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
  翟寒岑冷漠的看着她“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吗?”
  曦禾淡笑,松开了他的衣领“开心,我怎么不开心?我开心的坚持就要跳起来了,我从没有觉得报复一个人有这样好的快感!”
  翟寒岑抬起她的下巴,觉得以下的看着他可是在美丽的西河,在他的眼里,也留不下任何的倒影,她只是非常淡的对她说着
  “别再让我厌倦你了,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曦禾淡笑握着他的手指“亲爱的,你明明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我想来也觉得我们两个之间太荒唐!”
  曦禾无力的退了几步“我不识大体,和你在一起伤害了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所以最后知道真相就对我来说是灭顶之灾!这就是我做你太多得到的报应!”
  “你呢?你贪图权利不惜以自己做饵,最开始就是怀着目的的接近我,然后到自己大权在握再到自己大权旁落,你从云端堕入地狱,失去最爱的人,却偏偏要和我这个不爱的人生活…”
  “这样看来,在现实生活里,你活得比我还要悲剧呀!这都是你造的孽,你为什么这么贪心!所以说一个人是坏的,怎样改变它都是坏的!”
  曦禾犀利的指控着翟寒岑“今天你来看望国王也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死成吧?装的这么一本正经,给那些不了解你的人看!真是讽刺…你就一辈子带着假面具生活吧!”
  翟寒岑瞳孔幽冷
  曦禾嗤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受害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现在已经位高权重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想怎么样啊?”
  翟寒岑烦躁的扯下领结他眼睛看到之处都是各界名流纷纷赶往国王的宫殿,他在看着曦禾“我说过,今天不是吵架的日子,你再怎么算也是一个国家的公主,不要丢了自己国家的面子!”
  曦禾更加不客气的笑了起来“你是怕我丢了自己国家的面子还是怕我丢了你的面子!你真会唬人,可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翟寒岑眼里一深“信不信由你!我没工夫在这儿陪你瞎胡闹!如果今天国王有什么不测,你最好也收敛自己的情绪,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情,管好你自己是你的事情!”他警告的看了眼曦禾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内室金碧辉煌,远远的就能听到别人的咳嗽声,宫仆们拖着一个一个的金盆来回奔走
  几个世界级的医生忙的不可开交,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啊!
  王公大臣纷纷坐在雕刻精美的红木太师椅上,带着象征他们身份的宝石,一脸冷凝的柱着拐杖
  翟寒沃在几个亲戚的陪同下缓步入内室,所有的人看到他的时候都很狠的瞪着他,就像要吃人的狼似的,注意看的话,他们握着拐杖的手正在缓缓收紧
  “这里也没有别人有什么事情就摊在明门面上来说!阿沃我可是不远千里地赶回来,你可别让我看到这么一出荒唐的,闹剧!”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庄严老者缓缓起身,严肃之意溢于言表
  “原来是非普公爵,您不是在极寒之地的城邦妞怜么?让您回来也真是太劳驾您了!诶,我好象没有对你下邀请!”他倨傲的斜着他
  “听你这话就不是一个孝顺的孙子该说的!我是你爷爷的兄弟,我是…”
  “no,no,no您可别忘了,皇室中没有兄弟,国王,就是一个独立的整体,那来的兄弟啊?引起不过是牵着他身上一点血而存活的野草,非普公爵!”
  那个叫做非普的人一瞬间脸色大变“你真是越来越猖狂的翅膀厂线的是不是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连给本公爵提鞋都不配,你还记得你跟本公爵提过鞋么?”
  他阴笑着,翟寒沃一脸沉寂,不过懂他的人都知道他很生气了!
  “哈哈…哈哈…”非普得意的大笑着,他眼里又是那种翟寒沃恨惨了的轻蔑和鄙夷
  “非普叔叔,老年人是不可以这么大悲大喜的,对你的肝脏不好…”忽然整个寂静的大厅里响起了女子温和的声线
  敞亮的灯光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风衣款式的裙子,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穿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亮金色的跟印在大理石马上,秦苏站在自己丈夫的身边微笑的对那些人点头示意
  “你是谁?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有胆子来打扰我?喔!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这样不入流的小子娶的那个更加不入流的草根王妃…”
  “真是不懂,我那个英明神武的国王哥哥,怎么会让你做他孙子的王妃?这不是少了我们整个家族的脸面吗?一看就是下等货色!”
  翟寒沃双拳紧攥,就要冲上去,却暗中被秦苏拦下,秦苏挡在了翟寒沃的面前微笑的看着他“您能分辨的了上等和下等?”
  “你了解我早就了解过我多少?怎么就那么肯定,国王给破血的王妃是一个草根王妃?”她转眸一笑
  “非普叔叔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入不入流,我的丈夫入不入流时至今日已经不是你能评判的了?我只知道c国是一个注重国体的国家!”
  “尤其看中的就是血统问题,今天这么多人的面,先不说你在国王病危的时候说这些话成不成体统,就以群臣之间的礼节来讲…”秦苏微笑着
  “你只不过是一个公爵,竟然敢公然怀疑国王的决定,质疑皇室的血统?谁不知道你当年就是国王的手下败将?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话,我们有理由怀疑,您是当年国王的美梦没醒…”
  她眼神刹那犀利,这话说出来可不得了了,在座的人都纷纷干咳了几声,提醒着他的失态!
  秦苏转眼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派淡定自若,就如一个胜券在握的女王,那些人不过就是凡尘一点
  “非普叔叔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这可怎么是好?传出去不是让整个皇室蒙羞吗?你堂堂前国王的庶长子,怎么说出这么不入流的话,做出这么不入流的事情?”
  秦苏眨着那双单纯无害的大眼睛望着非普
  启辰和冰魄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非普气的牙痒痒“你的嘴巴可真是厉害呢!翟寒沃你就不知道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到时候被人炖了,才哭着求人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