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一共用过两次,自己找
  “下去吧”段月潼摆摆手。李凤微微欠了欠身出去了,出了办公室的门,快速拿出手机给陈十二发了消息‘吃了’。那边没有回。
  冷楚出门后,段月潼意外的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边得意的笑声已经传来。段月潼静静听着。
  “我还以为你会质问我几句呢?”袁琳语气里尽是得意。“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江家老宅。”段月潼冷冷地说。
  “聪明到你这个份上,做人做事还有什么意思?”袁琳揶揄。
  段月潼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听着。对面那声音让她想起里聊斋里的那些画皮。听着吓人,其实可以克制它的东西太多了。江家老宅里,杨子杰就绝不会放过她。
  “怎么样,我这一局,你可还满意?”袁琳含笑问
  “袁博士”段月潼淡淡的笑“你确定,你这些得来不易的快感真的能激怒我么?”
  “我也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总是激怒不了你?”到底是袁琳,迅速地稳住了情绪。
  “你的目的?”段月潼冷声问,她不与人周旋。
  “冯依依想去医院看看冷楚,我决定给她行个方便。正好我明天要去医院做体检。”袁琳笑着说。
  “你猜,我会不会阻止你?”段月潼淡淡的问。
  “你当然会了”袁琳自信地挂了电话。
  段月潼摁下通话录音的保存键,袁琳得意过了头,竟忘了对于她段月潼是绝不会手软的。
  挂了电话,段月潼给宋风雅打了个电话。天色已暮,很糟糕的一天,终于累到能睡着。回云深公寓的路上,段月潼靠在座椅上睡着。
  到了地方,小卢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睡颜美好的女子,心跳快了几分。自作主张打开车门,准备将段月潼抱下车的时候,段月潼眼睛忽然睁开,那冷冽的眼神看得小卢小腿的肌肉都在发抖。
  “回去吧”这一天,段月潼一句客气话都没说,冷冷的下了命令。
  第二天中午,段月潼来到医院的时候,冯依依果然已经在冷楚的病房,袁琳没敢招惹莫风,自己留在妇科做检查。不知什么原因,被医生要求留院观察几天。
  冯依依见到病房门外冷脸的段月潼,胆怯的走了出来。看见段月潼都是绕着走的。那一瞬间,不远处有闪光灯亮了几下,段月潼目不斜视,仍旧是对门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今天气色比昨天好些”莫风走出来看着段月潼,泛了些红润的脸。
  “冯依依怎么进来的?”段月潼微微叹气。
  “刘剑云带进来的”莫风缩一缩眸子。“我看她跟冷楚聊得来。有事?”
  “没事”段月潼摇摇头。“冷楚今天怎么样?”
  “好了许多,再有一周就可以出院了。”莫风说。“到时候可能你还是要避一避。”
  “我回桃花渡去住”段月潼回答。
  “收拾好了?”莫风问。
  “一间房子还是可以的。”段月潼回答。
  “带上老边,别一个人去住。”莫风安顿。
  “不用”段月潼摇摇头“我在外面吃”
  “带上吧”莫风回头看了眼病房敞开的门。“我哄着冷楚做,对她的病情有好处。”
  “好”段月潼点点头。“我有点事,待会儿回来。”
  “你”莫风狐疑地看了眼一脸冰凉的段月潼。“遇到什么事了吗?”
  “等一下告诉你”段月潼回答。
  “赶快回来”莫风眯起眼,不放心。
  “别担心,很快。”说完段月潼起身离开。
  同样的高级病房,更高一层的位置,是袁琳。江家老夫人嘘寒问暖的坐在袁琳的床头,段月潼来,她面露难色的走了出来。段月潼恭恭敬敬的欠了一下身子,田婶扶着江老夫人出去了。
  袁琳脸上仍是那一抹得意的笑,看着段月潼冷若冰霜的脸,她心里的得意全写在了脸上。进了病房门,段月潼打开一个信号屏蔽器,一瞬间屋子里所有的电子设备失灵。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袁琳有些意外。
  “这东西,我一共用过两次,自己找死的时候,送你去死的时候。”段月潼淡淡的说。
  “你不会蠢到拿自己的命来换我一命吧?”袁琳冷笑。“伤心欲绝,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话音刚落,迷迷糊糊的冯依依推开卫生间的门跌了出来,段月潼一回头,这人便瞬间跌进了自己怀里。随即有记者闯入进来哗哗哗的开始拍照。
  段月潼不动声色的收了手里的信号屏蔽器,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放进口袋里。本来还想跟这个人再多说几句的,看来是不行了。
  “段月潼”袁琳的表演开始了她泪流满面的开始控诉。“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连冯依依都不放过,她还是个孩子啊?”段月潼在冯依依的后背上摸到一只蝉翼镖,镖身发青淬了毒的。
  有记者闯入,装作大惊失色的问袁琳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段月潼因为不能和江云狄在一起而心碎欲绝,找到袁林想要报复,被冯依依撞破,段月潼竟然起了杀心,灭了冯依依的口。
  冯依依的确是被蝉翼镖所伤,看位置也的确离要害很近很近。在众人听袁琳哭诉的当时,段月潼往冯依依的嘴里喂了一颗褐色的药丸。她不确定那毒是什么,所以喂了一颗红参丹给她,吊着她一口气。
  听完袁琳的哭诉,记者们马上调转枪口问段月潼。段月潼冷着眸子,看了眼眼前的众人。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先出去”段月潼淡淡的说。
  “先出去,先出去”袁琳声泪俱下的哀求“给她点时间吧,求你们了。”记者们被袁琳的大义感动,纷纷退出去,段月潼顺手把冯依依推进了某个人的怀里,听到有人叫医生。紧接着身后有人关上了门。
  “月潼”袁琳接着哭。“抢走了云狄是我不对,但是依依是无辜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段月潼不动声色,拿出一个指尖陀螺,转起来。袁琳一惊,闻到异香,头皮发炸却盯着段月潼蠕动的唇角挪不开眼,脑袋已经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