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被打脸
  南天鸣闭眼细细感觉,他可以操纵的那把刀,直似自己的手臂的延伸,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存在,另一把在他的意识里却是完全没有影子。
  他细细的想了那天的经过后,将手对着那把不听话的菜刀伸出,脑子里使劲的想着要将它抓起,就似那日一般。
  突然之间,南天鸣觉着有一股能量自自己的指尖溢出,慢慢渗入到了眼前的杀猪刀里,手指微动,杀猪刀应声入手。
  “我是不是可以拯救世界了?”
  几经尝试,他对自己所谓的超能力有了初步的了解,他体内有一种未知的能量能可以注入金属当中,这样就可以对其进行操纵。不同的金属对他的能量有不同的亲和力,而且这能量还会在金属中缓缓的消散,只不过相当的缓慢,如果物品一直放在他身边,比如说他背上的两把杀猪刀,就不会有失去控制的情况了。
  南天鸣此时一扫刚死了两个同伴的忧郁,收拾好自己的行包,跨门而出,他已决定向城北进发,那边有枪声传来,很有可能是军队进驻南都,他想同他们会和。
  他身边没有了张小茜那个拖油瓶,又有异能可以控制两把杀猪刀,再在街道上行动时,可谓是迅捷上许多。他只需悄悄露头,看到有绕不过的丧尸,心念一动,杀猪刀飞过,就有一颗丧尸的脑袋落地。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当南天鸣藏身在一辆汽车后边,正惆怅下一步要如何走时,有两只好基友的丧尸牵着手,绕过汽车游荡了过来,看见他不由大喜,两丧尸同时吼叫一声,眉开眼笑的扑了上了。
  南天鸣被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两只丑陋的丧尸兴奋的向他扑来,他自是不会客气,双手持刀,对着他们冲了上去,南天鸣动作敏捷,双刀交叉上提,两颗丧尸脑袋飞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再藏起身形,周围的丧尸都闻声扭头瞧过来,先大喊一声,然后同时涌上。
  就像之前南天鸣同楚武张小茜被丧尸发现一样,你看大街上本没有这么多的丧尸,但突然之间就像从地里冒了出来,涌出一片。
  人变成丧尸之后,可谓是行貌大变,部分血管会莫名鼓起,就像黑色的根须爬在皮肤的表面,更有些丧尸皮肤会溃烂脱落,一张脸比鬼还恐怖,有的行动会变的怪异畸形,总之形形色色,恶心恐怖至极。
  南天鸣瞧着这群如同地狱中窜出的恶鬼向他扑来,虽然如今实力大涨,但难免生出一丝紧张,只不过,过了片刻,他已经无暇再想其他。
  南天鸣双刀在手,挥舞起来如秋风扫落叶,丧尸的脑袋如同割麦子一般骨碌碌滚落一地,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他陷入包围,身后的丧尸总有机会突然伸出手对他抠挠两下,初始他背上的背包还能帮他抵挡两下,背包被丧尸抢走之后,他的后背便见了血。
  这些丧尸闻到了血腥味,更是兴奋,有的双眼都开始充血变红。
  南天鸣陷入丧尸包围,放眼一圈,全是张张恐怖如恶鬼的脸,再没了大杀四方的心思,趁着还有体力,忙向着一栋楼的方向杀去,如今他有异能御刀,刀势可谓是无物可当,每刀都能肢解一只丧尸,危机时刻他还能控制双刀来两圈大回环,瞬间腰斩周遭所有丧尸,总算跑进了楼里,只感觉胸膛里要炸了般的难受。
  他蹭蹭向着楼上跑去,身后紧跟一股黑色的丧尸洪流,爬楼期间,通过楼窗他注意到对面有座矮楼,但感觉已经没有力气再往高爬跳到对面的楼顶了,就站到眼前的窗口,猛地朝对面跳去。
  南天鸣运气不错,堪堪抱住了矮楼三层的一处阳台的栏杆,虽然胸口撞得似骨折了般,但他还是一个翻身跳了进去。
  他回头望时,对面楼的丧尸又都纷纷从窗口跳了出来,他这次引起的骚乱不了,那些丧尸不停掉落,直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架势。
  这时南天鸣听到屋内一声吼叫,原来主人在家。
  只见一只将衬衣扎进裤里的肥胖丧尸将手一指,他旁边一只瘦小的女丧尸对着南天鸣扑上。
  噫?这只丧尸竟然还能指挥小兵。南天鸣不由惊疑一声,忙强打精神爬起,见女丧尸扑上,一弯腰将她抗在肩头,一抖肩膀掀到楼下。
  肥胖丧尸见自己的手下瞬间就被收拾,愤然大怒,挥舞这双手,吼叫连连,对着入侵者冲去。
  南天鸣看他的体重估计如今的乏力的自己扔不动他,待这丧尸近了,一招力劈华山,将他砍成了两半。幸亏这些丧尸的黑血流速极慢,即使这样也没有溅洒一片,而是缓缓流出。
  南天鸣看着这丧尸一肚子扭曲畸形的脏器,似因为疼痛还在轻微打颤,差点没吐出来,忙进了屋里。
  这间房子装修的十分豪华,实木地板上一条精美的地毯,墙壁灯饰装修都极其讲究。墙边还矗立着一台饮水机,南天鸣见了一阵兴奋,忙跑过去打开阀门一通牛饮。
  这是一件写字楼,南天鸣几乎没有找到任何吃的,不由又干起了老本行,挨着将每户人家打开寻找食物,他刚才一通乱战,消耗体力不小。
  这栋楼里丧尸倒是不少,却没有一星点能吃的东西,除了有个雇员在疫情爆发前叫了份外卖,只是如今已成了一堆飞虫的交配产卵基地。最终南天鸣找到了一楼,最后一个房间,房门虚掩,他也没有抱有希望,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让南天鸣直呼惊奇,只见这间屋里有两只丧尸通过一个滑轮连接,一只穿着披风的丧尸将绳子缠在腰间正努力的想将另一只丧尸吊起,另一只丧尸脚上帮着绳子,由于体重太重,只被拉起一半,他低吼连连,不停的挥舞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