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没有名分的妻子
  他那惩罚一般的占有让我失声,浑身的敏感仿佛都被激醒,我紧紧的抱着他,呢喃着说爱他。
  眼泪也掉下来,却笑的很恬淡。
  只感觉这一刻我们在一起了。
  他的眸光那么冷,毫无情感,好似把我撕碎撞碎,他便能疏解一些。
  一夜冗长,最后我摊在床上,小腹疼的要命,眉头紧蹙。
  “你要的那么多……”他仿佛也倦了,这一次没有赶走我,而他的声音仿佛是在呢喃,好似也是在对他自己说。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的杂念全部消失,奇怪的还有些满足感。
  逐渐的,靳封的呼吸均匀沉稳,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体,看着他的睡颜,我们现在是同床共枕了吗?
  我看着他睡的那么好看,睫毛垂在眼睑,就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微微的蹙着。
  我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眉毛,他的轮廓,他好似有些烦,抓住我的手,攥在他的掌心里,又沉沉的睡去。
  天刚微微亮起来,我从床上起身,鬼鬼祟祟的找到我的包包,从里面找到一盒验孕棒,然后去房间的浴室里面,当我看到验孕棒上面的两条杠的时候,差点惊喜的哭出来。
  以后,我的奇奇就能和其它孩子一样,去幼儿园,去上学,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虽然还是有百分之十的机率出现排异反应,但是老天爷,一定不会再和我开玩笑了吧?
  我正兴奋不已,浴室的门被打开,背对着靳封,吓得马上就把验孕棒丢在了垃圾桶里面。
  回头看看他,他也只睡了几个小时,此时他的目光沉沉的,但是他的瞳孔里根本就没有我,仿佛我是空气一样。
  这样子,很像靳家老宅大火之后,他从医院回到家里。
  那时便是这样,他的眼睛里没有我,就算我站在他面前,他仿佛也看不见我。
  他打开浴室的花洒,冰冷的水瞬间流淌出来,淋湿了我单薄的衣服,我冷的瑟瑟发抖,看到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如纸,单薄的衣服湿透了,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
  他要洗澡吗?
  这时的水温,逐渐升高了,冷水逐渐变成了温水。
  我绕开他,打算离开浴室,这个时候,他仿佛终于看见我了,眼睛打量着我湿漉漉的身体,眸光带着浓烈的炙热,紧紧抱住我,和我一起站在温水中。
  然后他微微弯下腰,含住我的唇瓣,轻柔的吸允着。
  浴室里的水温逐渐升高,他的呼吸也变得滚烫……
  我痴迷的看着他,逐渐失神,那些温暖的水从上到下,淋着我的身体。
  他眼底里仿佛是浓郁的情念……
  我想,我是疯了,分明确定了怀孕,却还是舍不得拒绝他,他要订婚了,这次之后,我也会带着奇奇离开滨海市,我们,永世别见吧!
  他曾说过,他有过很多女人,一定是在这五年中有的吧?
  以他的身份和势力,有很多女人也正常,所以,我凭什心中么隐隐的疼?
  我看着他那张我既熟悉又思念的脸,即使我们现在离得这么近,即使他在我和我做相爱的人才做的事情,可我还是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他的心并不会用在我身上。
  半个多小时后,他才停下来,就把我从浴室里面推了出去。
  我浑身水淋淋的,站在浴室外面,一阵阵的寒意袭来。
  逐渐,他留在我身体里的温热,也开始流失……
  他今天要去订婚的,可是早上又和我做这样的事情,是对我的慈悲?还是对我的惩罚?
  过了一阵,靳封裹着浴袍从浴室里面出来,而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于是他拿起电话去了窗口,接通后淡淡的问:“墨青,什么事?”
  由于屋子里安静,我听到电话另一端,张墨青说:“总裁,订婚礼现场,现在已经布置好了,很多媒体也到了!”
  靳封订婚,是滨海市的一个大新闻,所以那些媒体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嗯。”靳封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还是按照原计划,上午十点开始吗?”张墨青问。
  “嗯,我一会先去公司,九点到现场。”靳封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
  随即,他转过身看着我,“李思恩,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穿衣服。”
  他就是会各种折磨我,叫我给他穿衣服,然后他去订婚。
  可是我能说什么?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一身西装和一件衬衫,然后帮他穿好,他站在屋子里,身子高大挺拔,所以我帮他系扣子的时候,还踮着脚。
  忽然,他勾唇一笑,手指在我脸上刮了一下,“你表情怎么这么难看?”
  我也不甘示弱的朝他一笑,“你看错了。”
  “是吗?这么嘴硬,是不是早上没尽兴?”他的话语里带着讥讽。
  “是啊。”我笑的很灿烂,然后蹲在地上帮他整理裤筒。
  他垂着头看我,眼底里的寒意越发的浓郁,我仰头看着他,淡淡的说:“哥,祝你幸福吧。”
  “嗯,你也会很幸福,一辈子都是我没有名分的妻子,和你妈差不多,都是陪睡。”他冷着脸,绕开我,从卧室里走出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站住身,回头对我讲:“李思恩,楼下茶几抽屉里面有家钥匙,你拿一把。”
  “你老婆会同意吗?”我笑的很灿烂,心里却抽搐着疼。
  不一定!”他和我对视着,唇角一样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眼底里的光彩却是寒冷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故做兴奋,点点头。
  他很快就下了楼,我站在窗口,看到他坐进车子里,车子启动了,正朝着大门外驶去,我忽然喉头发酸,眼眶发酸,打开卧室的窗子,朝着他喊:“你娶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