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晕厥
  蓝妮儿到是想离开南城,但是我的心却永久的遗在这里,再不肯移动半分。
  看望蓝妮儿结束后,我与凌弈寒在程老板的点头哈腰中离开。
  上车后,我故意说我不回维多利亚,我要回到我原先的家。
  凌弈寒听后,眉头皱的很深,他道:“林苏,你应该清楚,我对你感兴趣,是我觉得你的聪明,但现在,你是越来越愚蠢了。”
  我反问:“难道保持自己的个性就会被你认为是愚蠢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情愿我永远都这么愚蠢下去。”
  凌弈寒又停下了车,他一向不和我吵架,只道:“下去。”
  见他是真不悦,我也不再想刚才那刚一再探他的底,便赌气似的,怎么也不肯走:“你怎么把我接来的,就怎么把我送回去。”
  凌弈寒冷笑:“林苏,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说的对,我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他几番对我的不在意,让我的胆子越发大的!
  我倔强的看着他,不肯再说一个字。
  凌弈寒突然脚踩油门,疯了一般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马路上飞驰着,车窗户是打开的,夜晚的冷风争先恐后的扑往我的脸庞。
  我闭着眼睛,丝毫不害怕:“我真是感觉到荣幸,毕竟第二天新闻上报道出来的是,凌先生金贵的命和一个在迷失里走出来的女人纠缠不清。”
  凌弈寒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他脚踩着的油门几乎到了底,我看到上面的质变上显示着,车速已经到达了近两百码。
  大人物的生气果然与其他普通人不同,一言不合就是飙着生死时速。
  我反倒是解开了安全带,将车窗的间隙拉的更开,凌弈寒都不在意他的命,我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冷风扑在脸上格外的疼,好似被冷刀子刮了一般。
  但这种疼,却能够让我清醒,我拍了拍脸颊,不住的想,怎么三言两语之间,我就和凌弈寒吵架了?
  明明,在去医院看望蓝妮儿的时候,我们还不是那么生气的。
  凌弈寒开车开的极快,在一片森林公园处,他猛地踩着刹车,迈巴赫极好的性能使得车在距离不远处大树只有半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在巨大惯力的作用下,我的头狠狠的撞在车前面的玻璃上,还未来得及擦额,身边的人便解开自身的安全带,狠狠的扯我过去。
  “你干什么?!”我有些怒了,冲着凌弈寒靠近的脸骂道。
  凌弈寒没有解释,他用力的拽我到他身边,便扣住我的脑袋,用唇狠狠的碾磨在我的身上。
  “你放开我!”我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不觉用力挣扎。
  但是凌弈寒的力道是那么的强,他桎梏住我,让我一丝动弹不得:“凌弈寒,你放开我!”
  凌弈寒没回应我,他大手猛地扯着我的衣服,我身上的毛衣便从肩膀处滑落,在见到我露出来皮肤的那刻,他好像是个见到血的狼,张口便咬在我肩膀上。
  我吃痛,双手打在他的背上:“你是不是疯了?!”
  凌弈寒咬的力道更大,此刻,我甚至觉得他不是个人,而是个吃人的狼!
  这时只听到嘶啦一声,那脱落我身体的毛衣被他撕开,凌弈寒一手桎梏住我,另一只后按下后座上的座位调节,很快我的身后的座位便形成了一百度的倾斜角度。
  凌弈寒跨过调节档,一下扑倒在我的身上,那沉重的压力,让我猛然惊醒,他难道是想在这荒乱无人的树林里做?
  脑海想法在凌弈寒扯我的时候得以证实,我努力蜷缩着自己,尖叫道:“不,不行!”
  男女的体力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现在我们是在这狭隘的车厢里,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可逃的空间,这一刻,竟好像是鱼肉一般任由凌弈寒刀俎。
  身下的裤子的拉链被拉了下来,我也不在挣扎,而是张开嘴狠狠的在凌弈寒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大概是长期保持锻炼的缘故,凌弈寒的皮肉极硬,我张口咬下咬的好像不是肉,而是一块铜墙铁皮,我来了劲,也不再管凌弈寒的死活,更加用里咬下去。
  很快,我就感受到齿尖进入凌弈寒的皮肉之中,顿时,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便弥漫在我的口腔里。
  我抬起头瞪着眼睛看凌弈寒:“你在不放开我,就别怪我咬穿你的皮肤!”
  凌弈寒放在我身下的手指用力的一拽,便将我衣服全部脱落,他像是不怕疼,眯着不起波澜的眼睛看着我:“林苏,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不然你为什么总这么忤逆我?”
  也是,他向来呼风唤雨惯了,每个言行举止,都有的是女人跟随着他,而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我这么不知死活,几番为了自己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去反驳,忤逆他了。
  “我要你放了我!”我几乎冲着凌弈寒咆哮。
  凌弈寒又怎么可能如我若愿,不知在何时他的身下的皮带被解开,男人特有的炙热与我的身体所距近的几乎不能再近。
  逼仄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升温,哪怕窗外里不时传来寒风,也吹不走着股子热气。
  憋闷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大口呼吸,我血红了眼,张嘴再次咬在凌弈寒的手臂上。
  我发了狠,再不顾凌弈寒是否疼不疼,咬在他手臂上的牙齿,就再不肯放开。
  几滴汗从凌弈寒的脸颊处低落在我的身上,面对我的撕咬,他并没有甩手将我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