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会轻一点的(微h)
  数不清的纠缠意,丝丝绕上来,便如缠在男人指间的发丝,牵扯,勾勒,生出痛楚意来,却把惊呼吞入唇间。
  沾染了缠绵意的手指抵着腿心儿,慢吞吞挪到大腿内侧去,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开来,痒意,便如播了颗种子,破芽生出枝蔓来,一点点,爬到心头。
  “呜……”
  嘤咛多半听上去像是所谓的求饶,只一味的退让,便连腰腹都抵到门上去,冰凉,却惊不醒已在池中物儿。
  酒香,渡过来。
  令许宴垂下眸来,笑了声,破有些嘲弄意,这人儿,怕是喝了不少酒,手指将那发丝又绕了几绕,停在一个不疼却能觉到牵扯意的地方,也对,不若这般,他怎能趁虚而入呢?
  腿儿被迫夹紧了那探进来的,却抵不住他半分,只任由那指腹撩上来,很痒,若是,若是屈起指来,指尖轻刮,便可借此纾解此间的折磨意。
  腿根子怕是被放了一暖宝宝,紧贴着大腿根儿,便是烫得很了,连内侧都是染了情欲的颜色,粉红,而又暧昧。
  本就被酒意上头烧得意识有些迟钝了的沉妙后知后觉,待她明白过来,哪里还有挽回的余地?便是亡羊补牢都做不得了。
  “嘘,我会轻一点的。”
  觉察到这点的许宴,自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轻嘘了声,因贴到耳侧说这话扑出来的热气烫得沉妙条件反射般的缩了下脖颈,结结实实的贴上身后所依仗的大门。
  裙摆一点点被推攘上去,拧出褶来,动作轻缓得很。
  “嗯~”
  撞进来的膝盖,硬邦邦的,又似被腿儿紧夹过一般,染了燥热意,温度,竟与那早已硬了的性器是一般的。
  这一撞,直教沉妙闷哼了声,腿儿颤了几颤,哆嗦得厉害,多有几分想要夹紧却力不从心的慌乱感。
  “感觉到了吗?”
  男人贴上来,如是在耳侧低喃道。
  沉妙顺着他的话去想,脚趾都绞紧了去,方要抬头,却先被吻住了唇。
  那膝盖便在顶入与抽出间,不断折磨开那软腻的花心,花汁,可便是这般打湿了棉质的底裤。
  也是有些反差了,内里是棉质的,柔软而又纯真,透着想教人破坏掉的占有欲。
  湿掉了的底裤,紧裹着花穴,生出粘腻感来。
  硬邦邦的膝盖顶进来,便好像是男人的阳具撞入花穴间一般,抵上去,下一秒便要拨开穴口真正的操弄进来,总是生出几分异样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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