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日只会加深我对你的爱
  “易大将军的控制力也未免太差了吧。”乐安嗤笑,心被紧紧的缩在一起,好像有什么在突破黑暗窜出来,可是又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她。
  “对你,我一向如此。”易风放开了乐安,起了身子。
  乐安在易风的眼眸里一向只看到了认真。乐安一撇头,“如果你考虑把天界的布兵之图给我,我或许能考虑让你做个上门女婿。”
  “是我的,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命。”易风的这句话不就是说天界的布兵图不是他的吗?除了这些,他都可以给她?
  “那还是别了吧,除了那一样,我什么都不稀罕。”乐安赤裸裸的把她来的目的公之于众,若是易风想要杀她,早就行动了,也不会在这里跟她扯一些有的没的?
  ~~在雪轩之内~~
  阿黎之前回了家里去探亲,这几日都不在雪山,现在迫不及待的回来了,在家的时候,父亲大人的态度已经非常的明显,只要易风主动的向她们家提亲,那么就应允了这门婚事。
  “易风哥哥,易风哥哥,宗主在哪呢?”阿黎风风火火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上易风一面,随手的抓了一个弟子询问。
  “宗主,,好像在易殿之中吧。”弟子诚惶诚恐的说着,暗自叹息他怎么那么的惨?
  “易风哥哥?!~~”在屋子里都能听到远处出来的阿黎的叫喊声,乐安凝起眉,不悦的说道,“情人?看到易大将军的桃花真是多呢!”
  “那你呢?是否也有烂桃花?”易风不答反问道。
  “呵,”乐安突然起身扣着易卓的脖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就在那一刻,门打开了,阿黎看到的,便是易风“主动”揽住一个陌生女人的腰肢。
  “易,,易风哥哥有客人呀?”阿黎僵硬的说道,只是几日不见,居然有人想要夺她的位置?!不允许!!!
  乐安近着能够看清易风的肌肤毛孔,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乐安吻上了易风的嘴唇,没有一秒的时间,便两唇分离,几乎就是蜻蜓点水。
  不过足够了,听着那个小姑娘极重的喘息声,笑的开怀,“你说,能吻上你们易大将军的人,就仅仅是个客人吗?”
  乐安“调皮”的窜出了易风的遮挡之下,头歪着,靠在易风的肩膀上,暧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你!!!你!!!”阿黎不是震惊她和易风的亲吻,而是,她怎么回来了?!!时隔万年,她又回来了?!
  阿黎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的,震惊的心情久久还不能平复,死死的咬着下唇角,苍白了小脸。她,面对乐安,几乎毫无胜算,,没有,,,
  ~~房门之内~~
  “怎么样?我可是帮你赶走了一个烂桃花呢,易大将军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乐安看着呆愣住的女孩走了出去之后,立马就推离了易风的肩膀。
  “那,以身相许要吗?”易风一脸“你怎么闹我都宠你”的脸庞,让乐安看的有些心烦意乱的。
  “不好意思,我只收后宫,你是要当我的情夫吗?”乐安斜躺在床上,把玩着黑色的纱衣。
  “那我便让你的后宫只有我一个人。”易风对于乐安的占有欲没有因为时间的消磨而减少,反而是增多了,年少之时,太过青涩,不知道要把握住,不善于表达。
  乐安走以后,他每每在战场之前回想的不过就是青绳谷的一切,每一个战场都当做最后的一次,遗言都是关于她的。
  “油嘴滑舌!”乐安恼怒的起了身,没有想到易风的控制欲这么的强,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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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风本想带着乐安去参观的,可惜天帝召唤不得不去,就把乐安托给了王挚,自然也希望阿黎和乐安少见面,这样能减少一些纷争。
  “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是易风最宝贵之处。”王挚神秘兮兮的说着,然后带着乐安来到了一处的地方。
  “安安,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易风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负手回来,准备的遗言是你。”王挚带乐安在前行的路中,便闲聊起来。
  “我说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们,我跟你们根本就不熟,哪里来的以前?”乐安莫名其妙,她很确定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怎么可能,若是说一个人是幻想,两个人,三个人还是幻想吗?”王挚反驳道。
  “,,,”乐安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执着着那一段不存在的记忆呢?
  “很重要吗?我非要记得吗?”乐安嗤笑着王挚的天真。
  “,,,”这下轮到了王挚沉默不言,的确,若是乐安早就忘了,那么他还特意的去强调有什么用呢?本人都不在乎。
  来到一处的雪山之头,大雪纷纷扬扬,上面有一块特别大的石碑文。石碑的旁边,还长着几许的雪莲花,在这雪之中,竟然越发的盛开。
  “希望能够见到她。”
  “想告诉她,我想让她做我妻。”
  “分离的第一千年,还是想她。”
  “,,,,”
  “若是能再见她,我爱她。”
  一块不大的石碑,密密麻麻的写下了易风上战场的遗言,一字一句,万分的真切,让乐安都忍不住为之动容,可是面上不显。
  “这里的碑文,是易风一字一句刻上去的,完全没有假借别人之手。”从刚刚的谈话来说,王挚甚至有些为易风抱不平,为什么这么深情的守候,却等来了一个无情女的践踏,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带着乐安来到了这里。
  “不过你既然对易风没有感情了,那么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春风吹又生,明确的拒绝易风。”王挚此时此刻甚至觉得易风这般的做不值得。
  “,,,”碑文上还有刻下的时候流下的血迹,早就已经凝固在了上面,每一句刻的深刻,越发靠近碑文,便能感受到易风刻下碑文的那个场景,孤独寂静,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