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
  见闫氓一脸懵懂的样子,明岚悄悄的在她的耳边解释道:“我听宿离说了,贺孚元以前的口味几乎是黑暗的,只有少量的几样菜能满足他们大多数人的要求。只不过他们全家从贺孚元小时候就习惯了宠他,这才没有说出来。”
  闫氓的眉头跳了跳,原来是这个样子!
  看来,她家老公确实为她改变了许多啊,连口味都变了!
  在贺家吃饭结束之后,闫氓和贺孚元没有立刻回去,反而在这里睡了一觉。
  和贺孚元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在贺孚元以前的房间里待过多长时间呢!
  闫氓看着贺孚元贴在墙上的壁画,小脸忍不住红了红,问道:“你是怎么将这些画弄到墙上来的?”
  原来,贺孚元的房间里画上了壁画,这画中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闫氓。
  有她睡着的样子,有生气的样子,有微笑的样子,有狡黠的样子……
  闫氓各种各样的表情简直都汇总在这上面了!
  贺孚元将闫氓搂在怀中,这一刻没有贺其莱的打扰,真是格外安宁,他安逸的回答道:“在你没有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前,我连见你的机会都很少,所以,为了解相思之苦,我会时不时的备好相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将你各种各样的表情拍下来,然后再一个人好好欣赏。”
  闫氓瞧着那些大头贴,不解了:“可是,这墙壁上的画,明显不是我大学时期的吧!”
  贺孚元咬了一下闫氓的耳垂,说道:“我大学基本上也在宿舍睡觉,没工夫布置大学宿舍的墙壁,所以将那些照片一起收集着,准备毕业之后再一起画上去。说真的,我为了学习壁画,跟刘悦和黄轻霖两人请教了很长时间呢!只不过他们受陆米的蛊惑,一直跟我保持距离,气死我了!”
  嗯?
  还有这种事!
  闫氓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这种情况。
  “那最后呢?”闫氓问道。
  她很想知道最后这些话是贺孚元怎么画上去的?
  讲到这,贺孚元就有些委屈了:“最后当然是我自学的。只不过,我还是不怎么确认自己的手艺,便只要将纸上的人物拓印下来,这样才能是这些话画保持最完美的状态。”
  拓印?
  闫氓跳下床去仔细的看着墙壁上的画,好吧,确实是有印的痕迹。
  贺孚元也随着她从床上走了下来,从背后抱住她,告状:“闫氓,你知道吗?当初陆米将我防的可死了!如果不是你最后松了口,她真的一点都不让你周围的人接近我!”
  闫氓笑笑,照这么说来,陆米这丫头挺够意思的!将来可以请她一起出去玩,绝对是防狼的必备用具啊!
  “自从你对我的防备心不那么严苛了之后,我就有了很多观察你的机会。当初向明岚赔罪的时候,我被她折磨得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是看着你的照片,才会在第二天又精神满满的接受明岚的惩罚。”
  贺孚元说的极为可怜,让闫氓都忍不住心疼了。
  不过她知道,这应该是贺孚元的计策,如果她稍稍的表现出自己想要安慰他的情绪,这男人绝对会毫不意外的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