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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袭来。但细蕊不等他适应,便开始了在小孔中的抽插探索。而在痛苦占领身体的同时,柔软的其余细蕊们继续舔舐着柱身,花苞随着细蕊的动作一点点将穆景的下体吞得更深。
  痛苦与愉悦混杂在身体里,让青年难受得想哭。他无法想象仅仅是折磨那根阴茎就让自己几欲疯狂。被冷落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被折磨的阴茎却也不见疲软,只是在疼痛与爽的刺激下更加硬得发疼。偏偏细藤还探到耳边,让那细细的藤尖穿过发梢钻进耳朵里,轻轻问:“穆穆,舒服吗……”
  因为充血而更加敏感的耳朵内部被这声音带起一阵酥酥的电流,穆景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不……”穆景摇着头,声音颤抖,被折磨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放开……放开我……啊——!”
  就在他的注意力被耳边的细藤转移走的一瞬间,那花苞里一支比其余花蕊更粗更长的花柱,趁着花蕊退出来的时候,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阴茎的小孔中!
  几乎失去理智的青年登时尖叫起来,身体僵硬了几秒,才颤抖起来。青年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崩溃地啜泣着,想将身体缩起来躲开磨人的花苞,却无法如愿,只能侧过头一口狠狠咬在一边的藤蔓上,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控制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柔韧的藤蔓垂了下来,任他用力地咬紧。花柱却开始一点点慢慢地动了起来。
  “不要了……”他松开了口中的藤蔓,哭着含混地说,“求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哈……”
  但与之相对的,是花柱在细而脆弱的尿道里开始进行的缓慢抽插,花蕊们则从外侧缠绕着柱身撸动,慢慢从痛苦之中滋生的更加可怕的快感一点点升起。
  “唔……”
  哭泣渐渐变成低吟,痒意却始终未去,锐利的疼痛却被快乐取代,花柱的动作深入到一定程度后便停了下来,只有外围的花苞和花蕊依旧吞吐着欲望。
  穆景微微挺身,于是花苞将欲望吞得更深更紧。柔软紧致的内部像张小嘴紧紧咬住欲望,让穆景忍不住摆动臀部在花苞中插弄进出。
  但在被压制之下,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偏偏无论吞吐还是抚弄,藤蔓的动作始终不紧不慢的。勾起了欲火却无法发泄的憋屈感让穆景眼圈都红了,忍无可忍地用小腿微微蹭了蹭藤蔓粗糙的表皮,颤声哀求:“快点……快一点……”
  细藤自然听到了,穆景红着眼圈小声哀求的样子让细藤一时间把持不住。
  花苞之中的花柱倏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缠在穆景下体的藤蔓猛地弹在了被冷落许久的花核上,前后一同被刺激,温吞的欲望瞬时被送上顶峰。
  穆景呼吸一滞,在第一股浊液喷涌而出后,精液便好似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慢慢淌出来,溅在花柱和花蕊上,一点点汇聚在花苞底部。
  花柱尤其不满足地在小孔上蹭着,挂在马眼口的粘稠白液碰到了柱头便好像遇到海绵一样被一点点吸收。
  过了很久,装满了精液的花苞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藤蔓们一点点散去,细藤爬上穆景的肩膀,垂下藤梢看向依然把头偏向一边的青年,撒娇似的喊了一声:“穆穆……”
  穆景却只是闭着眼睛,恨恨地说:“一点都不舒服。”
  8.
  细藤很快便悲伤地发现,穆景又不理它了。
  不仅仅是不理它,满脸写着我很不高兴的青年几天来都不会施舍给它一个多余的眼神。在藤蔓摇晃着小白花要凑过来的时候,穆景要么默默把头扭开,要么直接起身走人——反正他现在能到处乱跑了,丝毫没有了原本呆在山洞里的无力。
  还有就是,他开始拒绝晚上和藤蔓们一起睡在山洞里。
  起初藤蔓没有意识到青年态度的坚决,还打算像往常一样把对方卷过来抱着睡觉,没想到对方只是很灵活地躲开了,随后抱着睡袋在山洞外的树底下睡成了毛毛虫。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当藤蔓发现连下雨都不能阻止穆景跑出去睡睡袋的时候,它只好一边给树下的人举着大叶子挡雨,一边迟钝地意识到,对方好像真的很生气。
  从根里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的藤蔓有些苦恼地想,穆穆真是容易害羞啊。
  可是就这么放着对方睡下去一定会生病的。
  人类是很脆弱的,藤蔓记得小小只的穆穆就曾经因为不能及时生火取暖而生过病,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它的包围中,眼泪汪汪地打着喷嚏,瑟瑟发抖。
  细藤挥着藤条在睡袋周围比了比大小,有些失落地发现,它果然已经很难像过去那样,把缩起来的穆景裹进自己的藤堆里了。
  他已经长大了。
  它正想着,睡袋里的人突然翻了个身,直勾勾地看了过来,躲闪不及的细藤被抓了个正着,连忙在树干上缠了一圈,假装自己不过是条山林里的普通藤蔓。
  在滴滴答答的雨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间,树下人小声嘀咕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装什么装……”
  居然被认出来了!
  细藤戚戚然,一时间整条藤都难过地僵在树上,心有余悸地等待着穆景发脾气的样子。
  它自然不知道,虽然不大情愿,但几天下来,穆景已经连对方一条藤上有几片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于是哪怕是把细藤丢进一堆藤条里,穆景也能靠着这种奇怪的熟悉感把它认出来。
  大概是因为其他的藤本植物既不会自己说话,也不会满地乱爬,更不会对一个人类产生交配欲吧。
  穆景往睡袋深处缩了缩,一滴两滴雨水打在他的额头上和头发间,于是高高地撑在头顶的叶子又往一边倾了倾,遮住了头顶的位置。
  穆景却只是不冷不热地喊了声:“喂。”
  细藤听到了,于是它弱弱地,怂怂地,小心翼翼地从树的枝叶间探出来,歪着头。
  “知道哪儿做错了没有?”
  藤尖下意识摇了摇,在穆景的脸色刷得拉下来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弥补一样地使劲上下摆动。
  穆景撇撇嘴,说:“哪儿错了?别装哑巴,知道你能说话。”
  “……”细藤慢慢地爬下来,爬到睡袋旁边躺成一条,费劲地模仿着人类侧卧的样子,将藤尖折过来正对着穆景的脸。
  在名为不快的情绪占据的双眼里,却有星星点点的光芒和藤蔓模糊的影子。
  “穆穆,没有同意,”细藤说,“下次,要等穆穆答应。”
  穆景从睡袋里把手伸出来,把面前的藤蔓推开,冷酷无情地说:“没有下次,我也不可能会答应。”
  藤蔓被推到一边,趴了一会,见穆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不屈不挠地又一次蹭过去,溜上睡袋的外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