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
  顾青觉得许临守在耍自己,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语气有些不耐烦道“许经理,你不要告诉我你有文件落在了医院里,你又不是医生!”
  许临守看了在座各位一眼后,便起身走到别处接电话了“哈哈,顾青小姐姐,你可真聪明呢!”
  顾青豆豆眼,风中凌乱“你不如直接叫我拿纸条吧,这样更直接,效率也更快。”
  许临守脸色一阵尴尬,诺诺道“你都知道了?”
  “纸张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的话挺难的。”顾青非常明确的说出事实。
  不知道许临守在玩什么花样,直接道“你告诉,医院哪里?我去拿!废话不要太多了!”
  许临守陪笑道“医院保卫室!”
  那可是挺远的距离,顾青肉疼自己的交通费,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五六点了。
  果然一去到,顾青还没开口,保安就知道了“这是许经理留下的文件,这是张条。”
  顾青陪笑说谢谢。
  打开纸条一看:我接下来所说的……哎呀,我太紧张了,我说不口,下次说吧……
  顾青风中石化“……”随风消散。
  已经不是很想陪着许临守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顾青连电话都不打,直接就回家了。
  回到家时,林和辰依旧还在睡觉,顾青觉得这有点像嗜睡症的症状,感觉不太好,跟江琳说了一声,江琳说没关系,他晚上老是失眠,白天才睡得多的。
  顾青嗯了一声后,江琳问道“你今天拿了什么文件?”
  鉴于也是林氏的文件,顾青便实话实说了“我也不太清楚,我没看过,不过其实我去拿纸张而已。”
  江琳来了好奇心,问道“什么纸张?”
  顾青递过去给江琳一看,江琳扑哧的笑了出声“许临守的手笔吗?我看他在耍你玩呢。”
  顾青非常认同,点点头也不说话了,今天也是累死个人。
  江琳忽然眉头微蹙,仔细看了看后“这好像不太是许临守的字迹吧?”这字迹好生熟悉,有点像自家儿子的笔迹。
  顾青却不以为意,随意说道“这有什么,可能是字丑,不敢写出来呗。”
  说完后,拿起其中一张纸,讷讷道:“不过,他找人代写的字,也不是很好看嘛。”
  江琳脑回路满清奇的,这下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觉得特别神奇,然后又继续道“小青,许临守还有叫你去哪里吗?”
  顾青摇头“没有,不过我未必再去了。”
  江琳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说话了。
  夜幕降临,霍欣在家中织着毛衣,冬天快来了,网上学了几种织毛衣的手法,想实践尝试一下。
  不过看到面前气定神闲坐着的男人,她就没什么心思了。
  语气也淡漠道“关于那份合同,我并没有交给哥哥,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是来让我暖床的吗?”
  秦时寅现在其实蛮欣赏她现在的态度,饶有兴趣的道“你现在是什么思想?破罐子破摔了?”
  霍欣抬眸,声音清冷道“在j市的时候我早就无所谓了。何况现在的安稳。”
  秦时寅嗤笑,嘲弄的语气道“你还没有你父亲一半有魄力!枉为他的女儿。”
  霍欣反着来问道“如果我有我父亲一半有魄力,你会不会把我弄死?”
  虽然霍欣从不知道她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只知道哥哥的母亲恨他,秦时寅也恨他,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所以才会落得如此田地吧。
  秦时寅笑了,很开怀的那种,最后化为低沉的语气道“你不是一般的好玩,霍欣。”
  尽管霍欣与林知蓝,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特别是从前的霍欣,跟知蓝是没得比较的。
  但是偶尔霍欣清冷的态度,或者微笑的幅度,却能让他恍然记起知蓝从前也是这样的眼神与笑容。
  只不过,她们终究是不是同一个人。
  秦时寅掩面,“如果林氏交由我掌控,你觉得如何?”
  霍欣道“哥哥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时寅再次微笑,只不过这次的他带着几分邪肆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工人闹事只是一开始,林氏的控股我要了。”
  至于他手上持着林氏多少股份比,不能说多,但也不能说少,但肯定比林知寒的要多!
  尽管多出百分之一,也是多!
  这句话,霍欣隐隐约约觉得秦时寅在暗地里已经开始掌握大局了,这几天她也有看新闻,工人闹事这个还闹得挺大的。
  除非秦时寅现在出面,不然的话林氏会遭到舆论攻击,政府那边也会相应给出交代。
  问题是这件事情不能拖,而秦时寅现在就在拖!
  但是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林知寒也不着急,也不急着寻找秦时寅,也是这么吊着,私底下正常的接业务。
  霍欣脑壳疼,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可能混商界的人,脑回路比较清奇。
  霍欣回着反问一句“那又如何?你以为的事情,说不定被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秦时寅眯了眯眼,语气危险道“你倒是很向着林知寒!”
  霍欣毫不在意的低首织毛衣,也不说话了,霍欣其实要过日子的话,能过得好,甚至是很好。
  秦时寅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霍欣被迫停下了动作,狐疑的抬眸问他’“做什么?”
  “我找你,是来找你散心,不是看你织毛衣的,你这么喜欢织毛衣,给我织一条如何?”
  霍欣放下毛衣,然后嫌弃的道:“你做梦吧!我给狗织毛衣都不给织。”
  秦时寅脸色稍黑:“别不知好歹。”
  霍欣最后想了想,还是不要惹这位大总裁生气才好,毕竟他现在是财大气粗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霍欣非常困难的问出声,说完后,想把自己的舌头割掉。
  “黑白灰。”秦时寅非常傲娇的说出来。
  霍欣心里定义,那就给他织个彩虹色的,衬托他的气质!
  秦时寅忽然一个眼神过去,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在想什么事情阴我?”
  霍欣假笑“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