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
  孟清已经困累不堪,可苏崇衫却不肯放过她,拥着她在怀里,一次次的在她身上点火,亲吻着。
  “崇衫……”孟清哼哼唧唧,闭着眼求饶,“我们睡了好不好,我好困了。”
  苏崇衫从她细白的脖间抬头,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魅惑诱人,“睡了?怎么睡?”
  孟清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深意,小脸腾地红透,嘤咛着哀求,“不……不要……还不行……”
  苏崇衫自然不会真的就这样要了她,她还那么小,承受不住他。
  抿了抿嘴,将她的衣裳理了理,大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孟清的嘴都已经被亲麻了,微微红肿,却更显得娇美诱人。
  苏崇衫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下体内的燥热,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她,这才放过,拥着她软软的身子入睡。
  折腾了这一大晚上的,再加上这一夜苏崇衫都紧紧搂着她不肯放手,孟清睡得并不太好,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过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苏崇衫那张精致绝伦的俊脸,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在脸上,比平日里更多了一分柔和。
  想到昨夜的事情,孟清的小脸红了红,他没有要她,却是把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都做了。
  心里羞恼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暗暗骂了声禽兽,忍不住抬头在他光洁白皙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两排小小的粉红牙印。
  轻哼一声,这才满意。
  低头就发现苏崇衫已经醒了,正默默地看着她,那双墨黑深邃的眸子里,光华潋滟。
  她一颗心蓦然一紧,下一刻,就被苏崇衫直接压在了身下,狠狠吻了一顿。
  ……
  等两人慢悠悠起来洗漱好吃早饭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晌午了,干脆就直接跟着孟松他们一起用午膳。
  孟松频频朝孟清看过去,皱着一张小脸,欲言又止。
  孟清低头喝了一口粥,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看着孟松,眯眼问道:“一直看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孟松小脸僵了僵,摇摇头,又赶紧点头。
  孟清挑眉。
  “长姐……你的嘴怎么了?”孟松终于没有安奈住自己的好奇心,弱弱的问道,语气中难掩担忧。
  孟清:“……”
  她老脸一红,斜眼暗暗瞪了苏崇衫一眼,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被狗啃了。”
  苏崇衫:“……”
  那边祭流影抓着小红大咧咧的走进来,抱着肚皮嚷嚷着,“饿死了,饿死了,快给我上饭上菜!”
  直接不客气地坐到了饭桌上,看到孟清,又忍不住皱着眉头数落,“你个没良心的逆徒,大冷的天,竟然就这样把为师我丢在院子里自生自灭,这一夜可真是冻死我了!”
  孟清忍不住转眼看了看苏崇衫,却还是呵呵笑道:“我这不是……觉得师父你修炼需要吸收田地精华灵气,在外面才能更好的吸收嘛,为了不耽误您修行,这才让吴妈妈她们安排的。”
  她没敢再把苏崇衫招出来,怕他晚上再来一次,那她可真是要死了。
  祭流影哼了哼,转眼瞥见她红肿的嘴唇,还有领口若隐若现的痕迹,不动声色地移开眼,不耐烦道:“吃饭,饿死了!”
  桌上的气氛突然就怪异起来,苏崇衫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给她布菜挑鱼刺,孟清却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吃完饭,祭流影就逮着孟清和孟松去了后院空地,要检验两人学的功夫怎么样了。
  孟松认真地皱着小脸,拉开了架势,先打了一套拳,接着就把祭流影教给她们的心法念了一遍。
  他做事向来认真专注,只是年纪尚小,领悟不够,祭流影不甚满意地点点头,又指点两句,让他可以从哪个方面发展。
  又转头检查孟清的内功心法。
  这回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对着她各种挑剔训诫了一番,简直鸡蛋里挑骨头,有错没错都骂了一遍。
  最后看孟清的脸都快要绿了,这才罢休,还哼一声,补刀道:“你本来就天资愚钝,还不肯勤加训练,就这三脚猫的花架子,说出去都让为师丢人!”
  孟清磨牙,“我天资愚钝?呵呵,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追着我要死要活要收徒的。”
  她觉得这老头今天就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故意在她这里找茬寻乐子。
  祭流影哼一声,吹胡子瞪眼道:“你现在还敢顶嘴了!”
  孟清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看来你是不服气啊。”祭流影眼中光芒闪烁,摸着胡子哼哼道:“既然这样,为师就考验一下你,接下来我舞一套剑,你若是能够学会,那我就承认你天资聪颖,怎么样?”
  孟清眯起眼,总觉得这小老头笑得有些阴险。
  哼一声,不接招。
  祭流影却不管她答不答应,“记住,为师只舞这么一遍,能不能学会,领悟与否,也全在你个人。”
  话音落下,手中忽而出现一把火红长剑,在孟清和孟松面前舞了起来。
  他的剑法并不似孟清那日看到苏崇衫刺杀曾厚德时所舞的那般凌厉逼人,出神入化。
  反而透着两分阴柔,长剑如同灵蛇一般,柔中带刚,伺机而动,透着危险。
  祭流影一个剑花挽出,身姿翩然落回孟清的面前,而他身后,遍布蚊子苍蝇蟑螂老鼠尸体,不留一个活物。
  孟松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连连鼓掌叫好,“师父好厉害。”
  祭流影瞪他一眼,“我是舞给你看,让你学的,不是耍猴,你叫什么好。”
  孟松呆了呆,赶紧收回手在身后背着,认真地点头,“嗯,师父教训的是。”
  孟清忍不住偷偷笑起来,阳光照在她脸上,明媚如春。
  祭流影有些晃眼,抿了抿嘴,转过头去,将长剑丢到了孟清身上,冷声道:“为师已经舞完,轮到你了。”
  孟清手忙脚乱地接了剑,又忍不住磨牙,“你舞那么快,还就才一遍,我怎么记得住。”
  “为师当年跟着你师祖,可就是这样学会的。”祭流影斜眼睥睨着她,哼一声,一副你真是不中用,师门不幸,一代不如一代的痛心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