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迷药救出人类,小小的仪式
  魔兵色眯的看着安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碗里的血全部喝完,还舔了舔嘴角,很是满意的回味一番,“这血和你一样美味,今天就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你”。
  魔兵对着安简伸出了咸猪手。
  1、2、3、倒!轰的一声果真是倒下了。
  这碗鲜血里可是放足了麻醉药,真是可惜了她的十五根银针里的麻醉剂了,现在剩下的不多了,看来这麻醉对异类的魔族也是管用的。
  她开始行动,换上了这魔兵的衣服,搜到了钥匙便离开了。
  咔嚓,咔嚓的,这些铁台上的人全都被放下来了。
  “姑娘这是?”,他们看着穿着盔甲的安简。
  “先不管这些,你们先听我说,若是们都一起走逃走的话,一定会引起怀疑的你们这些人两批两批的,分批逃走,这里是主城外的山里面,只要你们顺着外面的山路一直往前不要回头,就算是迷路走丢了,也好比被魔兵吃了强”,安简叮嘱这些男女老少。
  “逃不掉了,就算我们逃出去,我们的国家也被侵占了,现在主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而我们这些被抓回来的能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给这些怪物们当食物”,另一个人已经完全没了求生的意志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活下去,记住活下去才有希望,主城不会倒下,东盛国也不会灭亡,有当今盛平帝在,是不会丢弃百姓的”,安简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着,一般国家紧要关头,就必须打点鸡血才行。
  “姑娘说的对,先活下来,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姑娘自己一定要小心”。
  “后会有期!”
  几个人告别了安简相互搀扶着快速离开了,他们是从炊事帐篷后面离开的,安简给他们放哨。
  “好了没呀,庆功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几盘肉切好了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催促着安简。
  “好了,好了,你们先过去,我马上就来”,安简这就苦恼了,她去哪里弄这么多肉来,就算从自己身上割肉下来,也没有这么多人,还好她聪明,早先换了那獠牙魔兵的衣服。
  当然想着自己不会这么傻还等在这里任人宰割的,安简左右顾盼空无一人,也准备溜走,都怪云浅将她的千面皮囊给毁了,若是没有毁,现在还能挡一挡了。
  “炊事员”,安简学着那獠牙魔兵走路的样子,唯一不足的是脑袋埋在了盔甲里面,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给发现了。
  不过安简算是很幸运的,一路上并没有人拦住她,应为不过是个炊事员的小官,所以并没有人愿意搭理,一路通畅无阻直接到了山口,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却不想看到正面而来的墨临渊。
  安简的脑袋埋得更低了,和她其他魔兵一样候在旁边等着墨临渊先过去。
  看着走远的脚步,看来是过了这最后一关了。
  “你们通帐篷里的,带着士兵在出山,在山脚下等着本君”,墨临渊突然停了下来,吩咐着。
  这些魔兵全都汇聚在山脚下?安简惶恐,恐怕是准备大战了。
  “你,留下来”,墨临渊指着安简让安简留下来。
  没戏了,逃出去是没戏了,安简停了下来,她和墨临渊两个人看着那些魔兵一个个整齐的从山里面出来往山下赶,知道所有人都出了帐篷往山脚主城的方向而去。
  墨临渊没有出声安静的站着,完全看不出来为何突然就叫住了安简。
  而安简的心思慢慢的不在墨临渊身上了,而是注意到这些不断从帐篷里涌出来的魔兵往外外面集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帐篷里住下十来个魔兵,刚才她失算了,各个周身环绕着一身阴阳怪调的黑气,主城里的士兵能招架住吗?这些魔兵动妖术,那些人类士兵不是魔兵的对手的。
  想到这些,安简多了分焦虑。
  “怎么样?壮观吧”,墨临渊张开手臂得意的说着。
  安简沉默。
  “一个魔兵就可以杀掉是个人类,东盛国必灭无疑,本君要统一整个大洲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我是整个大洲的帝主,而你就是帝妃了,我的小简”。
  “说不算话也就算了,你真的是越来越可怕了”,安简冷眼看着墨临渊,看来是已经被发现了,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哈,本君不需要信守承诺了,因为得到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了”,墨临渊笑着,走向了安简,绅士的伸出手来,“小简,本君邀请你去看一场小小的仪式”。
  看着伸来的手,安简直接忽略,而是有些激动的说着,“墨临渊住手吧,你可知道你现在杀的可都是自己的同类,帮助魔族伤害人类,这是要遭报应的”。
  “小简平时都不愿跟我多说一句话,今天怎么说这么多话了?让我受宠若惊了”,墨临渊笑的阴冷,最后是直接上前,拉住安简的手腕。
  嘶嘶,安简倒吸了口凉气。
  墨临渊强势的掀开了安简的袖子,看着安简手腕上白布包扎的伤口,“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没有谁!”,安简厌恶的收回了手臂。
  安简每次的冷漠都让墨临渊很生气,而这次墨临渊不打算再估计这个女人的想法了,他要给她最好的东西。
  墨临渊直接点住了安简的穴位。
  “你要干什么?”,安简恐惧的看着墨临渊,现在的墨临渊比曾今的墨临渊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本君说过,带小简去看一场小小的仪式,小简一定会满意的”,墨临渊说着,便半蹲了下来,将安简扛在了肩头,大步下山。
  安简自知这样和墨临渊费口舌,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目前又是栽倒了别人的手里,只能留着体力静观其变了。
  不是很远,加上墨临渊用了轻功,他么很快就下到了山脚下。
  安简是被倒着挂着的,她的脸是对着云浅的背部,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是谁伤了本君的皇后”,墨临渊问着。
  下面鸦雀无声,刚才没有一个人是和安简一起的,更没有一个人敢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