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猫一样,得哄着宠着
  “饿死我了!”
  听见声音,傅沉之抬头,见许魏玮,江拓,刘彦池以及梁程走进来,无一例外,几人的眼睛都充斥着红血丝,眼带都快耷拉到肚子上了,显然都没睡。
  梁程吩咐经理,“再拿点吃的进来。”
  “是。”
  经理那也是惊讶,几位爷活见久的都这么早过来,匆匆出去,立刻在对讲机里吩咐厨房。
  他们厮杀了一夜,除了梁程都输得凄惨,本来准备睡一觉,可肚子饿得不行,知道傅沉之来了金碧辉煌,几人便过来,想着蹭了早饭还能就在这里随便开个包间睡觉。
  刘彦池饿极了,见早点精致,直接上手,一个小碟子总共就三个,他一下子就吃了两个。
  许魏玮立刻伸手去抢,“给我留点!”
  打牌输,没道理吃个早餐也要输。
  江拓一脸鄙视的看着为了一个点心在那儿争夺的两人。
  没出息。
  余光一转落在傅沉之的脸上,一下子就瞧出了不对劲,这伤口要落在刘彦池的脸上,说不定还得仔细观察一下,可偏偏傅沉之的脸上还颗痣都没有,有一点瑕疵那简直就像白布上泼了墨。
  显眼得不行。
  江拓调侃,“你昨晚被谁打了?”
  被打?
  一听这话,刘彦池和许魏玮就像机器人关了电源一样,动作立刻僵在那儿,脑袋一偏,不约而同的往傅沉之瞧去。
  连带着梁程都是诧异的,“沉哥,怎么回事?”
  许魏玮一下子就对那颗点心不感兴趣了,一股脑的塞到刘彦池的手里,搓着下颚看着他,“不交代交代?”
  这伤口一看就不是自己弄的,可无论是被谁弄的,这都是大新闻大八卦。
  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面对着大家兴致盎然的打量,傅沉之面无表情,冷淡的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你们眼睛又不瞎,没看见过伤口啊。”
  许魏玮道,“伤口我们是看见过,可出现在你傅沉之脸上的伤口我们可没瞧见过,谁这么大胆?”
  突然,许魏玮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那通电话,顿时嬉皮笑脸起来,“昨儿真打断你的好事了?”
  若昨晚傅沉之被人找了麻烦,他们几个早就收到消息了。
  可若不是仇家寻仇,那这伤就引人遐想了。
  傅沉之横了他一眼。
  江拓听到了八卦,眼睛都亮了,追问,“怎么回事?终于开荤了?”
  许魏玮一本正经的下定义,“是。”
  两记眼刀分别落在江拓和许魏玮的身上,可两人都豁出去了。
  许魏玮像个侦探一样开始分析起来,“昨晚打牌的时候,他就一直心不在焉,偷看了好几次时间,而且还奇迹的走得那么早,我后面给他打电话,还警告我半夜少给他打电话,今天脸上就有伤,你们说说,一个单身男人,没事睡那么早干什么,除非有事要做。”
  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暧昧。
  刘彦池和江拓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
  傅沉之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许魏玮,“知不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许魏玮似笑非笑,得瑟的不行,“被我说中了,不然能光明正大的威胁我。”
  江拓吊儿郎当的道,“这伤除了脸上身上也有吧。”
  梁程没听许魏玮在那儿瞎揣测,只是暗暗在想,应该是千允小姐弄的,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
  难不成又吵架了?
  许魏玮忽然将目光落在梁程身上,“那个女人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梁程那里可能把顾千允的名字爆出来,摇摇头,“不清楚。”
  许魏玮摆明不信,“不可能,你们两个随时形影不离的,你要不是个男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他情人了。”
  他们嘴上没个把门,傅沉之也懒得理会,吃了一点早餐后便抽了一支烟。
  梁程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就算了,要是你躺下,沉哥可能勉强愿意出那份力。”
  几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谁都不退战。
  许魏玮又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喂,要不要我给你传授一点经验?”
  傅沉之吸了一口烟,“传授什么?”
  “怎么对付女人,别的不说,这一点你没我经验丰富吧。”
  江拓在那边又怼了他一句,“这优越感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
  “你管我,就一点,哄女人,你们有我拿手吗?”
  刘彦池来了兴致,“你说说。”
  许魏玮掏出手机点出收钱的二维码,“先交钱!”
  刘彦池第一个扫,五千,丫的,抢劫啊。
  江拓想看他能编出什么话来,也爽快交了,梁程昨晚赢得多,回馈一点回去倒也无妨。
  只剩下一个傅沉之。
  众人都以为他不会理会许魏玮,没想到他竟也拿了手机一扫。
  许魏玮见傅沉之都拜倒在他的专业之下,十分来劲儿,“女人是什么,就跟猫一样,你得哄着宠着,不能跟遛狗一样,扔快骨头就期望她对你摇尾乞怜,死心塌地。”
  “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必要的时候得说一些假话,千万不要说百分百的真话,最后满足她一切要求,让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当然,这些建立的前提都是你喜欢她,你若不喜欢了,只需要不理她,从地狱到天堂,每个人都能接受,但从天堂到地狱,谁都接受不了,她自己就跑了。”
  傅沉之垂眸,女人跟猫一样,得哄着宠着。
  要哄顾千允,其实挺容易的,她最在乎的无非就是万梓芬。
  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傅沉之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走出去,对外面候着的经理吩咐了一句,“送份早餐去我家。”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每一天。”
  经理连忙应下,“是。”
  傅沉之心想,不就是哄人,他也会。
  金碧辉煌的人算着把早餐送来,可顾千允起来看见摆在桌上的早餐,以为是给傅沉之准备的,没敢动,出了门,在路上超市里买了一份面包和牛奶。
  在路上解决完面包和牛奶,踏进新闻社之前把包装扔垃圾桶里,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开电脑,就听见有个同事跟她说,“千允,听说今天中午社长要跟市里宣传部的人吃饭,社长要你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