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她还要脸
“喂，你别走啊，什么游戏？”符凤气急败坏地问，但没有了回应。
她的世界如今除了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了，看不到，感觉不到，更加动不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人是鬼，是猫是狗。
对啊，她动弹不得，她是怎么说话的？
符凤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她便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然后病房便涌进了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在说话。
“终于结束了。”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料理后事吧。”
“三年了，我们也算对得起他了。”
“还以为会有奇迹……”
“你这坏东西，怎么就那么狠心丢下我们不管，要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你躺在这里也好，我们还能来看看你……”
“都成植物人了，哪还有什么的奇迹，现在好了，钱没了，人也没了。”
……
符凤听了许久，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被送去火葬场，听着自己被挫骨扬灰的滋味，她想都不敢想。
可，她也成了植物人吗？
正想着，又有人进来，这人一进来就是冲着她来的。
“凤啊……我可怜的女儿，你让妈以后怎么活啊，你弟还指望着你呢，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符凤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打进了冰窟，这就是她的好妈妈，她只担心自己的儿子，从不问她是否安好。
“阿姨，你别难过，符凤她受伤的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你放心，公司会负责她的医药费的，你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们能帮的上忙自然会帮上一二。”
这人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是同事吗？
可惜符凤看不到，但又有些庆幸，只要是公司愿意负担她的医药费，她就不用担心自己被父母放弃治疗。
是啊，她在担心自己的父母会放弃自己，而且还是十之八九，多么痛的领悟。
她的妈妈，来看她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她的爸爸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大概只会“哦”的一声，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符凤自嘲。
不过她的妈妈也只是在医院里呆了两天而已，走了也好，符凤可不想听她那些唠唠叨叨的话，说来说去就那些。
她弟，她弟……
原以为不会再有人来看她了，没想到巫瞳竟然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对不起，你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我死掉？”
符凤呸的一声，她才不会用同归于尽那么笨的方法，她才是最惨的那个受害者，这人脑袋坏掉了。
“我还是爱你的，只是雪莉她……算了，不说她。你要快点醒来，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我明天就要回公司了……”
符凤听了恨不得撕了他的嘴，他不配说爱她，解释，你倒是好好解释啊！
“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的吗？你进来做什么？”
“我们该回去了。”
是雪莉的声音，她却不能动，连个眼神都不能有，没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了，符凤郁卒，连捂上耳朵都不行。
走吧，走吧，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符凤恨恨地想道。
巫瞳和雪莉离开了，就没有人再来打扰她了吧。
可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跟着离开，去到了她工作的城市，因为方便就医，也因为她的医保什么的就在那座城市。
符凤听着四周为自己忙碌的声音，就好像冷眼看着旁人的一切一般，无法感同身受。
到最后她会不会连情感也不会分辨了，寂寞最是难耐，这不能动弹的日子里真的会让人疯掉，但她没有。
或许这与她的性格有关，从小到大一个人默默地努力，朝着父母希望的样子活着。
可惜父母从来不会看到她所付出的，只会埋怨他们收获的多少。
原以为就这样子，直到死亡来临，她才能解脱。
但是没有，符凤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应该是说，她的魂魄吗？
反正她可以看的到自己的模样，可是待符凤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后，尖叫一声便逃离了医院，她这是毁容了吗？
额头上还缠着纱布，纱布里依稀看的到伤口的范围还挺大的，符凤逃了之后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傻。
如今都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去在乎那些做什么。
只是惊魂未定之际，没想到突然窜出来一只猫，吓得她反射性地节节后退，她可不想再做一只猫了。
“汪汪……”
她成了一只狗？
符凤愣住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那只猫到底是看到她的存在而发起攻击，还是因为她如今附身的这只狗狗？
那么不友好的态度，就不能猫狗一家亲吗？
符凤不大想和一只猫一般见识，最主要的是她还不大习惯做一只狗狗，我忍！
谁知道这猫也是欺善怕恶的，见她退缩了，反而步步紧逼。
狗可忍，她不可忍，沦落到如今这副模样已经够糟心的了，被人欺，被猫欺，符凤怒了，呲牙咧嘴的，谁怕谁啊？
剑拔弩张之际，符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胆怯的，毕竟曾经做过一只猫，那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感觉像是它已经看穿了自己无处可藏的灵魂。
“贝贝，你这淘气的小家伙，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你看，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一名男子向她走来，沉溺的眼神差点让符凤忘记了自己是只狗。
大帅哥啊，心碎的强力粘合剂，符凤觉得自己快要沦陷在那一片璀璨的星眸里，然后竟然，竟然……对着一个大帅哥流口水了。
幸好她此时是一只狗，符凤收起自己的傻样，得意地望了一眼那只退场的猫。
至于大帅哥，哼，不过就是长得比明星还要耀眼，她怕被闪瞎了狗眼，符凤傲娇了，才不会迷失呢。
“生气了吗？”大帅哥温柔地挠了挠她的脖子。
舒服，舒服，符凤满意地扑了上去，舔了舔大帅哥的脸，味道好好的样子，真想多舔几下，但是……
完蛋了，她竟然去舔大帅哥的脸。
不，她还要脸。
幸好大帅哥接受她的示好之后就将她拉开了，符凤也怂了。
她的世界如今除了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了，看不到，感觉不到，更加动不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人是鬼，是猫是狗。
对啊，她动弹不得，她是怎么说话的？
符凤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她便听到一阵阵的脚步声，然后病房便涌进了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在说话。
“终于结束了。”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料理后事吧。”
“三年了，我们也算对得起他了。”
“还以为会有奇迹……”
“你这坏东西，怎么就那么狠心丢下我们不管，要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你躺在这里也好，我们还能来看看你……”
“都成植物人了，哪还有什么的奇迹，现在好了，钱没了，人也没了。”
……
符凤听了许久，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被送去火葬场，听着自己被挫骨扬灰的滋味，她想都不敢想。
可，她也成了植物人吗？
正想着，又有人进来，这人一进来就是冲着她来的。
“凤啊……我可怜的女儿，你让妈以后怎么活啊，你弟还指望着你呢，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符凤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打进了冰窟，这就是她的好妈妈，她只担心自己的儿子，从不问她是否安好。
“阿姨，你别难过，符凤她受伤的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你放心，公司会负责她的医药费的，你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们能帮的上忙自然会帮上一二。”
这人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是同事吗？
可惜符凤看不到，但又有些庆幸，只要是公司愿意负担她的医药费，她就不用担心自己被父母放弃治疗。
是啊，她在担心自己的父母会放弃自己，而且还是十之八九，多么痛的领悟。
她的妈妈，来看她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她的爸爸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大概只会“哦”的一声，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符凤自嘲。
不过她的妈妈也只是在医院里呆了两天而已，走了也好，符凤可不想听她那些唠唠叨叨的话，说来说去就那些。
她弟，她弟……
原以为不会再有人来看她了，没想到巫瞳竟然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对不起，你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我死掉？”
符凤呸的一声，她才不会用同归于尽那么笨的方法，她才是最惨的那个受害者，这人脑袋坏掉了。
“我还是爱你的，只是雪莉她……算了，不说她。你要快点醒来，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我明天就要回公司了……”
符凤听了恨不得撕了他的嘴，他不配说爱她，解释，你倒是好好解释啊！
“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的吗？你进来做什么？”
“我们该回去了。”
是雪莉的声音，她却不能动，连个眼神都不能有，没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了，符凤郁卒，连捂上耳朵都不行。
走吧，走吧，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符凤恨恨地想道。
巫瞳和雪莉离开了，就没有人再来打扰她了吧。
可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跟着离开，去到了她工作的城市，因为方便就医，也因为她的医保什么的就在那座城市。
符凤听着四周为自己忙碌的声音，就好像冷眼看着旁人的一切一般，无法感同身受。
到最后她会不会连情感也不会分辨了，寂寞最是难耐，这不能动弹的日子里真的会让人疯掉，但她没有。
或许这与她的性格有关，从小到大一个人默默地努力，朝着父母希望的样子活着。
可惜父母从来不会看到她所付出的，只会埋怨他们收获的多少。
原以为就这样子，直到死亡来临，她才能解脱。
但是没有，符凤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应该是说，她的魂魄吗？
反正她可以看的到自己的模样，可是待符凤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后，尖叫一声便逃离了医院，她这是毁容了吗？
额头上还缠着纱布，纱布里依稀看的到伤口的范围还挺大的，符凤逃了之后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傻。
如今都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去在乎那些做什么。
只是惊魂未定之际，没想到突然窜出来一只猫，吓得她反射性地节节后退，她可不想再做一只猫了。
“汪汪……”
她成了一只狗？
符凤愣住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那只猫到底是看到她的存在而发起攻击，还是因为她如今附身的这只狗狗？
那么不友好的态度，就不能猫狗一家亲吗？
符凤不大想和一只猫一般见识，最主要的是她还不大习惯做一只狗狗，我忍！
谁知道这猫也是欺善怕恶的，见她退缩了，反而步步紧逼。
狗可忍，她不可忍，沦落到如今这副模样已经够糟心的了，被人欺，被猫欺，符凤怒了，呲牙咧嘴的，谁怕谁啊？
剑拔弩张之际，符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胆怯的，毕竟曾经做过一只猫，那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感觉像是它已经看穿了自己无处可藏的灵魂。
“贝贝，你这淘气的小家伙，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你看，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一名男子向她走来，沉溺的眼神差点让符凤忘记了自己是只狗。
大帅哥啊，心碎的强力粘合剂，符凤觉得自己快要沦陷在那一片璀璨的星眸里，然后竟然，竟然……对着一个大帅哥流口水了。
幸好她此时是一只狗，符凤收起自己的傻样，得意地望了一眼那只退场的猫。
至于大帅哥，哼，不过就是长得比明星还要耀眼，她怕被闪瞎了狗眼，符凤傲娇了，才不会迷失呢。
“生气了吗？”大帅哥温柔地挠了挠她的脖子。
舒服，舒服，符凤满意地扑了上去，舔了舔大帅哥的脸，味道好好的样子，真想多舔几下，但是……
完蛋了，她竟然去舔大帅哥的脸。
不，她还要脸。
幸好大帅哥接受她的示好之后就将她拉开了，符凤也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