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要禁锢我一辈子?
  愤怒让他无法自控地匆忙解开自己的衣服,在她凌厉恐惧的哭喊下,无情地拉起了她的腿,攻进了她柔美纯洁的身子。
  整个晚上,他粗鲁而无节制地宣泄着自己的怒气,直到木清璇晕眩了过去,他才愧疚地爬了爬头发,内心懊悔不已。
  早上醒来,凌乱的床榻宣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木清璇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像是被卡车碾压过那般,她想动动身子,却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察觉到她的动作,莫延鋭猛地睁开了眼睛,侧过身,木清璇惊慌地往后一缩,差点滚下了床榻,他及时伸手将人给捞住了,却遭到她狂乱的拍打。
  “你走开,走开!你个恶魔……”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莫延鋭满脸疼惜,不想继续刺激她的情绪,缓缓地收回手,搭上睡袍,走出了房间。
  为此,两人好几天都躲着彼此,不知如何面对对方。
  跟木清璇一样,莫延鋭也想到了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这一次,他要慢慢来,让她有重新接纳他的过程。或者这样,她就不会再想逃离他的身边。
  他低头,发现木清璇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他嘴角微扬,眼神柔和如水。
  接着,他也闭上眼睛。可软香在怀,他却什么也不能做,感觉浑身上下的热气都往下冲,甚是煎熬。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不是带小辰去外面逛逛就是在瑞园的花园里玩耍,简单而缓慢的假期节奏,可留意观察的人都会发现,他们俩的眼神接触变多了,相处氛围也融洽了不少,莫延鋭也不像之前,一言不合就甩脸了。
  “明天又要上学了。”小辰托着下巴,可怜兮兮地盯着木清璇。
  他们的车子正奔驰在回星城的路上。
  “你这个假期过得那么开心,还画了那么好看的画,不想给小同学和老师看看吗?”
  小辰翘着嘴角想了想:“妈咪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回去我得跟徐欣欣说,我爹地妈咪也睡在一个房间了,可没感情不好。”
  小辰一脸骄傲,木清璇却被他的话惊得咳嗽不止,莫延鋭伸手过去抚了抚她的后背,嘴角强压着笑意。
  “小辰……不要跟小同学乱说话。”小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可小辰的话不时就将她雷得里嫩外焦,木清璇深切地觉得她的脸皮应该要好好增厚。
  “妈咪,我没有乱说,我是实话实说啊。”小辰露出疑惑的小眼神,立马回驳。
  莫延鋭终于是发话帮她解围了:“小辰,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小秘密,不用周围跟同学说的。”
  小辰听到“小秘密”,小脸露出了兴奋,忙不迭地点头:“我会保守好小秘密的。”
  星城海边别墅的佣人们也察觉他们主子回来后对木清璇的态度变了,对此,他们也感欣慰,毕竟木清璇来这里的这些日子,言语行动上,无不透着对小辰的关心。他们是怎么也不相信她是传说中狠心的母亲,笃定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
  回到星城,他们还是按照之前那样,住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兰嫂有婉转地建议他们可以依照在海城瑞园时那样,搬回那个复制过来的房间,见木清璇神色为难,莫延鋭也就拒绝了。
  国庆长假已经结束的第一天早晨,莫延鋭比木清璇起来得要早,随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报纸,见到上面的头条内容后,他脸色沉了沉,目光锐利地将准备这些的女佣叫了过来。
  “今天就只有这份报纸了吗?为什么要将这个摆在这里?”说着,莫延鋭已经将报纸给捏得变形了。
  女佣害怕极了,结结巴巴道:“这是少爷您一直习惯看的那份呀。”
  “给我换掉!”他神色严厉,好似那报纸是什么洪水猛兽那样。
  女佣腿都发软了,听到命令,连滚带爬般地将其他报纸拿来更换。
  几份报纸的头条内容都一样,说的都是白宇完成父亲白正言的要求,争取到美国vd集团的合约,在今天正式担任百叶集团的执行总裁。
  之前有小道传闻所,自从婚礼事情后,白宇被父亲劝令到美国,不能再接触木家,但是白宇跟父亲提出了条件,要是争取到vd集团的合约,他就能回到a市,且白父不能再干涉他的感情和婚姻。
  莫延鋭将所有的报纸都捏变形了:“把这些全部给我扔了,不能让木小姐见到。还有,以后都不用放报纸在桌面上。”
  兰嫂听到了声响赶快过来,接过那堆已经变形的报纸。开始不解于莫延鋭的怒气冲天,她看到报纸上面最显眼位置的内容,她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这时候,木清璇牵着小辰从楼上下来,发现莫延鋭脸色特别差,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他硬梆梆地说了一句,接着目光就凝在了木清璇的脸上,想要从她脸上找出线索,看她对这件事知情不知情。
  “爹地,你为什么老是看着妈咪呀?”小辰也发现了他的古怪。
  兰嫂担心极了,好不容易,少爷才愿意放下心结,可别一下子又打回原型。
  莫延鋭扯出淡笑,随即移开了目光。可木清璇留意到,莫延鋭今天的早餐几乎没动过,所以在他们送了小辰上学后的回程上,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开口问:“你今天心情不好,还是胃口不好?”
  “你关心我?”他忽然探过身,伸手勾起她的下颌,轻轻地摩擦着,语调里多了几分窃喜。
  木清璇低头不语,莫延鋭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
  无聊地在院子里静坐发呆的木清璇忽然收到了舞蹈团团长甄明的电话,对方也大抵知道了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安慰了她几句。
  “清璇,我知道你那边情况有些复杂,可是你真的要放弃你的舞蹈生涯吗?”
  这几年来,舞蹈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事业,被团长这么一问,木清璇的心慌了。
  她握着手机的气力稍大,声音透着一股不确定:“我当然不想放弃,只是他……”
  只是莫延鋭会答应让她回去工作吗?她真的不知道。
  但是那仅是工作,他应该不会反对的吧,她乐观地自我安慰了一下。
  晚上,她跟莫延鋭提起了这件事,但他的反应跟她预料的相差甚远。她只是告诉了他,今天团长给她来了电话邀请她回团排练演出,他的脸色却一下子变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出去跳舞?”他嘴角的淡笑收起,眼神里露出几分危险的冷意。
  木清璇点了点头,心里直觉他神情不对。
  下一秒,他猛地露出愤恨的神情将她按在了书房的墙壁上:“我不同意,你不能踏出这屋子一步。”
  不能踏出一步?她的心瞬间如坠落冰窖。
  “你难道要禁锢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