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不见了!
  “不行!”
  薄夜寒回绝的干脆。
  看着陆漫欲要张开的嘴巴,在后面又补了一句,“你要是再逞强拒绝,我就把冬瓜溜溜都带过来,我们三个一起陪你去,如何?”
  一句“如何”被薄夜寒刻意拉长了语调,里面的威胁之意尽显。
  “薄夜寒,卑鄙!”
  陆漫咬牙切齿。
  “陆小姐,窝里横。”
  今儿的薄夜寒毫不相让。
  若是刚刚他没有看到陆漫无助的样子,或许他不会回怼这一句。
  他的女人,可以窝里横,但。窝外面,必须要更横才行!
  正诧异于薄夜寒今天的霸道和毒舌的陆漫,只感觉,身子猛的一腾空。吓得惊呼了一声,双手本能的想要抓住某个东西。
  “很好,挺配合。”
  薄夜寒低头,在女人耳边哈着热气。
  该死的!
  不知道是刚才被吓了一跳的原因,还是如何,一抹红从陆漫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向外蔓延。从耳尖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消失在衣领处。
  陆漫本就美,接上这摸红……
  薄夜寒垂眸,将陆漫的变化全都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
  不愧是他薄夜寒的女人,连害羞的样子都这样养眼迷人。
  一男一女。男的高富帅,权势代表,女的~网上话题度飙升,脚踏三只船的小妖精,这俩人组在一起本就扎眼,现在又是以这种公主抱的形式。
  在薄夜寒听觉视觉范围内的这些人,都老实的不行,自动把自己脑补成一个没有思想,只只好工作的机器人。
  可,一旦离开了薄夜寒的视觉听觉,这些人就肆意了起来,用这么多年学到的形容词全都用在了陆漫的身上,当然,这些形容词全是贬义。
  男人的怀,温暖,也滚烫。这样亲密的举动对一对离过婚的人来说,不合适。
  “薄夜寒当我下来,我有脚自己会走!”
  陆漫挣扎,忘了手上脚上的烫伤。
  “伤了。”
  男人薄唇轻启。声音不大,语气十分坚定,手上更是没有想放陆漫下来的意思。
  固执专治不停别人半分意见,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做事,这样的薄夜寒让陆漫原本就委屈的心,又多了些愤怒,加上周围人投来的各色的眼神……
  待陆漫再次开口时,声音近似低吼,“薄夜寒,你闹够了没有!放我下来!别忘了,你和我已经离婚了,不管是从法律还是从其他方面。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今天别说我只是烫伤了脚,就是我得这只脚废了,被人砍了,也不需要你来过问!”
  陆漫很久没这么失控了,她这一嗓子,生生喊停了薄夜寒前进的步伐。
  趁着男人发愣之际,陆漫加大挣扎力度,从男人怀中逃了出来。
  “薄夜寒,你给我听好了!我今天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之所以被人议论嘲讽整蛊,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薄夜寒!你要是真的对我心怀愧疚真的想让我好,我求求你,拜托你,远离我,远离我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陆漫这段话,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愤怒凉薄满含绝望的语气,直击男人内心。
  看着女人明明带着脚伤还在努力奔跑的女人,薄夜寒空了的两只手慢慢握紧攥成两个结实的拳头。
  陆漫,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是吗?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厌恶我?难道你真的对那个白城有了其他心思?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划过,薄夜寒那双深邃的眸子突然变得通红,里面迸射出来的全都是杀气。
  像是怕被薄夜寒追上,陆漫一直跑,一直跑,跑出所在的部门,跑出公司,跑出这栋大厦,出了大厦。陆漫脚上仍不停歇,刚刚那些人的议论声像是被施了魔法,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这种女人,怎么配和我们大老板在一起。谁知道她还有有没有其他的小五小六小七。
  有人不识趣,好好的薄夫人不当,到处勾三搭四。
  谁知道呢?这薄夫人是她不想当,还是薄总把她踢出的……
  “啊!”
  猛然。一个僻静的拐角处发出一声尖叫,一道车影疾驰而过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那里已经不见了陆漫的身影。
  晚上。
  薄氏集团总裁办。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让薄夜寒刚努力平静下来的心又烦躁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冬瓜,溜溜,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是怎么来的?”
  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人儿,薄夜寒的怒气顿时消散了许多,身上的气场也收敛了些。
  “爸爸,妈妈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没和你在一起吗?怎么都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
  冬瓜身子站的笔直,看向薄夜寒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质问。
  “对啊爸爸,网上那些是真的吗?哥哥说那些人都在说妈妈坏话,记得有一次有个小朋友说我的坏话。我当时气的趴在妈妈怀里哭。现在这么多人都在说妈妈,妈妈现在是不是也躲在哪里哭啊?”
  溜溜扬着头,稚嫩白皙的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担心。
  这么晚了?
  转头望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变黑的天,薄夜寒紧紧的拧着眉头,陆漫,你现在,真的躲在角落里哭?
  不,不可以!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偷偷摸眼泪!
  “徐风。进来!”
  对着门口大喊一声,薄夜寒知道,徐风就在门口守着。
  没人带,这两个小家伙哪这么容易进薄氏?
  “薄总,网上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爆料的公司已经端了,但,那些消息都已经被网友截了图,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彻底清理干净……”徐风看着薄夜寒,身子发颤。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陆漫!”
  所有事情只要和陆漫做比较,都变得不太重要了。
  徐风刚走,薄夜寒便安排秘书带两个孩子去吃饭。
  此时,所有人都以为躲在某个安静角落里哭的陆漫,被人用绳子捆住了手脚,整个人躺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双眸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