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诀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穿越到了《大唐双龙传》的位面,虽然这个位面是仙武版的,但是因为此位面发生过巨变,所有人物都不能使用法术飞行,不过这个位面的人物是仙化或魔化过的,即便一个小兵也可能魔化的小兵,实力非同寻常,现在你是寇仲。”
  隋朝末年,隋炀帝杨广好大喜功,内外失政,以致人心尽失,群雄割据,烽烟四起,形成一发不可收拾之乱局。
  沈牧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便发现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河水缓缓从脚边流过,而身边还有一个俊秀少年也是如此,正在和他嬉水。现在沈牧是寇仲,那么想来此少年便是徐子陵了。
  这时,忽然一声娇哼来自岸边,沈牧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条条的样子而有所顾忌。
  沈牧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暗道:“不会吧,上来就贞洁不保了……”
  那美貌女子并没有因此而有半点羞涩,反而肆意的看着沈牧二人,这把沈牧看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沈牧怪叫道:“这位姑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身为一介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看着我们,难道是想嫁给我们其中一人?”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说着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
  “噗噗”两声,沈牧轻松躲了过去,而身子了却是一声惨哼,翻跌到溪水里,好一会儿再由水底钻出来,吃足苦头。
  白衣女子见沈牧竟然轻松就躲过了过去,不由心下惊疑,淡淡道:“本姑娘问你们一句,就得老实回答一句,否则便要教你这两个小鬼再吃苦头。”
  沈牧见风使舵,赔笑道:“小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姐请放胆垂询。”
  白衣女见他扮得文诌诌的,偏又不伦不类,冷哼道:“问你这小鬼需甚么胆量。”
  徐子陵大吃一惊道:“我这兄弟一向不懂说话,大小姐请随便问好了。”
  白衣女木无表情,静如止水般道:“你们是否居住在附近?”
  沈牧目光微转,笑着道:“姑娘在下确是住在这附近的岳家村,他摇头是因为他住在城内,今天我这兄弟是专诚到城外来找我玩耍,所以现在才会给大士你看到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躯。”
  徐子陵听得失声而笑,忙又掩着,怕触怒了这恶罗刹。
  白衣女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冷道:“若再贫嘴,我就把你的舌根勾了出来。”
  此时的情景实在是怪异之至,一位冷若冰霜、神秘莫测的女子,冷然对着两个把赤条条隐藏在溪水里、既尴尬又狼狈的少年,若给旁人看到,定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们间的关系。
  白衣女子的目光落在岸旁石头上的一本书处,道:“那是甚么东西?”
  沈牧朝着白衣女子的目光望去,不由心下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是《长生诀》。
  心中虽然欢喜,但脸上却不漏丝毫心意,低头想了一下这长生诀的来历,然后毕恭毕敬道:“那是白老夫子命我们读的圣贤之书,姑娘要不要拿去一看?”
  白衣女子显是不知此书关系重大,事实从表面看去,这书和一般书在外相上并没有多大分别。白衣女毫无表示的看了他们一会儿后,冷哼一声,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已没进林木深处去了。
  两人见女子远去,便上岸连忙穿上衣袍,穿好衣袍后,沈牧把石头上的长生诀拿起来,翻看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丝欣喜,然后立刻塞入怀中。
  “叮咚,恭喜宿主,得到长生诀,得到3000点积分。”
  《长生诀》是广成子所著的一本书,相传上古时期,黄帝曾经向素女请教房中术与养生之道,素女便传下《素女经》与《长生诀》。《素女经》讲得是男女行房时的禁忌与技巧,而《长生诀》传授的却是夺天地之精华,固本培元之术。但时光流转,《素女经》成了新婚男女学习的范本,《长生诀》却已失传。虽流传多年却鲜有人练成。因为它的功法非常特别,需要修炼者自废武功才能修练,否则便会走火入魔。
  《长生诀》是直接修练先天真气,这与各家各派要先练后天真气。在由后天返先天,练成先天真气完全不同。同时因《长生诀》的练精化气,所以对修练者的生育能力是有一定的影响,可能会使修练者不育。《长生诀》是道门绝顶驻颜养生奇功,修习后长驻容颜不老,长寿如龟。所以得名长生诀。
  远古时代,广成子在某一时间来到「战神殿」中,悟通了天地宇宙的奥秘,重返地面后,把这知识经黄帝传与世人,并以甲骨文著写出《长生诀》,后再潜返「战神殿」,进入「破碎金钢」的超凡境界。可以说《长生诀》源于《战神图录》,是《战神图录》的简化版。
  《战神图录》只是一批悬浮于空中的浮雕,静静存在于「战神殿」的一隅,静待世人将它心领神会,顿悟出至高无上的究极武学境界-「破碎虚空」。《战神图录》虽强却过于高深,若无大智慧难有成就。《长生诀》则简单的用七幅图来引导修练者,使用者可以直接吸收天地万物精华为自身的先天真气,快速达到天人合一之境。
  ……
  沈牧知道长生诀要和徐子陵一起练,才能发挥到极致,于是,由这天起,两人除了打猎睡觉外,就各依图像打坐练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自然里,彻底过着原始的生活。
  有意无意间,他们终晋入了九玄功要求那万念俱灭的至境,而沈牧则达到了元婴期初级巅峰的境界,看来这长生诀的修炼能够让沈牧的修为得到更快的提升。
  接着的八天,两人各练各的,沈牧给了徐子陵一颗辟谷丹,这样徐子陵也不用吃饭,便可以修炼。
  这时已是秋天,天气清爽。沈牧和徐子陵连根往南走了几天后,遇上了一条小村,只有十多户人家,其中有灯火的,只有两、三家,可知此处人家在战乱频仍下,都是生活困苦,惟有俭省过活。
  朝村庄走去,蓦地犬吠之声大作,顿时群犬相应,好几头巨犬还此进彼退,互相壮胆的朝他们移来。两人暗暗心惊提防,幸好有村人出来,喝散群犬,还热情招呼他们留宿了一宵。
  翌晨他们留下宿钱,问清楚了附近最大镇县的方向,又上路去了。再走了十多天,来到浙水西端新安郡南的一个叫翠山的大镇,约有二千多户人家,位于鄱阳湖之东,人丁颇为兴旺,石桥瓦屋鳞次栉比,是繁盛的江南水乡镇市,规模虽只有丹阳的四分之一,更没有高墙城门,但两人一见就生出想留下来的心意了。
  最吸引他们是镇上妇女衣着讲究,无论剪裁和文绣都表现出水乡女儿的玲珑与巧思。
  更令沈牧眼晕的是她们都披上绣花卷膀,足着绣花鞋儿,腰束多褶裥裙,越显得娇娆多姿,成群结队地招摇过市,看得沈牧心都痒了起来。
  沈牧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下,镇上商店大多为前店后坊,楼上住人,作坊和货仓靠水,充分利用河道的运输之便。
  只见大街之上,一群年轻女子笑嘻嘻地迎面而来,见到沈牧两人长相俊逸,体格轩昂,登时眉挑目语,逗得沈牧两人心花怒放。
  这时,沈牧瞥见一块写着春香楼的大招牌后,搂着徐子陵的宽肩,挤眉弄眼道:“小陵,你也十六岁了,有些人十四岁便娶小媳妇,而你到现在仍是童男之身……不如……”
  “你难道不是童男之身吗?!”徐子陵很诧异的望向沈牧,“我觉得还是吃饭最重要。”
  “……”沈牧一脑门黑线,“好吧,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翌晨两人天未亮就背上包袱再上征途,目的地是大隋的东都洛阳。
  愈接近长江,他们愈感受到战乱的压迫,道上不时遇上逃难的人,问起来时,谁都弄不清楚是躲避甚么人,连隋军或是义军都分不清楚。
  这天来到一个小县城处,找到间小旅馆,睡到午夜时,忽然街上人声鼎沸,一片混乱。两人知道不妥,忙收拾行囊,赶到楼下,扯着正要离开的其中一个客人询问。
  那人道:“上将军在东大破隋军,进占历阳,却想不到他的军马这么快便来了。”说罢惶然去了。
  两人想不到历阳这么快失守,立时破坏了他们到历阳乘船北上的大计。
  来到街上,只见人车争道,抢着往南方逃走,沿途呼儿唤娘,哭声震天。两人虽是胆大过人,但终仍是大孩子,感染到那种可怕得似末日来临的气氛,登时心乱如麻,盲目地随着人流离k县城。
  路上布满挤跌抛弃下来的衣服、家具、器皿和鞋子,甚么东西也有,可知情况的混乱。
  沈牧死命拉着徐子陵,怕徐子陵给人潮挤散了。
  出到城外,只见漫山遍野都是照明火把和逃避战祸的人。想不到一个小小县城,平时街上疏疏落落,竟一下子钻了这么多人出来。
  沈牧拉着徐子陵,改变方向,由支路离开大队,沉声道:“我们仍是要北上,至多不去历阳好了。”
  徐子陵点头道:“理该如此,我们小心点就行了。”
  两人掉头绕过县城,继续北上。次日,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处,正想找人问路,蓦地蹄声大作,一队人马由山坡冲刺而来,沈牧两人连忙躲进附近的草丛里。
  这批约六十人的骑队,一看他们杂乱无章的武士服,便知道必是义军,人人臂挂绿巾,甫进村内先射杀了几只扑出来的犬只,接着逐屋搜查,把村内百多男女老幼全赶了出来,一时鸡飞狗走,呼儿唤娘,哭喊震天。
  其中一个看来是义军头子的,在四名亲随左右护翼下,策骑来至排列村男的人堆中,把精壮的挑选出来,赶到一边,另有人以绳子把他们绑成一串,显得非常横蛮无道。遇有反抗者,马鞭立时狂抽而下,打个半死。
  那些母亲妻子见到儿子丈夫被人拉去作夫役,发出阵阵令人不忍卒听的呼号悲啼。可是那些所谓义军则人人神情凶悍,没有丝毫恻隐之心。
  那军头挑完了男丁,经过那些女眷小孩时,忽地勒马停定,以马鞭指着其中一名村女喝道:“你出来!”
  村民立时一阵骚乱,但却给那些义军迅速喝止,当然少不了有几个倒地受伤的人了。
  那村女被拖了出来,果然长得颇有秀色,身材丰满,难怪那军头心动了。
  那军头吃吃淫笑时,在旁边一名年轻义兵冷冷道:“老大,上头有命,不得歼婬妇女,老大现在悬崖勒马,仍来得及。”
  这人满腔正义,又敢以下犯上,沈牧想不到义军中有此人物,心中喝彩。
  这领头的义军老大冷哼道:“李靖你少管闲事,现在我是**妇女吗?我是要把这美人儿带回家去,明媒正娶,纳她为妻,哈!上面难道连婚嫁都要管吗?”
  想不到此人便是李靖,怪不得如此正义,李靖正要说话,那村女一咬在抓着她的绿巾兵手背处,那绿巾兵吃痛放手,村女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狂奔出了重围,朝着寇徐他们的方向奔来。四名绿巾兵立时笑骂着策骑追来。
  沈牧看到村女俏脸上那凄惶的表情,涌起义愤,体内真气激荡,几步上前,便击到二人,搂起那似是轻如无物的村女飞身上马。
  这时徐子陵亦跳上了上另一匹马,一夹马腹,可是那战马却人立而起,把他掀倒地上。
  徐子陵上马后那马儿亦团团打转,无法驱策前奔。
  那些绿巾军追至二十步许处,前头的几个人弯弓搭箭,不过怕伤及马儿都忍住不发。
  徐子陵大叫道:“仲少快来。”
  沈牧这时正不知所措,闻呼狂窜而起,竟凌空跳上了徐子陵的马背,搂着徐子陵的腰,大叫道:“快走。”
  就在这急得使人黑发变白的当儿,村女接过马缰,一声娇呼,小脚蹬在马腹处。
  战马一声狂嘶,箭般前冲,载着三人,眼看要撞上树林,岂知林内竟藏有一条泥路,左弯右曲,瞬眼间把并不熟路的贼兵抛在后方。
  沈牧和徐子陵同时怪叫欢呼,后者此时才醒起正紧搂着那陌生姑娘香软的身体。
  那俏村女不但骑术精湛,对附近地形更是了若指掌,穿林过野,上丘下坡,涉水登山,敌方追骑的声音终沉静下来。
  那美村女正高兴时,蓦地战马失蹄,把她抛到草丛处,狼狈不堪。
  当爬起来时,那美村女惊呼一声,拼命掩着胸前,原来衣服被勾破了,露出大截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