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
  等孟媛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候,只感觉下身阵阵火辣疼痛,惊得她背后一层冷汗直冒,猛地坐起身来,就看到旁边还躺着几个赤裸的那人。
  真是那刘家少爷和他身边的长随,几人都还昏迷着,衣服被丢得遍地都是,乱七八糟不堪入目。
  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正好刘鸿也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惊了一惊,再看孟媛浑身赤裸,瓷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眼中顿时起了yin邪的光芒,直接把她拉过来,又压在身下弄了一回。
  孟媛心尖猛颤,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只因为刘鸿那句,“这回你又没成,既然这样,那本少爷屈尊降贵收了你也可以,但前提是你要伺候得爷舒服。”
  她就闭紧了嘴,知道眼下这种形式,她根本没得选择。
  刘鸿破了她的身,除了进刘府,她没得选择。
  要是刘鸿不肯要她了,那她才真的完了。
  完事之后,刘鸿穿戴整齐,踢了踢旁边几个小厮,“都起来了,睡得跟猪一样的死。”
  孟媛拉了衣裳把身子裹上,咬着唇看向刘鸿,“刘少爷,我不做妾。”
  刘鸿冷眼瞥过来,嗤笑一声,“所以你这么个残花败柳,还想来我们刘府做当家少奶奶?”
  “哼——要是换成孟清那小妞儿我还能考虑考虑,但你何德何能,想来我刘家做主母?”
  他舒服地撑了撑腰,漫不经心道:“愿意过来当个妾伺候老子,你就乖乖的给我听话,哪天少爷我想起来了,或许还能抬你进门做个贵妾。”
  几个小厮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都吓得不轻,再看孟媛身上的衣衫破烂,眼神就有些微妙了。
  这些人都是常年跟在刘鸿身边的,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做,有时候刘鸿玩腻的女人,也会赏给他们玩,所以几人倒是很快适应过来,狗腿地跑去招呼刘鸿了。
  主仆几个趁着夜色离去,孟媛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软在地,心里的恨意如同江河一般的汹涌。
  “孟清!”
  明明应该是孟清,应该由那个贱人来承受这样的屈辱,让她被千人睡万人尝,却没想到,成了她自己!
  孟媛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孟清的手笔,咬着牙,趁着夜里行人少,悄悄摸回了孟家。
  孟清也还在等消息,手执一卷书,就着烛火翻看,苏崇衫在一旁写策略,他虽然不下场科考,但是每年都会写策略,反复推敲修改,所以文笔年年都有精进,从没有生疏过。
  夏禾匆匆进来,在孟清的耳边低语几句。
  孟清放下书,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目光深深,她想起自己今天瞥见的那个人影,到底是谁,会突然出现帮她呢?
  苏崇衫看她神色深沉,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孟清摇摇头,看时辰不早了,就拉着苏崇衫梳洗睡觉。
  ……
  那边孙招娣母女两个在镇上卖烤串挣钱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孟铁柱和朱氏听说之后,对视一眼,都觉得肯定是孟清教给母女两人的,毕竟也只有她能捣鼓出这些新鲜稀罕的东西出来。
  况且上次村长家在镇上卖的啥南瓜饼就是孟清教的,这个他们也是打听了出来,所以就猜测着,这回八成也是孟清捣鼓出来,教给王念慈母女两人卖钱。
  孟铁柱忍不住拍着桌子怒喝,“吃里扒外,没良心的东西,自己亲大伯让她教个赚钱的营生,推三阻四说不会,结果处处帮着外人,让别人都发了家,却不管我们这些亲人长辈的好赖!”
  朱氏脸色也有些不好,却还是拉着孟铁柱劝了两句,“事情到底咋回事还不知道呢,咱们去她们家问问,要真是她教的,我们也有话说,让她也教给我们一个赚钱营生。”
  又警告孟铁柱千万不能够沉不住气坏事,夫妻两人这才往苏家大院去了。
  孟清正在教春香几个做新式粽子,“过两天就是端午了,咱们多包一些,送给作坊的工人们,也算是节礼了,还有村长和衙门那边也都包一些送过去。”
  算起来麻刚他们也帮了她们家不少忙,这段时间她都没怎么过去教他们习武了。
  主仆几人正说着话,孟铁柱和朱氏就来了,拎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几个大枣粽。
  “这不是端午了,我们家包了不少粽子,想到你们年轻人不会做这些,就给你送了些过来。”朱氏别的不提,只笑呵呵的送粽子。
  孟清看着,洗了手跟着到堂屋里坐下,笑着回了一句,“真是赶巧了,我们家也做了粽子,也快要蒸好了,一会儿给大伯大伯娘带一些回去吃。”
  她让春香去接了朱氏的篮子,拿到厨房里,等一会儿把每一种口味都给他们装两份。
  朱氏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就嗐了一声,“你这丫头惯会捣鼓这些小吃的,做出来的粽子也肯定比我们包的大枣粽好吃,我和你大伯这回可是占了你的光,有口福了。”
  孟铁柱却有些坐不住,着急地开了口,“听说那孙家老三媳妇和离出来,在镇上摆了个小摊卖啥烤串的,这是不是你捣鼓出来教给她们的?”
  孟清看他的神色,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低头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淡然笑道:“这回的确不是我教的呢,是人家母女两个急中生智,自己琢磨出来的营生。”
  孟铁柱撇撇嘴,显然是不相信的,觉得孟清就是不想教给他们一些活计,才故意在这里说些推脱之言。
  孟清看着,也不再多解释,反正她话已经放在这里了,信不信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朱氏笑得一脸惊讶,“没想到那王念慈也是会钻研之人,这些年要是早点琢磨出来这么个赚钱的路子,也不至于在孙家欺压这么多年了吧。”
  要真是她们想出来的,还等得到现在才弄出来?
  朱氏嘴上说着信,心里却是不相信的,对孟清的解释也不以为意。
  孟清笑笑,淡声道:“若真是在之前就琢磨出的路子,挣的钱怕也轮不到三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