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腿酸。我揉一揉就好
  听了江云狄的建议,段月潼在扇尾上缀了一排细细的铃铛,果然绸扇已经能顺利的抛到鲁静的剑上,并且缠两圈。鲁静见状更是使足了力气回旋,段月潼一直小心翼翼的跟随鲁静的节奏,但是十分被动。
  好多次,鲁静和段月潼同时腾空而起的时候,用力把剑往怀里一收。段月潼一分神,乓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气的鲁静直跺脚,段月潼揉揉肩膀,也不反驳,还在想办法。
  中间休息的时候,阿亮送来了红色玻璃盒装的nokavintagescollection的糖果,和克林姆特蛋糕以及水果饮料等物。鲁静一看眼睛都亮了。
  段月潼扶着额头,找了个角落猫起来。等到大家吃饱喝足,又排练了一个多小时,鲁静一兴奋,段月潼又被狠狠的的摔了几遍。
  江云狄来接她的时候,段月潼浑身疼的走路都困难。到了保时捷卡宴的车旁边,抬不起腿来。江云狄伸手将段月潼抱上车来,她一阵呲牙裂嘴的呼痛。
  “怎么了这是?”江云狄满眼心疼和不悦。“还是不行吗?”
  “现在可以缠住了。”段月潼摇摇头,捏着肩膀。“就是后面的动作还需要磨合。”
  “实在不行不要去了,排的这都什么舞啊?”江云狄拧眉,有薄薄的怒气。
  “都答应人家了,不能半途而废。”段月潼莞尔一笑。“再说,本来我基本功就没有鲁静扎实,我还挺受刺激的。”
  “就这样?”江云狄一脸不信。
  “嗯,我就是腿酸。我揉一揉就好。”段月潼连忙含笑点头,江云狄忍住情绪帮着她捏腿,万分心疼又舍不得过分责怪她。
  段月潼看见江云狄满脸怒气的皱着眉头。主动凑上去献上一个吻,江云狄懒得理她。不料她笨拙的把一寸软舌伸进自己的口腔里乱吻一通,江云狄看不过摁住她的后脑勺牵引着她吻起来。偌大的车厢里,津液交融的啧啧声迅速传开,陈十二火速升起中间的隔板,给了他们一方二人世界。
  到了逸云轩,段月潼忍着痛佯装轻松的跳下了车。把手主动伸进江云狄的掌心里,一副讨好的样子。叶荣焉看见两个人已经不似初来的那般剑拔弩张,心里忍不住激动。
  “荣焉爷爷”隔着老远,段月潼就主动打招呼。
  “来啦?”叶荣焉含笑。
  “叶老,辛苦您了。”江云狄含笑主动问候。
  “哪里,你们两个不添堵我就不辛苦。”叶荣焉还记得上次两个人吵架的事情,心有余悸。
  开了餐,还是熟悉的味道。这次江云狄和段月潼点的是一样的餐。第一道熏鹅上来的时候,江云狄就忍不住点头称赞。江云狄吃饭很挑剔,但是毕竟已是磨了大半辈子的手艺,不是浪得虚名的。
  用餐的间隙,段月潼神秘兮兮的拉着叶老的手到了角落里。
  “荣焉爷爷”段月潼莞尔一笑。
  “有事要我帮忙?”叶荣焉也不兜圈子。
  “嗯嗯”段月潼赶忙点头。
  “什么事说?但凡爷爷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叶荣焉一脸慈和的笑。
  “您和穆爷爷还有联系吗?就是以前给您和我爷爷做衣裳的那位。”段月潼歪着头。
  “怎么你要找他做衣服啊?”叶荣焉看一眼江云狄。“给你的男朋友做衣裳?”
  “现在已经不是男朋友了。”段月潼略微含羞。“我们昨天领结婚证了。我想送一套给他做新婚礼物,如果不找穆爷爷做的话,我恐怕也买不起很好的给他。”
  “哦哦,有有。你明天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去一趟上海好不好?”叶荣焉这话有很深用意,现在的穆季白已经是享誉全球的手艺传承人,封刀多年,而且一直以来很倨傲,段月潼是搞不定的。
  “嗯,我得商量一下。我想给他个惊喜,所以不能直接说。”段月潼莞尔一笑。
  “好啦,等下我帮你说。”叶荣焉温和一笑。“先去吃饭,等一下我来找你们。”段月潼点点头,快步走到了江云狄身边坐下。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那么久?”江云狄忍不住问。
  “荣焉爷爷问我,咱们怎么和好的。”段月潼莞尔一笑。
  “那你怎么说的?”江云狄嘴角牵起一个笑。
  “我说,分不开就索性和好了呗。”段月潼咯咯的笑,江云狄眼里一丝嫌弃滑过。
  “真够敷衍的。”话虽这样说,但是眼里仍旧是满满的宠溺。
  不多时,叶荣焉拄着拐棍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端着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两个丝绒盒子。
  “叶老”“荣焉爷爷”段月潼和江云狄礼貌起身。
  “坐,坐”说着示意身后的年轻人把盘子里的东西递上去。
  “您这是?”江云狄含笑。
  “浣丫头如今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说着看了一眼段月潼,段月潼眼眶一酸眼泪却没掉一滴。“我作为建业的旧交,聊表一点心意。这里两件首饰送给你们,作结婚礼物。”说着挥了挥手,身后年轻人打开那两只盒子。“结婚的时候,记得要发请柬给我。”
  江云狄扫了一眼,其中一只盒子里是本世纪初全球限量二十一支的手表,看起来还是崭新的。但是价格至少在五百万元以上。另一只盒子里,是一条大师手作的七色宝石镶嵌成完整一块的宝石项链,配以铂金链子。
  “荣焉爷爷,不可以。”段月潼瞪大眼睛,新的品牌和宝石段月潼可能不认识,但是十几年前的东西,段月潼即便仅仅是耳闻也是知道的。这是叶荣焉在国际厨师节上获得冠军的时候,获得的纪念品。
  “月潼,那份糖果。”江云狄看一眼段月潼,段月潼迅速从包里翻出一盒下午没发出去的喜糖。“多谢叶老厚爱,本来我们想准备正礼的时候再通知您的,让您见笑了。这份心意,我们就收下了,谢谢您如此疼爱月潼。”
  “嗯,还是江家小子懂我的心。”说着白了一眼段月潼。“你也不用这么惊讶,这些东西年轻的时候得了好些,放着也是放着。算是我替你爷爷给你的一份体己。你好好收着!”
  段月潼愣了愣神点点头。
  “戴上看看?”叶荣焉挥挥手。江云狄含笑点点头,替段月潼戴上那枚项链,只是段月潼平常打扮很简单,与衣服不很搭配。
  “回头,该给她买些好衣服。”叶荣焉笑笑。江云狄又撩起袖子,把自己原来的劳力士限量款的手表取下来,戴上叶老送的那只。道了声谢。
  “我在上海有个朋友是建业的旧交,明天浣丫头陪我去看看。有时间吗?”叶荣焉看向段月潼,段月潼看一眼江云狄。
  “她明天下午五点钟有安排,不知时间上能否赶得上?”江云狄颔首问。
  “可以,我们下午四点之前赶回来。明天早上六点钟出发,可以吗?”叶荣焉点点头,继而看向段月潼。
  “好”段月潼低头答应。
  “那你们吃,我先回家了。人老了容易困。”叶荣焉摆摆手,言毕叶荣焉也不要两个人起身,拄着拐棍走了,身后的年轻人一直跟着。
  叶老一走,段月潼马上把项链收起来装进丝绒盒子。
  “怎么不戴着?”江云狄侧头问。
  “这么贵重的东西。”段月潼扮个鬼脸。“你怎么什么也不说就收下了?”
  “如今这洛城,还有几个人舍得给你这种体己的?”江云狄看一眼段月潼似有不悦。“你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哦。说的也是。”段月潼也不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两个人用晚餐,回到别墅里,江云狄处理了几个文件。段月潼哒哒哒的跑去找陈十二要了一份江云狄的立体陈才尺寸,拷贝进优盘里的。
  回到主卧的时候,江云狄刚刚洗过澡。围着一条浴巾站在床边查阅信息。段月潼推门进来看见江云狄精壮的身体线条和性感的八块腹肌,蹭的红了脸。“啊”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要跑,被江云狄一把拽回来嘭的一声脸砸在他温暖的胸膛上。
  “跑什么?”江云狄低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个,我出去一下。”段月潼还在挣扎。
  “没见过?”江云狄不给她这个机会。
  “没,真没有。”段月潼双手捂住红透了的小脸。
  江云狄闻言,掰开段月潼的小手。强迫她直视着自己,段月潼的脸红的更透了。他二话不说扛起段月潼进了卫生间,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段月潼挣扎喊叫一番。不一会儿声音被哗哗的水声淹没,再接着是旖旎的声音荡漾开来。
  一个多少小时以后,江云狄抱着沐浴后的段月潼出来,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柔顺的摇晃。覆着她跌入柔软的大床,身旁旖旎盛开,直到夜里两点段月潼连哭带闹的踢打起来他才不知餍足的停了下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浑身酸软的段月潼从床上站起来,虚浮着脚步进了卫生间洗漱完毕。江云狄也已经从客卧洗漱完毕回来,抱着段月潼到了楼下,吃了陈十二送来的早餐,看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抱着她上了宾利,嘱咐阿亮几句,又派了人跟着。跟叶老汇合后,车子徐徐开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