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什么？（4000字）
金蔺经过君无情所在的厢房门前时，有察觉他投来的窥探目光，可他睨了眼，直接经过……
白狐女带着金蔺进入厢房后，问他要点些什么，金蔺让它推荐，它说什么就要什么，出手十分阔气。
白狐女没想到今日来的是位大金主，就没跟他客气，心里计算着，他的人今日要睡，钱也要捞。
金蔺还特意让蛇崽送来娇艳欲滴花束，哄得白狐女欣喜若狂，受宠若惊。
花送来的时候，他还亲自去接了，故意把门开着，引白狐女走到门口，然后把花送到它怀里，惹得它两眼直冒爱心。
一直不放心在门缝里偷窥的君无情，看着厨房那边将酒菜，各种小吃、水果往金蔺所在的厢房里送入，这一看就是个冤大头……
嗯，人家就是愿意为了花楼女子挥霍，他能如何？
闷闷地转身想要回到屏风后让狸猫女陪他喝小酒，结果还没绕回去，就听到厢房外传来鬼小二交谈的声音：
“哎呀，这位蛇族金爷可真好，哄姑娘真是有一手，长得也……”
“可不是，我不是姑娘看着都觉得心动了，今日招待金爷的是白狐女吧，命真好。”
“要我是姑娘就好了……”
话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最后小声到听不见了。
君无情听着脚步僵在原地，胸口里有种郁闷得的难受。
金蔺那家伙居然给姑娘送花？
可恶。
要送也该送给正经的姑娘不是，非得送给花楼女子，他到底是想什么的？
嗯？
君无情想着重新到门口，稍打开点门，探头出去看向金蔺所在的厢房那边，然后便看到了他接过花束，送给白狐女的画面。
白狐女心情好到飞起，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它那身暴露的打扮，鼓囊囊的胸口贴下去的柔软……
嗷！
他好气啊！
想过去揍金蔺了怎么办？
这条蛇要不要这么过份？
金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是谁出尔反尔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想法，只是想让君无情看到他在这里，还想着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一会，会不会过来窜门。
窜！
当然是要窜的！
君无情担心金蔺跟白狐女真干出些什么来，那白狐女接过没一百也有几十个客人了，这种姑娘，金蔺不能碰。
嗯，对，就打着这样的理由。
于是君无情转身回到屏风，刚要叫狸猫女跟他出去，结果看到它已半光着身子，那斜躺的骚姿，顿时让他愣了。
什么情况？
狸猫女以为自己让鬼医看得惊艳呆了，媚眼含春地冲他勾勾食指：“鬼医~快来~奴家可是等您好久了呢~嗯~”
君无情“……”
他如今真的提不起一点兴趣，那感觉就像是活太久，老化没动静了……
狸猫女见他还是伫在原地发愣，冲他再度眨出猛浪的电眼：“鬼医~还愣着干嘛呢……奴家都做好给你吃掉的准备了…嗯…”
君无情回神，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它催促了句：“你快把衣服穿上，随我去隔壁厢房去见见那位蛇族金爷。”
狸猫女没想到自己卖力勾引的结果会是如此，难道它的媚力还不及去见那什么蛇族金爷吗？
可恶，
那条蛇没事干嘛今天过来，它盼着鬼医翻牌很久了，他可是它想睡的人，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到……
心里不满的想着，见鬼医转身走出门，只能赶紧把衣裳披好，随便他一同过去了。
只是君无情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来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顿了下脚步，等狸猫女跟上来后，才一把将它搂进侧怀，装出以往一贯的风流，朝金蔺的厢房走去。
来到门口时，他犹豫了下才敲响。
金蔺刚才秀完送花，合上门后，就让白狐女规规矩矩地给自己斟酒小饮，坐等大鱼上钩。
等了没小会，就来了。
他早已感应到君无情的气息靠近，在他敲响房门时，脸上的微笑浓了两分，然后示意白狐女去开门。
白狐女听到有敲门声，以为是金爷又送它什么惊喜，结果门一打开，是挺惊喜：“鬼医？”
好好的，他怎么突然过来窜门了？
以前他都不屑让它靠近的，今日却来了，莫非是他喜欢把最好的留到最后，今日看到它被金爷宠幸，他吃味了？
想到这，又看了眼他怀里的狸猫女，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挂在鬼医的手臂上，吼，简直了。
鬼医这是让它反吃味吗？
君无情以嬉笑的口吻说道：“嗯，我见金爷来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屏风后，金蔺平静地道了句：“进来吧。”
白狐女有些不情愿鬼医和狸猫女进来，谁知道他俩进来后，几时离开，就怕今日睡不到金爷了，想想就有些来气。
狸猫女还不是一样在担心。
金蔺和君无情自然不知道两女妖在心里想些什么。
君无情搂着狸猫女绕过屏风，就看到金蔺就席而坐的矮方桌上摆满了水果酒菜，几乎快要找不到地方放酒杯了。
金蔺早料到他过来会是什么样子，可等看到预期中的画面时，心里仍有些不舒服。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唉……
脸上依旧戴着“微笑的面具”：“坐吧。”
君无情看着那满满的一桌心里酸溜溜的：“金秘书出手真阔气，第一次逛花楼吗？”
金蔺没否认：“是第一次，以前想来，但没事情，最近养伤，正好过来放松一下，鬼医难道不也是喜欢这样的消遣吗？”
君无情怎么听着他的话似在指责呢？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只是陪笑，然后松开怀里的狸猫女，示意它给自己斟酒。
金蔺余光看着，嘴角在微扬，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他其实想离开这里了。
所以，他突然间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风流……
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白狐女和狸猫女相互看了眼，总觉得……这一人一蛇之间好似有什么恩怨……
让它俩自觉好多余，可是想到今日想要睡到他们，在他们没开口前，是怎么也不会退出厢房的。
君无情在心里想着要说些什么，想了好久，才挤出一句作死的话：“金秘书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
这两个问题在白狐女和狸猫女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大概猜到什么。
白狐女没想到自己捡到宝了，惊喜得连忙捂住艳红的樱桃小嘴：“金爷，您还是童子身吗？”
金蔺脸色一沉：“……”
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就是童子身又如何？
君无情见着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没想到，金秘书原来这么纯情。”
只是第一次送给花楼女子，似乎有些不大好，嗯，他心里更觉得酸了，再酸下去他要变成柠檬精了。
白狐女以前不是没接过童子身的恩客，只是像金爷这种身份的，还是头一回。
见他脸色不大好，连忙挨到他身边宽慰：“金爷，莫气馁，奴家一会会好好教你的，第一次没经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奴家可喜欢这样的金爷了……”
君无情不爽：“……”
金蔺：“……”
该死的臭男人，这壶不提提那壶。
狸猫女虽然觉得金爷长得也挺好看，也是它喜欢的类型之一，但它还是喜欢身经百战的鬼医，听姐妹们说，鬼医可温柔了，从来都不会为难它们。
想着，也在白狐女话后鼓励道：“金爷多来几次这里，很快就能像鬼医这样了。”
说完重新腻歪回君无情的侧怀。
狸猫女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后，就像一条即将引爆的导火线。
金蔺听着觉得很不舒服，有些用力放下酒杯，起身，冷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的同时，掏出钱包，随手抽出张金卡丢到桌上，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白狐女见状妖魅的脸蛋面色一变，想追出去，可又不敢追，刚才金爷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似的，好可怕。看看被他冷酷丢在桌上的金卡，又看看狸猫女……
哼，肯定是它这张臭嘴惹怒了金爷，否则怎么会突然间走了，就是因为它说了那句话，可恶，等鬼医离开后，它再找它算账。
狸猫女被白狐女恶狠狠地瞪了眼，想到刚才自己说完那句话后，金爷脸色就变得差极，不用猜就知道是它说错了话，可是，它那句话怎么就错了？
算不上伤到他自尊心吧。
君无情看看金蔺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桌上的金卡，推开狸猫女，拿起金卡就追了出去。
“金蔺——！”
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刺伤他自尊心了吗？
他就那么在意自己是童子吗，还是因为那两只女妖的话？
金蔺没理会君无情，继续大步走出花楼，老鸨看到金蔺突然冷着脸离开，以为是白狐女没伺候好，刚才白狐女贪心的瞎点一通时，它就担心了，现在好了，把客惹怒了吧。
思忖的同时，老鸨上前一步去轻挽住金蔺的手，讨好地笑着赔不是：“金爷，金爷，是不是小白狐没把您伺候好？我去给您换一个乖巧会哄人开心的可好？”
金蔺不着痕迹抽回手，冷声道：“没有，我有急事，妈妈不必留。”
老鸨心里暗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金爷等您忙完了，记得再来光顾……”
金蔺没再理它，直接出了大门。
君无情在金蔺走出门后，才走到大堂，老鸨看到他，不解这又是怎么了，刚要上前去，就看到君无情冲它挥挥手：“没事没事，我账已结了，有急事先走了，妈妈帮我给小狸道个歉。”
老鸨愕然：“诶？”
怎么今天两个大客都有事先走了啊？
多少来客是奔着他俩来的，现在都走了，那今日的生意……
这一时间让老鸨都差点忘了，它这里到底是花楼，还是大人物会客馆了。
君无情追出门口时，金蔺身影已不知去向，猜他可能让蛇群开捷径门回去了，这让他无奈。
今天已没心情再在花楼里待下去，早早回了乔宅。
客厅里
乔熙没想到君无情今天会回来吃晚饭，先前他都是隔天早上才回来，敢情是玩腻了？
“干嘛？”
君无情见乔熙坐在对面沙发上，那一脸不知在打量着些什么的小眼神，心里虚虚的，该不会是被她察觉了些什么吧？
乔熙摇头，戏谑问道：“没有，花楼里睡腻了吗？”
“小熙，我守身如玉好久了。”
君无情这话问得就扎心了，他最近去花楼，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睡腻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好吧，自从察觉自己对金蔺有那种不纯洁的心思后，他对着花楼里娇艳的小妖女们就再也提不起兴致了……
想到这，
又想到刚才金蔺透露他还是童子身的事，太干净了，反而显得他污秽……
金蔺也不可能有跟他这样的心思，反倒是他面对金蔺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卑。
要是没有那种心情，或许还能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做兄弟朋友，以后怎么办好呢？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乔熙不信地呵了声：“你觉得你说这话有多少可信度？连守院的团子蛇崽都知道你喜欢逛花楼。”
君无情：“……”
他形象就这么糟吗？
是不是该改改了？
嗯，关于这个问题，让君无情今晚再度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烙了一夜饼，天亮起来的时候，两眼长了不少红血丝，用了些药才压制下去。
今日是周六，傅权休息在家，君无情过去依旧是只有吃狗粮的份，调头难受地出了门觅食。
去的是御龙阁，这里的早茶不错，傅权以前也经常带乔熙过来。
等他吃饱出来后，正好看到金蔺在停车场里取车的身影，脑海里立即回想起昨天在花楼里发生过的事情。
那张金卡，
对，就用还金卡给他为由，过去跟他搭话。
停车场里，金蔺正站在车前通着电话，是加班的助理打来问公事的，等他结束通话，开门要上车的时候，意外看到君无情。
此时他已走近，脸上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阿蔺，早啊。”
白狐女带着金蔺进入厢房后，问他要点些什么，金蔺让它推荐，它说什么就要什么，出手十分阔气。
白狐女没想到今日来的是位大金主，就没跟他客气，心里计算着，他的人今日要睡，钱也要捞。
金蔺还特意让蛇崽送来娇艳欲滴花束，哄得白狐女欣喜若狂，受宠若惊。
花送来的时候，他还亲自去接了，故意把门开着，引白狐女走到门口，然后把花送到它怀里，惹得它两眼直冒爱心。
一直不放心在门缝里偷窥的君无情，看着厨房那边将酒菜，各种小吃、水果往金蔺所在的厢房里送入，这一看就是个冤大头……
嗯，人家就是愿意为了花楼女子挥霍，他能如何？
闷闷地转身想要回到屏风后让狸猫女陪他喝小酒，结果还没绕回去，就听到厢房外传来鬼小二交谈的声音：
“哎呀，这位蛇族金爷可真好，哄姑娘真是有一手，长得也……”
“可不是，我不是姑娘看着都觉得心动了，今日招待金爷的是白狐女吧，命真好。”
“要我是姑娘就好了……”
话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最后小声到听不见了。
君无情听着脚步僵在原地，胸口里有种郁闷得的难受。
金蔺那家伙居然给姑娘送花？
可恶。
要送也该送给正经的姑娘不是，非得送给花楼女子，他到底是想什么的？
嗯？
君无情想着重新到门口，稍打开点门，探头出去看向金蔺所在的厢房那边，然后便看到了他接过花束，送给白狐女的画面。
白狐女心情好到飞起，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它那身暴露的打扮，鼓囊囊的胸口贴下去的柔软……
嗷！
他好气啊！
想过去揍金蔺了怎么办？
这条蛇要不要这么过份？
金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是谁出尔反尔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想法，只是想让君无情看到他在这里，还想着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一会，会不会过来窜门。
窜！
当然是要窜的！
君无情担心金蔺跟白狐女真干出些什么来，那白狐女接过没一百也有几十个客人了，这种姑娘，金蔺不能碰。
嗯，对，就打着这样的理由。
于是君无情转身回到屏风，刚要叫狸猫女跟他出去，结果看到它已半光着身子，那斜躺的骚姿，顿时让他愣了。
什么情况？
狸猫女以为自己让鬼医看得惊艳呆了，媚眼含春地冲他勾勾食指：“鬼医~快来~奴家可是等您好久了呢~嗯~”
君无情“……”
他如今真的提不起一点兴趣，那感觉就像是活太久，老化没动静了……
狸猫女见他还是伫在原地发愣，冲他再度眨出猛浪的电眼：“鬼医~还愣着干嘛呢……奴家都做好给你吃掉的准备了…嗯…”
君无情回神，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它催促了句：“你快把衣服穿上，随我去隔壁厢房去见见那位蛇族金爷。”
狸猫女没想到自己卖力勾引的结果会是如此，难道它的媚力还不及去见那什么蛇族金爷吗？
可恶，
那条蛇没事干嘛今天过来，它盼着鬼医翻牌很久了，他可是它想睡的人，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到……
心里不满的想着，见鬼医转身走出门，只能赶紧把衣裳披好，随便他一同过去了。
只是君无情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来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顿了下脚步，等狸猫女跟上来后，才一把将它搂进侧怀，装出以往一贯的风流，朝金蔺的厢房走去。
来到门口时，他犹豫了下才敲响。
金蔺刚才秀完送花，合上门后，就让白狐女规规矩矩地给自己斟酒小饮，坐等大鱼上钩。
等了没小会，就来了。
他早已感应到君无情的气息靠近，在他敲响房门时，脸上的微笑浓了两分，然后示意白狐女去开门。
白狐女听到有敲门声，以为是金爷又送它什么惊喜，结果门一打开，是挺惊喜：“鬼医？”
好好的，他怎么突然过来窜门了？
以前他都不屑让它靠近的，今日却来了，莫非是他喜欢把最好的留到最后，今日看到它被金爷宠幸，他吃味了？
想到这，又看了眼他怀里的狸猫女，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挂在鬼医的手臂上，吼，简直了。
鬼医这是让它反吃味吗？
君无情以嬉笑的口吻说道：“嗯，我见金爷来了，特意过来打个招呼。”
屏风后，金蔺平静地道了句：“进来吧。”
白狐女有些不情愿鬼医和狸猫女进来，谁知道他俩进来后，几时离开，就怕今日睡不到金爷了，想想就有些来气。
狸猫女还不是一样在担心。
金蔺和君无情自然不知道两女妖在心里想些什么。
君无情搂着狸猫女绕过屏风，就看到金蔺就席而坐的矮方桌上摆满了水果酒菜，几乎快要找不到地方放酒杯了。
金蔺早料到他过来会是什么样子，可等看到预期中的画面时，心里仍有些不舒服。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唉……
脸上依旧戴着“微笑的面具”：“坐吧。”
君无情看着那满满的一桌心里酸溜溜的：“金秘书出手真阔气，第一次逛花楼吗？”
金蔺没否认：“是第一次，以前想来，但没事情，最近养伤，正好过来放松一下，鬼医难道不也是喜欢这样的消遣吗？”
君无情怎么听着他的话似在指责呢？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只是陪笑，然后松开怀里的狸猫女，示意它给自己斟酒。
金蔺余光看着，嘴角在微扬，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他其实想离开这里了。
所以，他突然间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风流……
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白狐女和狸猫女相互看了眼，总觉得……这一人一蛇之间好似有什么恩怨……
让它俩自觉好多余，可是想到今日想要睡到他们，在他们没开口前，是怎么也不会退出厢房的。
君无情在心里想着要说些什么，想了好久，才挤出一句作死的话：“金秘书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
这两个问题在白狐女和狸猫女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大概猜到什么。
白狐女没想到自己捡到宝了，惊喜得连忙捂住艳红的樱桃小嘴：“金爷，您还是童子身吗？”
金蔺脸色一沉：“……”
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就是童子身又如何？
君无情见着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没想到，金秘书原来这么纯情。”
只是第一次送给花楼女子，似乎有些不大好，嗯，他心里更觉得酸了，再酸下去他要变成柠檬精了。
白狐女以前不是没接过童子身的恩客，只是像金爷这种身份的，还是头一回。
见他脸色不大好，连忙挨到他身边宽慰：“金爷，莫气馁，奴家一会会好好教你的，第一次没经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奴家可喜欢这样的金爷了……”
君无情不爽：“……”
金蔺：“……”
该死的臭男人，这壶不提提那壶。
狸猫女虽然觉得金爷长得也挺好看，也是它喜欢的类型之一，但它还是喜欢身经百战的鬼医，听姐妹们说，鬼医可温柔了，从来都不会为难它们。
想着，也在白狐女话后鼓励道：“金爷多来几次这里，很快就能像鬼医这样了。”
说完重新腻歪回君无情的侧怀。
狸猫女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后，就像一条即将引爆的导火线。
金蔺听着觉得很不舒服，有些用力放下酒杯，起身，冷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的同时，掏出钱包，随手抽出张金卡丢到桌上，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白狐女见状妖魅的脸蛋面色一变，想追出去，可又不敢追，刚才金爷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似的，好可怕。看看被他冷酷丢在桌上的金卡，又看看狸猫女……
哼，肯定是它这张臭嘴惹怒了金爷，否则怎么会突然间走了，就是因为它说了那句话，可恶，等鬼医离开后，它再找它算账。
狸猫女被白狐女恶狠狠地瞪了眼，想到刚才自己说完那句话后，金爷脸色就变得差极，不用猜就知道是它说错了话，可是，它那句话怎么就错了？
算不上伤到他自尊心吧。
君无情看看金蔺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桌上的金卡，推开狸猫女，拿起金卡就追了出去。
“金蔺——！”
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刺伤他自尊心了吗？
他就那么在意自己是童子吗，还是因为那两只女妖的话？
金蔺没理会君无情，继续大步走出花楼，老鸨看到金蔺突然冷着脸离开，以为是白狐女没伺候好，刚才白狐女贪心的瞎点一通时，它就担心了，现在好了，把客惹怒了吧。
思忖的同时，老鸨上前一步去轻挽住金蔺的手，讨好地笑着赔不是：“金爷，金爷，是不是小白狐没把您伺候好？我去给您换一个乖巧会哄人开心的可好？”
金蔺不着痕迹抽回手，冷声道：“没有，我有急事，妈妈不必留。”
老鸨心里暗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金爷等您忙完了，记得再来光顾……”
金蔺没再理它，直接出了大门。
君无情在金蔺走出门后，才走到大堂，老鸨看到他，不解这又是怎么了，刚要上前去，就看到君无情冲它挥挥手：“没事没事，我账已结了，有急事先走了，妈妈帮我给小狸道个歉。”
老鸨愕然：“诶？”
怎么今天两个大客都有事先走了啊？
多少来客是奔着他俩来的，现在都走了，那今日的生意……
这一时间让老鸨都差点忘了，它这里到底是花楼，还是大人物会客馆了。
君无情追出门口时，金蔺身影已不知去向，猜他可能让蛇群开捷径门回去了，这让他无奈。
今天已没心情再在花楼里待下去，早早回了乔宅。
客厅里
乔熙没想到君无情今天会回来吃晚饭，先前他都是隔天早上才回来，敢情是玩腻了？
“干嘛？”
君无情见乔熙坐在对面沙发上，那一脸不知在打量着些什么的小眼神，心里虚虚的，该不会是被她察觉了些什么吧？
乔熙摇头，戏谑问道：“没有，花楼里睡腻了吗？”
“小熙，我守身如玉好久了。”
君无情这话问得就扎心了，他最近去花楼，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睡腻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好吧，自从察觉自己对金蔺有那种不纯洁的心思后，他对着花楼里娇艳的小妖女们就再也提不起兴致了……
想到这，
又想到刚才金蔺透露他还是童子身的事，太干净了，反而显得他污秽……
金蔺也不可能有跟他这样的心思，反倒是他面对金蔺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卑。
要是没有那种心情，或许还能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做兄弟朋友，以后怎么办好呢？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乔熙不信地呵了声：“你觉得你说这话有多少可信度？连守院的团子蛇崽都知道你喜欢逛花楼。”
君无情：“……”
他形象就这么糟吗？
是不是该改改了？
嗯，关于这个问题，让君无情今晚再度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烙了一夜饼，天亮起来的时候，两眼长了不少红血丝，用了些药才压制下去。
今日是周六，傅权休息在家，君无情过去依旧是只有吃狗粮的份，调头难受地出了门觅食。
去的是御龙阁，这里的早茶不错，傅权以前也经常带乔熙过来。
等他吃饱出来后，正好看到金蔺在停车场里取车的身影，脑海里立即回想起昨天在花楼里发生过的事情。
那张金卡，
对，就用还金卡给他为由，过去跟他搭话。
停车场里，金蔺正站在车前通着电话，是加班的助理打来问公事的，等他结束通话，开门要上车的时候，意外看到君无情。
此时他已走近，脸上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阿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