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
  焦忠能抓走田恬,背后那人来头不小。若之前那家难吃的店是个开始,他们想要争取时间,田恬几人现在在外面吃饭,不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
  “胆小鬼。”焦忠哼的一声,常大的暴脾气就要发作。“你!”
  常二及时地拉住了常大。“你要想健全地离开,最好少说话。”常三切了常大的话,威胁焦忠。
  剑拔弩张,他们几人又开始叽叽喳喳,也不知道男人话怎么就说不完。田恬一个头两个大,这种血气方刚的话题明显不是她插的上嘴的。
  “好了。”田恬制止住他们,明显得更大声,更有力地说话方式才能制止,于是田恬不耐烦了:“进去吃饭,今天就完成五件事,然后放他们走。ok?”
  “夫人。这件事...”常大还想跟她从长计议,但田恬明显很烦躁。他们三人是严烙的人,是田恬借来的,可以准确的说,他们是三种人马待在一块,焦忠和他老祖母的佃农阶级,掌握权势的贫农田恬,和地主的三个打手。这三人,现在跟她不是朋友,也不是交好的人,而是为了维护强权而嚣张的‘肌肉男’。而这会儿,田恬慢慢意识到她也被地主欺负的觉悟了。
  今天严烙出门,说不准他到时回来时何时,那会儿焦忠的控制权就不再是在她手上了。或许焦忠冲着严烙去的,甚至虚眉大师去的,但他可怜,她要害焦忠,连着无辜的祖母也一起害了。试问她没高人一等,也不想拿或许真高人一等的权势去欺压弱小,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她曾经就是那弱小,现在不应该那么做。
  尽管如此,焦忠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于是她很烦,不仅是那,也是他们三拿他们的地位压人,是事情难以安排,更是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发展得更糟。
  真有那么多人觊觎他们六人吗?准备好了埋伏?这不是她的事,是严烙才能处理的事,但这是她的事,她必须处理。而且是有利于往焦忠的方面处理,但她真不能轻易放了他。
  他们争论了一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常大几人只能跟随。
  田恬脚还未踩着台阶,听着对面娇滴滴的声音:“客官,客官,来嘛来呀...”
  妓院花姑娘的声音,说起来对面是家妓院呢?田恬转头去看,果然是家白天还开业,大中午还在招揽客人的青楼。开在大马路上,这家青楼也太大胆了。
  田恬突然想到个好主意:“你去那边学姑娘在门口揽客。我在楼上看着,我叫停,第一件事就好了。”
  “你!...”焦忠面红耳赤,秒秒钟要爆发,却噎下了气:“好。你说话算话。”
  青年英俊留在门口看着青楼徘徊,田恬带着警惕几人踏进了酒楼。他们上二楼临窗处,点了几样菜。焦忠已经开始他的**之路了。
  焦忠胆怯,看着他们一桌却不敢声张,在门口伸伸几下手。感觉简直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