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娱乐圈]_149
  苏乐:“……”不是,说好的让刘半雪再也没办法演戏呢?
  她爸要是就搞了这么点儿的手脚,那她爸怕是脑子被驴子踢了吧?
  还有,如果她站那里不动就什么危险都不会发生。那她从昨天晚上疯狂纠结到现在的这种宛如站在悬崖边的煎熬心情到底要怎么算啊?!
  全都是她多此一举吗?!
  苏乐糊着一张脸,又想哭了。
  不过这时候她忽然看到了那个站在她前面正对着她笑得很开心的梅如玉。
  这个笑容和之前所有他看她的笑容都不一样,不是之前那带着恶意的可怕的笑、也不是平日里面对着普通人的礼貌的笑,这个笑容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温柔,还有她非常非常想从别人眼中看到的认可。
  如果这种认可是梅如玉这个顶流影帝表现出来的,那么,就更让人激动和高兴了。
  在苏乐以为梅如玉要夸夸她的时候,梅如玉却直接开口道:“既然已经确定不是爆炸事故,苏乐也没什么事儿,那大家就散了吧。今天的拍摄也算是差不多结束了。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然后小雪、苏乐跟我去一趟我的休息室,我有事情要单独跟你们两个说。”
  刘半雪听到这话直接点头跟上,苏乐却是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预感。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脚步都停滞着不敢上前了。
  刘半雪路过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按照她的性格其实是并不会安慰人的。不过,她还是想了想对苏乐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苏乐:“……”你当然不怕啊你是受害者啊。
  “你也不用怕,我觉得如意导师应该很喜欢你。”
  苏乐:“……”他才不喜欢我他都直白地说我比你差远了好吗!你才是他们的亲闺女!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苏乐也觉得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大不了就是、就是她背上这个污点被全网黑或者再也演不了戏了呗……
  说到底还是她爸爸做的不对。她也做的不好。
  苏乐蔫巴巴地捂着被包扎好的胳膊低着头走向梅如玉的休息室。其实也算是节目组专门给导师准备的指导室里,当她进门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了站在墙角非常紧张、满脸都带着恐惧和请求的……那个道具师。
  就是那个拍摄之前故意多看了她一眼、让她以为这人给道具动了手脚的那个道具师。也是她以为被她爸爸买通的道具师。
  梅如玉见她进来之后就对着宁壕昂了昂下巴,大表哥利落地关上了门,还像一个身强体壮的保镖站在了门边。
  这时候屋里除了守门的大表哥,就只有梅如玉、司空寂、苏乐、刘半雪和那个道具师五个人了。
  梅如玉这才坐到椅子上,露出了恶霸大老爷的表情看着那个道具师:“:“说说吧。”
  道具师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梅如玉一问,他就倒豆子一样的全说了。
  “就是苏乐小姐的父亲昨天下午约了我见面,愿意用一百万买我一次爆炸事故失误。他说刘半雪小姐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苏乐小姐,他作为父亲不能看着苏乐小姐被这么毁了。所以他就找了我,想让我在这次爆炸戏里让刘半雪小姐受点儿伤,从此退出演艺界。”
  道具师说着就看到苏乐猛地煞白又变得通红阴沉的脸,情绪愤怒地对着他咆哮:“一百万就能买你的良知了吗?!我爸脑子被驴踢了不当好人了你也脑子被驴踢了吗!还有,一百万!就一百万你们看不起谁呢啊!一百万就能买刘半雪的演艺生涯了吗!!!”
  “她那么优秀怎么只值一百万!!!”
  道具师被她咆哮地都有点儿懵,看着旁边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太大表现的刘半雪差点怀疑这两个人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了。
  “大小姐啊,一百万对于普通人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了。很多人辛苦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个钱的。”
  “而且我们其实也制造不了太严重的事故,毕竟我也是怕的啊。就是顶多让她骨折或者被烧伤然后住……”
  话说到这里道具师已经不敢再逼逼了,因为他发现屋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非常危险。他吓得声音都变了:“但我最后什么也没做啊!我想动手脚被梅先生发现了,他三言两语就把我给诈出来了。最后我放道具的时候什么手脚都没动,就是那个误差一厘米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那时候也紧张啊!”
  “梅先生抓住了我的把柄还录了音,我只能配合他演戏。当时他说让我放道具的时候多看你几眼、还要站在一个位置时间长点儿,我怕记不住他的要求当时紧张的很啊。”
  “你受伤是因为你乱跑了,位置都给你们定好了,你自己乱跑推人总不应该让我背锅啊!!”
  道具师一口气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越说越觉得自己还有点儿委屈的。他被抓住了把柄以后这一行肯定干不下去了,那一百万他也得退回去。整件事情下来他什么便宜没占到还丢了饭碗,最惨的就是他了吧?
  不过,也是他活该。说来说去都是他一时鬼迷了心窍,这个结局总比刘半雪真的被炸伤好。现在想想,他要庆幸他没有作恶。不然可能不光是他的良心上过不去,后面可能还会有牢狱之灾吧?
  哎,人就是不能干坏事啊。
  苏乐听到道具师说的话,瞪大了双眼看向梅如玉。她并不是个笨人,所以很快就明白这大概从头到尾都是梅如玉设计好的一场戏。
  她起先是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愤怒,然后就是被人看穿了嫉妒丑陋一面的羞恼,但当她抬头和梅如玉对视,看到他那温柔肯定的笑容的时候,所有的复杂的情绪全都化作了一种真正劫后余生、自我释然的酸涩感。
  然后她听到这个漂亮的过分的男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