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移花接木
  如今的黄超已经五十多岁,家里的老婆子疯了,膝下又没儿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头发已白,胡子希拉,脸颊皮包骨头,看起来已到了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福伯所说的当年诱惑四姑娘的意气风发。
  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当年破了四姑娘的身子,看着他这副破落样,叶小飞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当年不被建明家的人捉奸,否则黄超还不知道是何下场。
  叶小飞跟黄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丄准备睡一会,外门传来了“小飞哥小飞哥”的叫声,接着外门被推开,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叶小飞知道是村里真正的傻子杜陵来了。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来就是如此,经常被人讥笑欺负,再加上他父亲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儿寡母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叶小飞被打后一段时间的不正常,杜陵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有事没事总是来找叶小飞,特别是喜欢找叶小飞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现在全村也唯有叶小飞能跟他打个平手了。而叶小飞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了,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么的。
  “小飞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赶集了吗?”杜陵见叶小飞躺床丄睡觉,从后面拍拍叶小飞说。
  “嗯,什么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妈赶集去?”叶小飞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妈刚回来,正冲凉呢。”杜陵说。
  “现在?正在冲凉着?”叶小飞一听杜陵母亲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嗯,有什么事情吗?”杜陵差点让叶小飞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叶小飞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飞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叶小飞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飞哥,啥事呢?”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叶小飞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飞哥怎么问这呢?”杜陵觉得叶小飞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叶小飞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那么久?”叶小飞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我的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你也喜欢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叶小飞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杜陵说,口水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叶小飞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少妇叶小飞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男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臀部有臀部,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没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叶小飞想到那张脸和那双诡异的脚,放弃了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就直接说:“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妈刚刚换下的衣裤偷给我,我就陪你下棋。”
  叶小飞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继母的衣裤偷给福伯那遭老头,那简直会侮辱了他美艳的继母,而如果偷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衣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叶小飞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飞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杜陵不知道叶小飞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没事,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叶小飞想方法让杜陵安心的去偷。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飞哥。”杜陵不等叶小飞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好,三盘两胜。”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叶小飞的心思并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衣裤,所以30分钟后,叶小飞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得片甲不留。
  叶小飞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飞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叶小飞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衣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叶小飞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从屋后走过来的。”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叶小飞接过衣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杜凌有点颤抖的把衣裤递给叶小飞。
  叶小飞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衣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鲜鲜出炉的,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兴奋。如果福伯拿到这衣裤肯定兴奋得不得了,叶小飞想。
  碰巧这时叶小飞的继母陈梅回来了,叶小飞一惊,赶紧把衣裤揉成一团塞进裤袋里,暗道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