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める
  安慰。
  “今天不是说韩伦请假了吗?怎么他还是来了,所以是为了我们的耳福,突然又不好意思请假了?”
  “谁说哥们在沧海就一定是来唱歌的了,今天哥们是来喝酒的,不行?”韩伦还没喝呢,就陷入了迷之放松的状态,而在场的迷妹更是觉得心神驰荡,于是韩伦的浪子人设越发的稳定了。
  韩伦灌着自己,何易在一旁看着,就怕他喝高了伤身子。
  “看着我干嘛?你也想喝?”
  “我不想。”
  “不想喝别看我,滚。”韩伦平常不会这么对何易说话,所以这样的语句着实让何易伤心了。
  “行行,兄弟,我陪你喝好吗?”
  “这才对嘛。”韩伦的笑,疼在何易心上。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真正开心的笑脸反而会带有几分忧郁的眼神,可现在他的笑那样简单,说是强颜欢笑也不太恰当,倒是更接近于及时行乐的颓废感。
  “我要是醉了你也不许再喝了。”何易是知道自己酒量没有韩伦好才这么说的,他就是想管着韩伦不让韩伦喝酒。
  “你......耐皮”韩伦打了个酒嗝,开始口糊。
  何易知道自己拿韩伦没办法只能像上次一样简单地守着他。
  “你说她为什么会背叛我啊?”
  “韩伦你喝醉了,不要再继续了。”
  韩伦端起杯子,又是一杯下肚:“我对她那么好,她不仅背叛我,还利用我。”
  “没听到我叫你不要再喝了吗?”何易的话虽然很霸道,却不舍得凶韩伦。
  “你说她到底有没有心,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想吻我的。”凌紫是真的想吻韩伦没错,可是韩伦被利用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你就为了这种人把自己灌醉,让我火大?你醉倒在这里,还不是要麻烦我给你送回家里?”
  “何易你好凶啊,不和你玩了。”韩伦彻底醉了,醉得甚至有点呆萌。
  “韩伦你说什么,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你的友谊,是终身制,现在你为这么点事情要和我绝交?”
  “是你说要绝交,绝交就绝交。”韩伦这一句,甚至还唱上了,甚是欢愉。
  “我看你真是欠清醒。”然后何易在椅子上按住了因醉酒而体力不支的韩伦,一阵吻了上去,天呐,何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这对我来说是人生巅峰了吧,能这样的亲密对韩伦,也许韩伦早就知道自己对他的一片痴心了吧,一旦说出来我们就走不下去了吧,可是这个吻的动作,何易义无反顾:“韩伦,你现在清醒了一点没有?”
  迷妹一片嘘声:“何易,你好卑鄙啊,有这种机会应该留给我们迷妹才对嘛。”
  韩伦有点懵,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刚刚何易做了什么,何易吻了我,他一定是喝高了,毕竟他酒量本来就差,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我什么的,跟随我多年的兄弟一直偷偷喜欢我什么的,想想就可怕,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绝对是我多想了。
  何易看韩伦不再絮叨从凌紫那失恋的痛苦,而是恢复了思考的样子,推断出他大概已经有些清醒了,于是就把他从酒吧里拎走了,但是这一次出于私心,何易没有送韩伦回家,而是将韩伦送到了自己家里。
  “这是哪?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韩伦也不是没有去过何易家里,只是太久没有来过了而已。
  “我家里啊,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一身醉醺醺回到你有两个女人的家里,然后讨她们嫌弃,那些迷妹是没有和你朝夕相处才不会嫌弃你。”
  “那,算了,来就来吧,我今天跟你这睡了。”
  “我们这只有一张床。”何易心里在期盼着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们睡一张床不就好了,你又不是个姑娘家怕什么。”
  然后他们两个就躺下了,何易因为太开心没有睡着,韩伦因为不开心失眠,韩伦说:“睡不着,好难受。”
  何易起身拿了一副扑克就和韩伦玩起了七鬼五二三。
  刚开始两局两人都不算累,对规则什么的也还比较遵守。
  但是韩伦毕竟喝多了,容易产生幻觉,然后就开始不按套路出牌。
  “喂,我出的是一张大鬼小鬼王炸,你给我下一张草花四算什么意思?”
  韩伦说:“因为我想那样你。”
  “那样是哪样?”问完话的何易发现韩伦看自己的眼光宛若恋人,也许今天能实现多年以来的梦想吧。
  不容何易多想,回过神来的时候韩伦已经把何易完完整整地按在床上了:“紫儿,今天也很美呢。”
  然后韩伦就彻底地把何易当成凌紫使用了一夜。
  好委屈哦,可是又还幸福,突然之间不想再管着韩伦以后喝酒了,不然这样的机会可就会少了,能和心爱的他滚床单什么的,赛高。
  第二天醒来,韩伦发现自己搂着何易,还搂得很紧,感觉十分窘迫:“对不起啊,昨晚的事。”
  “没关系的,我很开心能让你这样依赖我一次呢。”这个笨韩伦,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我记得,我们昨晚打牌,然后我好像对你做了很没有分寸的事。这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想这大概对你是个不小的伤害吧,我很抱歉,我喝醉了之后做的事情实在太混了。”
  何易听不下去了,明明是两个人你情我愿做的事情,为什么这个我爱的男人非要这样道歉,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我受不了了:“我宁愿你永远像昨晚那样混,也不许你给我道歉。”
  “做错了事就得诚恳地道歉啊。”
  “可是你没错呢?”
  “我那样欺负你,怎么能算没错。”
  “你仔细想想,我要是不愿意,你能对我那样做吗?”
  “谢谢你,委屈你了,说吧,哥们要怎么做才能补偿你?”韩伦以为何易只是想安慰自己才承受的。
  可听见韩伦说这是委屈的何易心里何谈好受:“够了,韩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