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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瑙绿的旗袍,梳头的小妇人帮她盘了个发髻,做出时下流行的卷边刘海,最后选了一根红宝石制成的流苏簪子,插进发髻凶,宛如点睛之笔。
  化妆的小妇人给她拉出了长长地黑色眼线,将眼尾上挑,殷红的口脂点在唇上,和发饰辉映,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妩媚了起来。
  当季峥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已经打理好的施玉时,那双浓黑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喉结来回滚动了一下。
  绿色的旗袍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脚上是一双小羊皮的黑色高跟鞋,身段显得更加勾人。
  她的长相一直属于清纯类的,现在这样一打扮,就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他看了看她空荡荡的手腕,语气淡淡,“我今天给你的那个盒子呢?”
  “哦,在这里。”
  刚才一打岔,她随手放在桌子上忘记了。
  “戴上。”
  施玉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颜色清透的玉手镯,上好的水头,飘着一丝浓稠的绿,搭在她的皓腕上,相得益彰。
  季峥这才满意,深秋的天气,外面比较冷,下人给她披上一件名贵的黑色皮草,然后她跟着季峥走出了司令府的大门。
  门口停着一辆军车,司机恭恭敬敬地给两人开了门。
  施玉坐定以后,季峥曲起手指,敲了两下车前的挡板,司机这才启动车辆,缓缓地驶了出去。
  军车的空间并不算小,可是季峥人高马大,几乎占据了一半多的位置,施玉小小的被挤到了一边。
  她的旗袍下是光裸的腿,叉开到了大腿处,男人穿着军裤的腿就在她的腿旁边,白皙纤细与冷硬的制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且只要车子有轻微的颠簸,她就会蹭到他的腿。
  每次蹭到他的腿,他的视线就会飘过来。
  她已经很努力地不去碰到他了,可是空间狭小,实在难以避免。
  突然,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施玉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她没有稳住身形,直接倒在了季峥的怀里。
  晚上的车厢,光线并不明朗,她只能依稀看到男人冷硬的下颌,向她低了下来。
  男人的大手环住她的腰,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引起一点酥麻。
  “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我觉得你今天的胭脂不够红
  我觉得你今天的胭脂不够红
  施玉用手抵住季峥的胸膛,小声道:“我没有……”
  季峥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
  借着外面月光的银辉,她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那抹意味深长,暧昧不明的笑意。
  他的指尖还带着一股凌冽的气息,宛如雪山之巅的燃起的篝火,带着木质的冷香。
  气息掠过鬓边,他低声耳语道:“我觉得你今天的胭脂不够红。”
  施玉愣住,“什么?”
  “我觉得再红一点会更好看。”
  施玉还不曾明白他的意思,就惊觉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手顺着旗袍的边缘抚上了她的大腿。
  慌忙按住他的手,施玉眼睛瞪得圆圆的,怕前面的司机察觉,只能小声说道:“你干嘛啊!”
  季峥没有回答她,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
  对于她那点力气,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直接拨开她的手,来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不要……”她小声在他耳边哀求,“有、有人,会被看到。”
  “你不要说话就不会被发现。”他说着,手指灵活隔着内裤摩挲那条温热的缝隙。
  施玉试图并拢双腿,可是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
  从内裤的边沿将手伸进去,他找到肉缝中那颗藏起来的小肉珠,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施玉浑身一震,差点叫出声,顾忌到前面还有司机,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的手玩弄了一会儿阴蒂,感觉到自己的手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轻嗤了一声,向下游移。
  修长而有力的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找到穴口,挤了进去。
  下身被侵入,施玉下意识地搅紧了自己的甬道。
  甬道内层层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试图阻止他的行进。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细细地摸着她肉壁中的每一条褶皱,然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凸起。
  在被他碰到的那一瞬间,施玉浑身都绷紧了。
  季峥用两根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时而抠挖一下那个敏感的凸起,每次都引来她的一阵颤抖。
  她的淫液流了他一手,他突然又加了根手指,快速地抽插。
  快感逐渐累积,熟悉的濒死般的感觉袭来,施玉控制不住在叫出声之前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他的军装肩膀上戴着肩章,质地很硬,硌到了她的牙齿,可是她顾不上了。
  高潮像潮水一般用来,她绷紧的身体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松懈下来。
  军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车灯被打开,女人脸上多了一抹艳丽的色彩,是任何化妆品都无法模拟的美丽。
  季峥端详了一下她的神态,在她耳边说道:“还能走吗?”
  “可以。”施玉镇定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并没有乱,又看了看身上的旗袍,也很好,没有什么褶皱。
  她的外表还和来的时候一样没有区别,唯一有所不同的是——
  穿在旗袍下的那条内裤,已经湿透了。
  这让她有些许不舒服。
  季峥看着她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大腿,从军装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当着她的面,仔仔细细地擦着手。
  虽然他在擦手,可是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她。
  施玉的脸更红了,她看到男人手指上湿漉漉地液体,那是刚刚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
  懊恼于自己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