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得治[快穿]_89
  等附近彻底没人,司徒照走近找到藏起来的奚宁,又换了一副表情,“宁宁……”
  他恰好把奚宁堵在假山侧方的凹陷里,怕他生气没胆量再亲他,只牵起他的手:“只要你能消消气,想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奚宁抿着唇,粗略看了看司徒照周身:“你没受伤吧?”
  司徒照原想说没有,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是有一点疼,不要紧。”
  他将奚宁的手心放在身前,低声道:“宁宁给我揉一揉就好了。”
  奚宁没有挣扎,担忧道:“我听说你在杀韩寄的时候还受了重伤?现在好些了吗?”
  司徒照见他仰头关切地看着自己,方才推开他应当只是多日未见跟他闹了点小脾气,他略带自傲:“就凭韩寄?他就算有天巫珠,再加上霍修也不是我的对手。”
  最开始被韩寄伤到是他大意了,但那晚他是有备而去,还带着一堆奚宁给的保命法器,他杀了韩寄之后找不到天巫珠,霍修这小人还隐在暗处偷袭他,他干脆就直接离开了仙宫,为了不将奚宁牵扯进来,也没有再回宫殿。
  “哦……”奚宁慢慢抽回手,“那你刚才说疼,也是骗我的吧。”
  而且这法器,就是司徒照给他的。
  也?司徒照察觉不对,他刚想说话,不远处又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他将奚宁抱紧,在他耳边道:“先离开这里。”
  他挑着偏僻的路走,从侧方进了奚宁的宫殿,此时寝宫周围正好没人,司徒照带着奚宁一同进了寝宫,将他放在榻上。
  “宝贝宁宁,还在生我的气?”司徒照低头想与奚宁亲近一些,被奚宁伸手拦在一臂之外,他只能抓着奚宁的手心亲了亲,试探道:“是因为……我对你隐瞒了我的真实身份?”
  奚宁绷着脸:“谁是你的宝贝宁宁,你又是谁?”
  “我是初一啊,”司徒照将奚宁的手放在他侧脸上,覆上他的手背,“我常年在外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当时便说自己是魔君,后来没有再澄清,是怕你不信我……”
  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时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向仙帝提亲,而且他虽为魔尊,魔界许多事都不曾管过,这个头衔对他来说不怎么重要。
  但现在他想把奚宁娶回去,只有靠这个身份来得最快。
  “宁宁宝贝,原谅我好不好?”司徒照顺着下滑的袖口摩擦着奚宁的手腕,表情略显可怜,“除了这个,我再没有别的事瞒着你。”
  满足感一点一点从相贴的皮肤上传过来,奚宁沉默半晌,小声“哼”了一句。
  “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他态度明显松动,司徒照趁机靠近将他抱在腿上,摸着他的龙角:“又长出来一些……我不在的时候,是自己涂的药么?”
  “嗯,”奚宁乖乖靠在他怀里,“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意思是只有他才能碰,司徒照心中愉悦,又想起另一件事:“那天宴会上,我还见你带了一个伺候的婢女过来?”
  他还看见奚宁在和她说话,以前奚宁身边除了他可没带过别人,司徒照话里微微有些醋意:“你都没有带着我去过殿外。”
  “她叫春桃,就是和你一起被霍修抓进来的,她见过你的脸,那天回来我就把她送走了,”看来在宴会的时候,司徒照是在偷偷关注着自己的,奚宁心情好了许多,“我本不想带,是榕伯坚持的,我才没有拒绝。”
  说罢他故意板起脸:“只许你隐瞒身份,还不许我带一个婢女出门了?”
  谁料司徒照不假思索道:“对,不许。”
  “我见不得你和别人靠得太近,”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奚宁带回他的魔宫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而且你不知道那只桃花妖看你的眼神,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司徒照对着奚宁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十分浅淡的印子:“得早点把你娶回去……”
  说到这个,奚宁擦擦脸坐直了一点:“我已经在妖族联姻的人选中,你又来提亲,仙帝会不会不同意?”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直接抢人,”司徒照半开玩笑道:“况且等我放出消息,妖族太子还不得主动放弃去挑别人?”
  他言词间和以往的初一完全不同,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奚宁感到十分新奇,不过他这样一说,奚宁倒是安心不少。
  “还有前段时间,霍修是不是又来找麻烦了?”司徒照还听说了霍修欲对奚宁行不轨之事,又有人称是霍修登门拜访却被奚宁轰了出来,“我就知道他会不老实,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司徒照眼中泛起冷意,奚宁差点忘了自己体内还有毒素,现在司徒照在这里,岂不是刚好能为他驱毒。
  系统却说道:“抱歉宿主,我已经锁死了……只能等周期结束后毒素自行出来,这样也不容易伤到宿主的身体,是最稳妥的办法。”
  毒素现在探查不到,奚宁不好向司徒照解释,便岔开话题:“对了,韩寄偷走的珠子找到了吗?”
  “还没有,”司徒照摇头,“他死前身上干净得很什么也没带,我怀疑他将珠子交给了霍修。”
  要是让他证实了这一点,他就更有理由杀霍修,他还要让仙帝知道他手下的这位将军是个什么货色。
  带回天巫珠也是他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还有韩寄,他本向仙帝说明理由,想再看一眼韩寄的尸体,仙界的人找不到办法辨认尸体,他却能当着仙帝的面召唤出韩寄的最后一缕死魂,结果被告知尸体已经被霍修扔进真火中焚烧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