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死这畜生不解气(1)
  两个人的合作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
  因为白文静这里也没有多余的住处,所以在安顿谢招娣吃了晚饭就让薛长安送回婆家了。
  当然了,前提是要谢招娣回去后依旧继续装疯卖傻随机应变。
  谢招娣回去后,或许是看在薛长安的面子上,李桂芝并没有为难谢招娣,甚至还安顿了谢招娣跟另外两个小丫头睡在偏屋里。
  薛长安回去后,薛青山就追到了厨房询问李桂兰“娘,你说给我另寻一个婆娘,这事咋样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李桂兰就觉得一肚子鬼火。
  所以李桂兰气呼呼的将手里的臭抹布扔在锅台上道:“婆娘婆娘成天就想着婆娘,脑子里也没装一个正经东西,要是觉得夜里一个人睡冷的慌,那就搂你那傻婆娘睡去。”
  薛青山张了张嘴,一想到他把他娘给惹生气了,也就不敢再多生说话,低低的应了声就往外走。
  没多会儿就进了偏屋,就将还睡着的傻婆娘从炕上拽起来。
  听着屋里传来谢招娣挣扎噗通的声音,李桂兰琢磨着,要不就这个傻婆娘凑合着?怎么都还能省个十几二十两两银子,反正傻婆娘能生个正常的大胖孙子给她就成。
  薛长青夜里折腾了谢招娣好几次,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此刻哪怕是他腻了谢招娣,哪怕是个疯婆娘,也能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血精是精疲力尽的睡下时,谢招娣背对着他躺在炕上默默擦眼泪。
  这男人还是需要她的不是吗?要是不计较他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哪怕苦点累点,那该有多好,这一觉竟然没有做噩梦,直接睡到了大清早。
  按照先前的做法,谢招娣醒来后脸都没洗就瞎往外跑。
  她知道她要是不跑,李桂兰抓住她肯定又要狠揍一顿。
  记得有一回她就是把李桂兰撞倒了,李桂兰把她拴在猪圈楞是用鞭子抽牲口似的抽到没力气才罢休。
  另一边冯仑已经连着半个月没瞧见白文静了。
  他还想去白文静家附近晃悠,哪怕瞧瞧那白嫩嫩的美人,那也是心满意足的。
  可一想到薛长安说的话,他就有些却步,但这更加让他心痒难耐。
  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性感泼辣的婆娘。
  教书的事他随便胡编了个借口让给原来的何先生,今天吃了早饭就开始在村子里晃悠,恰逢走到老学家的时候,就看到那疯婆娘慌里慌张的从屋子里跑出来。
  他知道那疯婆娘,就是薛长安的大嫂,虽说那脸面上瞧着难看,可身材却是有的。
  尤其是跑起来那胸前波涛汹涌的,莫名让冯仑脑袋里一热。
  他琢磨着反正这婆娘是个傻的,反正这婆娘平日也没人注意到,不如他……
  嗯,就这么办了,他好久没沾过荤腥,此刻这么一想,就更加难以自制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了谢招娣的身后。
  谢招娣全然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她只想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不让李桂兰找到,等李桂兰气消了也就不会再打自己。
  正当她蹲在芦苇荡里瑟瑟发抖时,只感觉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粗喘声。
  谢招娣一回头就看到身后的冯先生阴测测的看着她,来不及惊呼逃离,就被那突然靠近的冯仑捂住了嘴巴。
  清晨的村庄静悄悄的,干掉的芦苇叶子上还挂着冰霜,谢招娣挣扎着想要呐喊,却被人从后襟处猛地一敲,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冯仑忍不住摸了一把,觉得在这里办事实在是不方便,直接拖了谢招娣往山上去。
  白文静早早就起来准备给那几个做饭,好让这几个早早吃了饭念念书识识字,然而到灶头却发现家里竟然没有引火的软柴了。
  薛长安还在睡着,天也麻麻亮,所以白文静拿了一个麻布袋别了个割柴刀就上山上去了。
  山上这会儿大的硬柴火不多,个人有个人分的地方,但是软柴火一抓一大把,谁勤快了谁就去弄,白文静弯着腰,打算美美的割上一麻袋带回去。
  冬日里的清晨总是寒冷的,谢招娣虽然瘦,骨架却大,所以这一路往山上拖去还是费了冯仑不少力气。
  谢招娣睁开眼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随后就看到那身影在她面前正解着袍子,意识到自己面临了什么样的危险时,谢招娣张嘴大呼一句:“妈呀!”
  然而这两个字才吼完,冯仑便被吓得一哆嗦,随后抬起手狠狠两巴掌抽打在了谢招娣嘴巴上,谢招娣顿时被打的懵了。
  “不许叫,要是叫的话我就把你弄死!”
  谢招娣实在是太害怕了,她听说过这个人也知道这个人,这人是学堂里新来的教书先生,她却不明白好好的教书先生为啥做这么禽兽的事。
  她绝望极了,更害怕真的被弄死,冰凉凉的地面空无一人的山林里,谢招娣把心一横,哪怕是死也要跟这个禽兽同归于尽!
  然而谢招娣伸手打算反抗的时候,就被这禽兽又是两巴掌抡在脸上,她想张嘴去咬继续呼救,又被这禽兽紧紧捂着嘴巴,接着对方干脆撩起袖子又抡了谢招娣两拳。
  谢招娣这下真的被打懵了,毫无反抗之力,一双眼睛里的光亮也逐渐变的黯淡无光。
  冯仑看到谢招娣老实了,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后哆哆嗦嗦又开始解袍子。
  倒不是因为他觉得害怕,而是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白文静才割了两把干草,就听到有声音嚎叫,她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这天才蒙蒙亮啊。
  可又不放心,捏着割草刀就往前走。
  然而等到白文静靠近的时候,大脑一瞬间‘嗡’的一响。
  这狗东西竟然跑到这里祸害人了!
  白文静来不及想太多,一摸裤腰别着的麻布袋,悄悄走到已经脱了外杉正在脱裤子的冯仑身后,拿着麻布袋一下子罩在了冯仑的头上。
  措不及防的袭击,冯仑松开手准备去掀头上的麻布袋,哪里知道接下来就是雨点般落在头上的棍棒,冯仑一瞬间被打的嗷嗷叫起来。
  这畜生,要是不打死他还真的不解气,白文静手拿着割草刀,狠狠地用刀柄往冯仑头上砸,每一下都使足了自己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