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3）
“找我落实情况，找我落实什么情况？”邱礼德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等下莫局长来了就知道了，我相信公安局长不会乱找人的，现在人在外面走，就是怕遇到那些疯狗，到处乱咬人，邱秘书长，一旦被疯狗咬了，很危险的！”文心武摊了摊手。
“你！”邱礼德一听文心武骂自己是疯狗，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黄柏林笑着问凌天况：“凌司长，你看现在怎么办？是等文心武同志说的人过来，还是怎么办？”
凌天况看着文心武轻松的样子，有些牙痒痒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再说他也判断这个邱礼德只怕是告阴状，不是文心武的对手。
“既然这样，我看就等着文心武的证人前来吧，你们不是说要求证吗？邱秘书长，你到调查组来反映情况，可要属实啊，要不然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凌天况想紧紧邱礼德的口。
“我说的都是实际情况，我没有胡说八道。”话虽然这样说，邱礼德已经没有了底气。他不知道莫建勇到底掌握了什么？当时的情况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对证，不过是各持一词而已。
“文心武，我建议你也最好实话实说，主动交代还是被动交待，这可是有区别的。”凌天况又对文心武说道。
“看来凌司长已经确定是我的错了，只有主动交代还是被动交待的区别了？”文心武的眼神直视凌天况。
“这个？”凌天况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毛病，“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如秘书长所言的话，就不要再强辩了，自己主动交代要好些！”
“恐怕要让凌司长失望了，我文心武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没有什么需要强辩的，我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文心武说道。
“哼，还是等你自己能够撇清一切再这么说吧，现在说这些都言之过早。”凌天况坐在那里轻哼了一声。
“邱秘书长，现在文心武同志也来了，你们之前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不如当面讲清楚的话，大家时间都很宝贵。”肖伟在一旁说道，他既是为了缓和气氛，又是为了调查组不要介入这样的事情太深，免得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这个？”邱礼德有心现在退出来，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自己屁颠屁颠从沙城跑过来告状，结果当事人一来，自己又退缩了，那别人还怎么看自己？
“我看看凌司长和黄厅长是什么意思？”邱礼德脸一热，说道。
凌天况一听，面色一冷，“邱秘书长，难道你不敢对质吗？”
“这个倒也不是，只不过过去的事情担心都说不清楚，又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免得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还耽误大家的时间。”邱礼德厚颜无耻地说道。
“不妨事，邱秘书长，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总是要搞清楚的，如果真的是我文心武有错，我自然该承担就得承担，如果是你秘书长的错，我也不希望以后再又有什么非议，我们通过这次搞清楚了，对大家都好。要知道，你给凌司长打电话之后，凌司长非常重视，当即就从饭桌上下来了，专门来等你反映问题，你现在又要没有结果就离开，你对得起凌司长吗？”文心武淡淡地说道。
凌天况被文心武说得脸上一热，当时自己也是太性急了点，现在反而成为了笑柄，不行，自己不能被邱礼德这个王八蛋给绑架了。
“邱秘书长，文心武说得对，我对我们自己的同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当时一听，我就着急，饭都没有吃饭就到了这里听你反馈问题。我告诉你，你反馈的问题要是属实还好，要是不属实，那你可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这可不是儿戏。”凌天况说完，偷偷地看了黄柏林和文心武一眼。
“我反正我说得都是事实，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我就不奉陪了！”邱礼德一听这个凌天况的语气也在改变，想着自己还在这里估计也讨不到好，干脆走了算了。
黄柏林站起来，用手一拦：“邱秘书长，你这可不能走，这可不是在玩过家家，我们凌司长是什么人？是教育部下来的调查组的组长，你把话说到了这一半，这后面的事情怎么办？今天可是需要一个结果的，要不就是你反应的问题属实，我们就处分文心武同志，要不你反映问题不实，那你也要对我们，对文心武有一个交代，你是县委干部，这方面你要做好表率啊！”
“是啊，我是实话实说啊，我可也是为了你们好，这个教育系统要是混进了不行的人，那可是件大事，误人子弟。现在我已经反映完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剩下的就是你们去求证了，我，我在县委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要是新来的书记找我，可就坏了大事了。”邱礼德说话都没有逻辑了。
“放心，今天如果你们书记找你有事，我肯定出面帮你解释。现在也不是要你做什么？刚才文心武同志说公安局的人带着被你打的学生来了，我们凌司长在这里焦急地等着，你要是走了，那怎么行，岂不是没有了原告。”黄柏林笑道。
肖伟在一旁也说道：“邱秘书长，你就留下来，把问题说清楚再走！”
凌天况的心里十分矛盾，他想要邱礼德一走了之，自己就当作闹了一个笑话算了，但是他不好说出来的；他心里也希望这个邱礼德说到是真的，那就好办多了。就怕邱礼德走不了，留下来，最终还是一个告假状，那他面子就有些说不过了。
“算了，那就当我没有来过，可以吗？”邱礼德有些犯急了。
“来了就是来了，怎么会没来，邱秘书长，这里是汉南省教育厅，掌管着全省的教育大事，你是想在这里上演一幕闹剧吗？”黄柏林脸色一沉。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等下莫局长来了就知道了，我相信公安局长不会乱找人的，现在人在外面走，就是怕遇到那些疯狗，到处乱咬人，邱秘书长，一旦被疯狗咬了，很危险的！”文心武摊了摊手。
“你！”邱礼德一听文心武骂自己是疯狗，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黄柏林笑着问凌天况：“凌司长，你看现在怎么办？是等文心武同志说的人过来，还是怎么办？”
凌天况看着文心武轻松的样子，有些牙痒痒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再说他也判断这个邱礼德只怕是告阴状，不是文心武的对手。
“既然这样，我看就等着文心武的证人前来吧，你们不是说要求证吗？邱秘书长，你到调查组来反映情况，可要属实啊，要不然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凌天况想紧紧邱礼德的口。
“我说的都是实际情况，我没有胡说八道。”话虽然这样说，邱礼德已经没有了底气。他不知道莫建勇到底掌握了什么？当时的情况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对证，不过是各持一词而已。
“文心武，我建议你也最好实话实说，主动交代还是被动交待，这可是有区别的。”凌天况又对文心武说道。
“看来凌司长已经确定是我的错了，只有主动交代还是被动交待的区别了？”文心武的眼神直视凌天况。
“这个？”凌天况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毛病，“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如秘书长所言的话，就不要再强辩了，自己主动交代要好些！”
“恐怕要让凌司长失望了，我文心武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没有什么需要强辩的，我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文心武说道。
“哼，还是等你自己能够撇清一切再这么说吧，现在说这些都言之过早。”凌天况坐在那里轻哼了一声。
“邱秘书长，现在文心武同志也来了，你们之前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不如当面讲清楚的话，大家时间都很宝贵。”肖伟在一旁说道，他既是为了缓和气氛，又是为了调查组不要介入这样的事情太深，免得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这个？”邱礼德有心现在退出来，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自己屁颠屁颠从沙城跑过来告状，结果当事人一来，自己又退缩了，那别人还怎么看自己？
“我看看凌司长和黄厅长是什么意思？”邱礼德脸一热，说道。
凌天况一听，面色一冷，“邱秘书长，难道你不敢对质吗？”
“这个倒也不是，只不过过去的事情担心都说不清楚，又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免得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还耽误大家的时间。”邱礼德厚颜无耻地说道。
“不妨事，邱秘书长，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总是要搞清楚的，如果真的是我文心武有错，我自然该承担就得承担，如果是你秘书长的错，我也不希望以后再又有什么非议，我们通过这次搞清楚了，对大家都好。要知道，你给凌司长打电话之后，凌司长非常重视，当即就从饭桌上下来了，专门来等你反映问题，你现在又要没有结果就离开，你对得起凌司长吗？”文心武淡淡地说道。
凌天况被文心武说得脸上一热，当时自己也是太性急了点，现在反而成为了笑柄，不行，自己不能被邱礼德这个王八蛋给绑架了。
“邱秘书长，文心武说得对，我对我们自己的同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当时一听，我就着急，饭都没有吃饭就到了这里听你反馈问题。我告诉你，你反馈的问题要是属实还好，要是不属实，那你可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这可不是儿戏。”凌天况说完，偷偷地看了黄柏林和文心武一眼。
“我反正我说得都是事实，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我就不奉陪了！”邱礼德一听这个凌天况的语气也在改变，想着自己还在这里估计也讨不到好，干脆走了算了。
黄柏林站起来，用手一拦：“邱秘书长，你这可不能走，这可不是在玩过家家，我们凌司长是什么人？是教育部下来的调查组的组长，你把话说到了这一半，这后面的事情怎么办？今天可是需要一个结果的，要不就是你反应的问题属实，我们就处分文心武同志，要不你反映问题不实，那你也要对我们，对文心武有一个交代，你是县委干部，这方面你要做好表率啊！”
“是啊，我是实话实说啊，我可也是为了你们好，这个教育系统要是混进了不行的人，那可是件大事，误人子弟。现在我已经反映完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剩下的就是你们去求证了，我，我在县委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要是新来的书记找我，可就坏了大事了。”邱礼德说话都没有逻辑了。
“放心，今天如果你们书记找你有事，我肯定出面帮你解释。现在也不是要你做什么？刚才文心武同志说公安局的人带着被你打的学生来了，我们凌司长在这里焦急地等着，你要是走了，那怎么行，岂不是没有了原告。”黄柏林笑道。
肖伟在一旁也说道：“邱秘书长，你就留下来，把问题说清楚再走！”
凌天况的心里十分矛盾，他想要邱礼德一走了之，自己就当作闹了一个笑话算了，但是他不好说出来的；他心里也希望这个邱礼德说到是真的，那就好办多了。就怕邱礼德走不了，留下来，最终还是一个告假状，那他面子就有些说不过了。
“算了，那就当我没有来过，可以吗？”邱礼德有些犯急了。
“来了就是来了，怎么会没来，邱秘书长，这里是汉南省教育厅，掌管着全省的教育大事，你是想在这里上演一幕闹剧吗？”黄柏林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