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吗
  王可可和江家宝还在去城郊的车上,等到他们接到姜以茉已经在派出所的时候又赶紧地往派出所赶。只是还没赶到派出所,又接到电话说让他们直接去医院。
  医院里,才刚刚结束了手术的苏瑾安,才拿到手机,便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通常有这么多同一个人打来的电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况且打给她还是王可可。
  她是姜以茉的好朋友,不难猜想,肯定是她出事了。
  他手脚很快的换下来手术服,一边走着一边打电话,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被人叫住:“苏医生,下午有位王小姐说你一定要给她回个电话,很着急地样子。”
  苏瑾安点了点头,这会,他手机也已经打通了,刚一接通,他便开口问道:“茉茉怎么了?”
  “本来是有事的,现在已经没事了,对了,她现在应该就在你的医院。”王可可说得简洁明了,她也懒得啰嗦这么多,她这会都觉得这事发展的有些奇葩。
  “她怎么来医院了?”苏瑾安皱着眉头问道。
  “这会估计正在接种狂犬病疫苗呢!你去就知道了,我这会也不完全了解,反正她下午被人绑架了。”
  苏瑾安一听这话,他脸色顿时变了,也没再继续问,直接往他们医院打疫苗的地方走去。
  这会,姜以茉才打好疫苗,还有那两个绑匪也在打,她一双眼睛紧瞪着他们两个,那医生打疫苗压力也挺大的,头一次见到有人打疫苗还有四个警察在这看守的。
  这也是姜以茉第一次以这么狼狈地方式来这里打疫苗。
  本来苏瑾安就在这里,她打个电话他就会下来,可是以这幅样子,她是真的不想出现在他面前。
  就在她刚刚打完疫苗的时候,才穿上外套,她面前的光就被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
  “医生,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吗?”她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人说话,眼前的人影也没有消失,她这才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劲,一抬头,就看到苏瑾安十分难看地脸色。
  姜以茉愣了愣,没想到才一想到他,人就立马地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脸上露出一个大大地笑容,语气还撒着娇说道:“我刚刚才想到你,没想到你就出现了,看来我们俩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苏瑾安本来着急地心情在这会都淡定了下来,只是看见她脚上的伤口还是皱起了眉头,他眼中的所有心疼和担心全部都平静下来,只是蹲下来,仔细看她的伤口,声音放低了些,问道:“还疼吗?”
  姜以茉看着他脸色阴沉地样子,本来想说疼的,结果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
  “好了,这边处理完了现在就跟我们回派出所做笔录吧!”那个警察说道,然后转身看着苏瑾安,问道:“你是家属吧!也可以一起去。”
  苏瑾安目光落在另外一边也来打疫苗地绑匪上,一向清冷淡然地眼底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
  姜以茉和苏瑾安坐的是同一辆车,一上车,苏瑾安便握住她的手,身边坐了警察,两人不好说话,虽然一句话没说,姜以茉也知道苏瑾安这会心里在想些什么。
  派出所里,姜以茉交代了事情所有的经过,她还比较淡定,倒是另外那两个绑匪,激动地不行,那两个人被咬伤的最为严重,农村的狗都是十分地野的,尤其是他们又正好遇到了几只恶犬。
  姜以茉是因为机智跳进了一旁地鱼塘里才躲过一劫的,不然也得被咬成一个筛子,那两个人被咬得最为严重,还输了液才回的派出所。
  “我们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你不信你去对她好好做一下检查,我们只是想吓吓她而已,真的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地伤害,反而是我们,被狗咬得严重得很。”绑匪激动地说道。
  “先说说你们的动机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一个一个的慢慢都跟我交代清楚了。”
  苏瑾安站在监控室的外面,这里有警察是他的朋友,他脸色阴沉地看向显示屏上的人,冷冷问道:“他们能判多久?”
  那个警察眉头蹙了下,思考了然后说道:“他们虽然绑架了人,但是还没有实质行地伤人行为,属于情节较轻,应该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吧!”
  “才这么久一点?”他声音很平淡,然后十分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才可以让他们判得更久一点?”
  他这话一出,那个警察都愣了愣,随即说道:“苏哥,这个都是在法律上有明文规定的……”
  “他们应该还有前科的吧?”苏瑾安问道。
  “以前有过吸毒史的!”他又说道。
  “好了,我了解了,有事我还会联系你的。”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那个警察愣了愣,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句话不应该是他说的吗?
  苏瑾安已经把江家宝和王可可打发走了,这种情况下,姜以茉最需要地当然是苏瑾安的安慰了,所以他们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程的路上,因为江家宝已经找人帮他把车开来了,所以他们是开车回家的。
  一路上,气氛都十分沉默并且低迷,苏瑾安车开得认真,姜以茉几次想打破寂静,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一直到回家后,她拉住他的手腕,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姜以茉这会也不明白,这会他不是应该好好地安慰她吗?他不说,她便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突然,她一下子就被苏瑾安抱在怀里。
  耳边响起他略带自责和愧疚地声音:“是,我很生气,也很自责,生气自己没保护好你,生气你在遇到危险地时候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到他们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有接到,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姜以茉听着他低沉地嗓音,就这么钻进她的耳朵,他搂得很紧,紧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