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乐的出现
  我用手捂着头,整个人像一具尸体一样,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尽量让自己平稳呼吸。
  尽管现在头上轰轰轰的跳动着,就好像大脑受到巨大的打击,产生的一种恐惧。
  由始至终力哥都坐在沙发上,他抽着烟,双眼就好像看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大概我躺在地上休息了有10多分钟吧,我艰难转个身,用手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站起来。
  我现在整个人基本上就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的手缓缓伸过去,颤抖不已地拿起新的一瓶酒。
  力哥他微微一笑说:“还有一瓶。”
  说得很平常。
  我也露出一丝苦笑,看着手里的酒瓶,说实话,我这一瓶酒再砸在头上的话,我可能一命呼呼了。
  我有些犹豫,因为可能会死,死谁不怕?
  所以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但是现在都这种地步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退缩吧?这不是打脸自己吗?
  有时候,人站在某种场合之下,会觉得面子比自己的姓名还要重要!
  所以……我还是咬了咬牙。
  “啊——!”
  这一声,我喊得很大声,直接嗓子都哑了。
  手一用力,眼睛一闭。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好像巴掌扇在脸上的感觉。
  没有痛?!是不是我已经麻木了?
  我微微睁开眼,之间一只芊芊细手正握住了酒瓶身,我竟然半寸难进。
  我惊讶地回头看去。
  只见明乐正皱着柳眉,一脸的冰霜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力气,按道理我这么用力一甩,就算她不是女人,也不可能挡得住,更何况她的手那么细那么嫩。
  但是现在没有机会让我想那么多,被她拦住的那一刹那,我觉得浑身都没力气了。
  因为刚才最后的大喊已经用尽了我的所有力气和勇气。
  脚跟一个不稳,我缓缓的倒下,随后感觉背后阵柔软。
  眼皮有些重,但我还能看到明乐那迷人的轮廓,在这包厢的迷彩灯下,显得更加迷人。
  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她的胸膛传来沉稳的说话颤抖,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胸脯真的紧紧贴着我的背后。
  “够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后面的我没听见了,因为我眼皮实在是太重了。
  也不知道力哥跟明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昏迷,我再次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处白茫茫的世界里,没有任何颜色,甚至自己的手都看不见。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叶宇,叶宇!”
  是贝莹莹的声音……
  “叶宇?叶宇……”
  可是我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是多了明乐正在用毛巾帮我擦着脸,嘴里正叫着我的名字。
  “啊……”
  头疼,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伸手想去摸自己的头,但是发现手上也被包扎这纱布。
  明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后开口说:“你真的傻吗?不知道这样打下去自己会死?”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在哪?”
  “医院。”
  医院?这么说,是她送我来医院的?这不由让我对她又了一丝的感激。
  “谢谢。”
  “不用,在我的店里,自己的员工砸自己的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她依旧冷漠。
  我看了一下光线,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忙坐起来 喊着:“不行,今天有课,我得回去上课。”
  “你还想着上课?你知道你现在已经自己砸自己砸出脑震荡了吗?”
  “额……那么牛逼?”
  我也是醉了,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我这么一个人吧。
  不过想到这里我立刻问她:“乐姐,那……力哥呢?最后怎么样了?”
  “他跟我说,跟你们的账一笔勾销了。”
  听明乐这么一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幸亏是一笔勾销,不然我这三下是白挨了。
  这时明乐有些好奇地问我:“你跟他是怎么惹上的?”
  我没有隐瞒,将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谁知道她说:“那你算是幸运的,要是换做别人,恐怕下在早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我现在不是躺在病床上吗?”我打趣道。
  但是明乐脸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弄得我一阵尴尬。
  不过想到刚才她是在帮我擦脸,我忍不住盯着她的脸看。
  她也注意到了,问我:“你看什么?”
  “看你,乐姐,你长得那么好看,干嘛板着一张脸?”
  “不该问的别问,好了,你现在这里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起身直接离开,没有给我一丝说话的机会。
  唉,为什么漂亮的女人总是喜欢冷冰冰的?难道是比较酷?
  但是其实不是,她能帮我擦脸,又送我来医院,已经说明她还是有感情的。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我有点多想了。
  躺在医院,觉得很无聊,我给寝室三人发了信心,说我在医院。
  这三人够兄弟,二话不说就逃课过来医院看我。说实话,这三个人真的很好,其实能考到这所学校的学生,谁不是奔着学习来的?除了那些有钱的富二代。
  所以,他们三个人肯逃课出来,已经说明他们对我而言,比学习重。我看了一下旁边的病历单,然后把医院名字告诉他们。
  没一会,他们都来了,还买了一些水果。
  他们一进来看到我,立刻上前问我怎么回事。
  按照我对欧洋的性格,我说出来,恐怕他会直接去找力哥拼命,但是我伤成这样,也不好说谎。
  所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说我是在下班的路上,被花瓶砸中的。
  他们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特别是程旭东他直接就拿出他那一套推理说:“看你刚才说话的样子,眼神晃了一下,显然是在说谎。加上你受伤的伤,不想是被花瓶砸中的。要是能被砸中,估计你现在不是躺这里,而是殡仪馆。”
  卧槽!
  我心虚地骂了他一句:“程旭东,你这么聪明,怎么就只考到这所学校呢?”
  我这一说,程旭东敢打地扭过头去。
  欧洋他们听程旭东这么一说,也有点不相信,他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