢?”
  这也是他们之间并无相互信任的缘故吧?纵然都是为了一个人,但绝对会更小心的试探着试探着对方。
  师辰君冷笑着,拍了拍怀里的盒子,“我求回来的。”
  分明就是张大夫主动给她的,但她绝对不会将事情的全部,都告诉贺翔的。
  “我认为,我有能力去解决这一次的难题,所以……”师辰君挑眉一笑,“我要先试一试。”
  试一试?贺翔大约是没有听懂师辰君的意思,只是冷漠瞧着她,说,“郡主府被打扫过了,我回去时,各处都已经如同没有人住过一般。”
  这可真迅速。
  师辰君在听说这个消息时,扫了贺翔一眼,自然认为贺翔就与此事有关。
  贺翔被她瞧得并不耐烦,“去向大小姐说明此事吧。”
  他们一同出现在盛清芸的面前,倒是令盛清芸十分的惊讶。
  “你们不是不和吗?”盛清芸笑着问道。
  贺翔作揖道,“小人回过郡主府,什么都没有。”
  大约也是没有的!盛清芸的心里有数。
  “常理之中。”盛清芸道,“辰君呢?发现什么?”
  师辰君忙着上前一步,将盒子打开,将玉块取出来,摆在离盛清芸较远的位置上。
  “是它?”盛清芸看着玉块,“当时就是觉得,它是最值钱的,所以被我带回来了,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的确是没有的!
  盛清芸在那墓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带回来的,总是不能将砖块带回于府中吧。
  如今看着它,倒是觉得它里面有许多秘密。
  “大小姐。”师辰君瞧了瞧一旁的翠雪和小荷,都是自己人,她说起来也不会有所隐瞒,也会自在,“我认为,大小姐的脉象时强时弱,是与它有关。”
  盛清芸稍稍抬眼,单手托腮,想要听听师辰君会怎么说。
  师辰君继续道,“有了它,脉象就强,没有它,脉象就弱。”
  其他三个人都笑了。
  盛清芸挑着眉,倒是没有说要笑出来,但显然是认为这个笑话,比想象中的更可笑。
  “你们都是不信我的。”师辰君哪里看不出他们的心思,顿时就沉了底,道,“你们再有什么?我就不说了。”
  “说!”盛清芸忙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你如若不说,我又要如何知道它的用处呢?”
  师辰君深吸口气,不想与他们置气,毕竟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盛清芸讲得更明白透彻一些。
  “咳!我的意思是说……”师辰君还真的是讲了起来,听得盛清芸皱起了眉头。
  盛清芸看向那块玉,总觉得不可思议,当真像是假话。
  一块玉,影响脉象。
  “我问过张大夫,大小姐的喜脉,到底是让人知道的好,还是不知道的好。”师辰君道。
  “当然是不知道。”盛清芸理着衣袖道,“最好是在生产以后,再叫他们知晓。”
  “可不是嘛,可是如今不行了,已经叫许多人都知道了。”师辰君道。
  贺翔迅速的看向那块玉,方才想要笑的心思,已经尽了。
  如若是因为它,才叫盛清芸显了脉,无论它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都是要毁了它。
  当贺翔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就准备动手了。
  “住手。”盛清芸喝着。
  当贺翔有了表情时,盛清芸就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立即就喝着说,“你莫要做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如若它真有这样的功效,是好事,我们可以慢慢的瞧着,以后可以多加利用的。”
  要如何利用?贺翔最是不相信这样的东西。
  “辰君,你做得很好。”盛清芸道。
  师辰君想了想,又低音道,“我发现,惠民斋内十分忙碌,好像是有很严重的病人或者伤患,但是我在离开时,特意的观察者,并没有其他。”
  “恩,如果怀疑,可以去问问。”盛清芸笑着提醒她。
  莫要打听,叫萧胤知道不好。
  如果师辰君直接就去询问着,张大夫也会对她实话实说。
  师辰君讪笑着说,“大小姐放心,我自然是清楚的,有问题就会去问一问。”
  “可以现在问。”贺翔道,“非常时间,任何疑问不能放过。”
  任何事情落到贺翔的口中,都像是变得很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