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娇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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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住所,首先调整净化器的设置。
  丧尸二代的来临,代表的是病毒进化,所以水通过一般的净化已经不适用了,将沉淀的时间扩大二十四小时,也就是两日,将毒素降至人体最低限度的适宜的量。
  如果要将水里面的病毒全部去掉,目前海果是能做的,但是微量的病毒能让身体逐渐熟悉病毒。这能让未来的她在吸收晶体的时候,是吸收而不是丧尸化。
  晶体一个不慎容易直接突变成丧尸,如果不是当初别无第二的选择,她也不会铤而走险的使用晶体。
  现在有条件温和些,那当然是使用温和的方法。
  接下来继续“气”的修炼,不管何时何地都留一部分心神在身外,静静的等待深夜,只有在深夜掩盖下,她超越人类极限的身手才不会被发现。
  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颜色苍白,和现如今的丧尸差不多的色泽,其他和正常人无异,比如眼睛周围是很正常的颜色、嘴唇不是黑红色而是红润。
  面前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青年,面带微笑混杂着一些忌惮,身躯在其身前略微弓起,“还是您说的是,幸好这次并没有外出。”
  眼睛只睁开一半,无时无刻都疲惫的苍白青年,点了点另一只手背,“下次你就要出去,跟好上次出去回来的,要学习他们的打斗技巧。”
  点头,挤出一丝笑,“那个铁柱屋的人影,不知您看?”
  “听她的话,警惕雨水。”不睁开眼睛,困倦的苍白青年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虽然想要的回答并不是这个,可苍白青年眼睛已经全部闭上了,这就表示他要休息了,这时候如果还继续问,恐怕马上有苦头吃。
  心里叹气,勉强将一旁的被子盖在其身上,这个人活着对他的益处更大。
  两人的相识在尖嘴猴腮的青年看来绝对是偶然,这人就像是算命的神仙。
  第一次见面就说了一句:“别往北。”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
  莫名其妙之下,他多一个心眼没往北走,结果那次兵分两路,往北走的死伤几乎是一半!
  而向南的只死伤了几个。
  第二次见面,只说了一句:“别入超市。”依旧是自言自语。
  结果真的找到一不大不小的超市,所有人都进去,唯独他一个人躲躲藏藏、心惊胆战的躲在不远处。
  后来显而易见,他说的都是对的。
  他的存粮不多,必须出去寻找吃的,可人又弱,想他这样出去没几次肯定就死于丧尸之口。
  自冲结识这个苍白青年后,出去十几次都没有什么问题,险而又险的躲过数次危险。
  代价就是夺来的食物分一些给这个青年,房屋之类的算是共享了。
  “等等。”
  身形一滞,转头疑惑的看见苍白青年半睁开一只眼睛,“杀死丧尸破开其头颅,寻找晶块一样的东西,皮肤不能触碰,裹着脑浆收集起来。”
  “哦,好。”答应完后,青年陡然一个激灵,表面恭敬的退出这个房间,心里开始活络起来。
  丧尸脑子里的东西?这青年指名要这个,定是好东西,至于裹着脑浆,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照办。
  除了这些事情,还有铁柱屋里的人,曾经听闻过那屋子里有人,开始还觉得是丧尸,现在得知是个正常的人类,就有那么一些惊恐的意味。
  不过那人说出的话,居然让苍白脸色的青年肯定,想来也是一个差不多的人——能在末世如鱼得水的人。
  第一时间在青年的脑海里留下了印象。
  “嘿,刘耿,这么晚出来干什么?”路上偶遇,一个膀子粗大的胡须男人。
  年纪上比自己大上几岁,身体条件又比自己好,是隐隐在末世喜欢欺压弱势的那一类人。
  “去看看铁柱屋,里面不是传言住着一个人吗?”刘耿憨笑着回答,连尖嘴猴腮的模样都淡化了不少。
  “对,还说警惕雨水。普通人也能想到,你看病毒进化可不就是雨水里含的病毒量增大吗?其实就是一个喧哗取众之徒,不用在意。”
  由于“气”凝聚喉咙加上当时正在下雨,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是男是女竟是没有人分辨的清。
  继续憨笑着,“可我都这么出来了,就去看看吧,就当欣赏夜景了,今天实在是……心里憋屈的慌,这么逛一逛心情也许放松一些。”说到后两句,刘耿的神色凝重了些。
  “是啊”,靠近拍了拍刘耿的肩膀,径直的离开了。
  刘耿呼出一口气,这大块头力气很大,出去一趟杀的丧尸两只手数不过来,这在附近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人隐隐的散发着一股子煞气,让人难以亲近、心生警惕。
  迈着小步靠近铁柱屋,只不过绕了几圈,还是没见人影,里面没看见灯亮,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怎么的,总是一直这么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猫腻。
  遂扫兴的回去了。
  正在里面的海果就这么看着这个奇怪的青年绕着她房屋几圈,感觉莫名奇妙。
  青年要找她存在的痕迹,其实根本找不到,她晚上活动的房间是最中间的一间,即使开灯外面也看不见。
  窗台虽然是透明的,但是她人从来不在白天去,窗台只有最底下铺满了第二天要使用的充电宝,以及摆满了热水器,由于很低,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所以她从来不会露出任何的痕迹。只有一次她主动的站出来而已。
  运用“气”能辨别声音,加以仔细听取想要的信息。基地里军队的身影消失了,海果运用“气”听了一会下了结论。
  察觉到青年远离,海果轻轻的踩着墙壁向下,运用了几十年,“气”早就成为一部分,“气”就是她的一部分,就是她的手脚。
  仿佛一只轻盈的猫,踩着独有的脚步缓缓落下,顺着稍稍生锈的铁柱向上。
  站在最里面的一层,不向下行走,而是轻轻一跃,跃至第二层铁柱上方,再跳至第三层,慢慢的向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