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嗯？”文芷还以为会是许佳绮的仇家，结果到头来，许佳绮这是被自己手下的人暗算了？
“其实咱们道具组准备的道具是假的，不过是被人换成了真的。文芷，你猜猜，那个人是谁？”事到如今，水落石出，沈翊青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也有心情和文芷开玩笑了。
“谁啊？”文芷懒得动脑筋，反问道。
“许佳绮的小助理，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很意外？”沈翊青一边得意地说，一边把大腿拍得啪啪响。
隔着电话文芷都替沈翊青的大腿感觉到疼，忍不住说道：“导演你轻点，这女二号刚进医院，你别把自己再作进去。我可不像再因为我和你打电话导致你把大腿笑断这件事情上热搜了。”
沈翊青大好的心情被文芷一把火扑灭，他不由得有些沮丧：“看来莫文瀚说你不可爱是对的，太不解风情了。”
“行了，既然事情水落石出，我就不和你废话了，我得去找那位小助理好好聊聊。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她也真是沉不出气。”
电话里传来文芷推椅子的声音，沈翊青识趣地挂断电话。再次之前，他不放心地嘱咐。
“虽然那个小助理干的事情不对，但是你也要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真相还没有公开，如果再被人拍到你私下去威胁人家助理，那你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知道了。”文芷赶着出门，没有耐心去考虑沈翊青的话有没有说完，等他话音一落，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许佳绮的助理现在正在许佳绮的工作室里，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但看清来人是文芷之后，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聊聊？”文芷用指关节轻敲了敲小助理的桌面，冷声道。
“好。”助理硬着头皮，哆嗦着答应下来。
“这人太多，你带我找个清净的地方。”文芷看到工作室里人来人往，甚至很多人明目张胆地盯着他们看，有些不喜。
小助理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就带着文芷来到了休息室。待文芷进来之后，她谨慎地反锁了门。
文芷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审视地看着小助理，问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小助理被文芷这个模样吓到了，也不敢坐在，在文芷面前站的笔直，好像是犯了错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
“对，对不起，其实这件事情不是针对你的，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因为许佳绮她平时总是无缘无故地责骂殴打，记恨在心，那天碰巧看到了她的剧本，一时间昏了头，才做出这种事。”
文芷听完，气极反笑：“你说你当时昏了头，那你在换匕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会多严重？就算我时候有机会洗白，可你想过许佳绮吗？如果不是我停手快，这一刀下去许佳绮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件事情的后果不是没有那么严重吗？文芷，你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对不对？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丢了这个工作啊文芷！”
文芷看着小助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心中也没了脾气。她叹了一口气，把电话打到了沈翊青那里，想看看沈翊青会怎么办。
沈翊青没有心软，只是让小助理去自首，随后工作室也会跟着发布声明，证明文芷的清白。
小助理见沈翊青态度强硬，知道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只得认命。
第199章 为其善后
事情就这样水落石出，许佳绮的助理也已经把这件事情的经过供认不讳，这是好事。
但是许佳绮那里，谁去解释？
文芷皱着眉头，想着小助理以往在许佳绮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好不容易胆大了一回，竟是做了这冲昏头脑的事情。
文芷还是有些同情小助理的，如果这件事情传到许佳绮的耳朵里，以许佳绮的性格，不捅个小助理四五刀绝对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她可不敢保证小助理在和许佳绮解释的时候场面会不会失控，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情就又麻烦了。
她苦恼着，看着回到剧组的沈翊青，眼中闪起了亮光。
“小祖宗，你又出什么事了？”察觉到文芷的视线，沈翊青下意识问道。
他为了查明这件事情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回剧组就是想要看看哪里有些不妥收拾收拾，然后回酒店补觉的。
谁知道就碰上了也在剧组的文芷，沈翊青总觉得他又要有事情做了。
“这件事不和许佳绮解释一下吗？”文芷看出沈翊青眼下的倦意，也不耽误他的时间，开门见山的说道。
“啊？和她解释什么啊？这事情会在网上公布出来，她要知道也就是早晚的问题啊！”沈翊青认为没这个必要，打了个哈欠，觉得周围没有什么问题，就要带着助理离开。
“这样不好吧？”文芷有些迟疑，“我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在网上曝光的太清楚，你也知道现在粉丝的疯狂。如果让那些无脑粉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小助理的话，你认为，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文芷是真的有些后怕，尽管她在事情没有查清楚的这段时间没有遭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中。谋划。
最怕的就是这种强加之罪，她这些天都得谨慎行事。不然一个不小心，下一个挨刀捅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沈翊青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停下了脚步，迟疑地问道：“那文芷，你去？”
“我去？导演你忙傻了吧？”文芷被沈翊青这草率的决定气极反笑，“我和许佳绮不和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我的敌意到什么程度这次她发的那个模棱两可的声明还不能体现清楚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沈翊青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让你去也的确不合适。”
“所以，导演，这件事情，”文芷话中暗示的意味很是明了。
沈翊青只得叹了一口气，认命道：“行吧行吧，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件事我去和她解释，这样没问题了吧？”
文芷要的就是沈翊青这句话，知道这烂摊子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她的心情都跟着明朗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轻快：“那就辛苦导演啦！那就不打扰您了，你好好组织组织语言哈！”
说完，不等沈翊青回答，就把沈翊青推出了剧组。
她乐得清净，准备一会儿也离开剧组。谁知道不一会儿，沈翊青又带着助理回来了。
文芷听到脚步声，看了过来。看到是沈翊青，有些意外，笑盈盈地问道：“导演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刚才的事情你可以答应下来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呢！”
沈翊青听着她堪比客服般的问话，忍俊不禁：“不是这事，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一会儿陪我发个微博，帮你洗白的同时帮你涨涨知名度。”
“就是让我蹭热度呗？”文芷笑着反问。
“嗯？其实这个重点是在于给你洗白，蹭热度也是个顺便。你就先把微博编辑好，等我这边的微博发出来之后你也跟着我发就可以了。”
沈翊青思索着回答。
“明白。”文芷向沈翊青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沈翊青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似是在想自己还有没有遗漏的事情。思来想去了好一会，沈翊青才放心地和文芷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小助理离开。
文芷看着他离开之后，就给刘芳打了电话：“芳姐，你登录下我的微博。导演说他一会要发微博，让我跟着发，你帮我打理一下。”
她现在的微博乌烟瘴气，才懒得上号去受那份气。
刘芳自事情解决之后也空闲了不少，就爽快地把事情应了下来：“小芷你放心吧。”
“嗯，好，那就谢谢芳姐了。有什么事情如果你觉得比较重要告诉我一声就行，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办就好。”
“没问题。”刘芳的专业素质极强，这件事情自然是难不住她。
文芷挂断电话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文芷以为是刘芳那边有情况，忙拿起来查看，谁知道扫了一眼备注，是顾厉睿。
她接起，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顾厉睿焦急地问道：“刚才你那边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刚才？
文芷立刻就明白过来是因为和刘芳打电话占线了，便笑着安抚道：“没事，只是在和芳姐聊一些事情而已。”
“你没事吧？我看微博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顾厉睿松了一口气，转而问起文芷的情况。
文芷摇摇头，老实地答道：“没事，就是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导演那边已经查明白了，凶手已经答应去自首了。现在就差跟着节目组的微博发一条声明了。”
“这样啊！”顾厉睿闻言，放下心来，“有什么事情你办不妥可以找我，千万别一个人硬撑。”
文芷听到顾厉睿对自己的关心，心中暖暖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先干巴巴地答应下来。
顾厉睿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继续不放心道：“我现在工作忙，抽不出时间去接你。等你事情忙完之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现在这个情况，你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还是不要麻烦你了吧。”文芷有些不好意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小事我能应付。”
“你才应付不了，”顾厉睿无情戳穿文芷，轻笑：“记得有事找我，自己别落单，心情不好就和沈翊青请两天假。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嗯。”文芷被顾厉睿哄得晕乎乎的，一直到电话结束，她也没有从甜蜜的情绪中走出来。
第200章 怕我夺你权
顾厉睿挂断电话，把门外等候着的柳白放了进来。
“什么事？”顾厉睿冷声问道。
柳白已经习惯了顾厉睿这种态度，轻声报告：“是顾旭晨，他要见你。”
“哦，那就放他进来吧！”顾厉睿这才想起自己还曾经交代给顾旭晨任务，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文芷身上，居然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顾厉睿忍不住在心中指责自己是个昏君。
柳白得到顾厉睿的准许，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把等候了许久的顾旭晨叫了进来。
顾旭晨在顾厉睿给文芷打电话的时候就来了，等了许久，他的耐心都被消耗殆尽了。
他脸色不算好地走了进来，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眼顾厉睿，不情愿道：“顾总。”
“嗯，事情准备地怎么样了？”顾旭晨不待见顾厉睿，顾厉睿自然也不待见他。要不是公事需要公办，他一眼都不愿意看到他。
“策划案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顾总你过目。”顾旭晨上前一步，把手中的文件放在顾厉睿的桌子上，随后又退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这么快？”顾厉睿还以为顾旭晨是在这件事情遭遇了瓶颈来和自己商量，谁知道人家居然已经把这件事的重点给准备妥当了。
“嗯，因为这件事情亟待解决，所以这是我这几天加班加点整理出来的。”顾旭晨的语气有些得意，颇有些邀功请赏的意味。
这类的做法顾厉睿早就见惯了，他没有回应顾旭晨的话，而是专注地打开文件夹，开始研究里面的内容。
虽然笃定顾旭晨不敢肆意妄为，但事情总会有万一，他可不敢肯定顾旭晨会不会在策划案上做马脚。
他挑着重点的看，发现顾旭晨都做的中规中矩，没有些许逾越的地方。整个策划案虽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样一个没有漏洞的策划案也是着实不易。
更何况，策划案而已，实用才是真理。
“做的不错。”看完最后一页，顾厉睿合上文件夹，实事求是道。
“谢谢顾总，策划案能得到你的青睐是我的荣幸。”顾旭晨得意挑眉。
难得顾旭晨有这么谦逊的时候，顾厉睿饶有兴趣地看着顾旭晨，倒要看看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果不其然，下一秒，顾旭晨就沉不住气了：“既然顾总你都肯定了我的策划案，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公关部了啊？”
“嗯？这么着急？”顾厉睿轻笑着问道。
“我在公关部，平时可以帮到公司的地方并不多。我认为顾总你把我安排在那里，是不是有些浪费人才啊？”顾旭晨意有所指，暗示顾厉睿不懂用人。
顾厉睿怎么会听不出顾旭晨话中的带刺，他也不说同意，也不拒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旭晨，反问：“你觉得你自己是人才吗？”
“也不能这么说。”顾旭晨还知道要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设，解释，“我只是想为公司分忧，而不是拿着公司给的工资，在公关部虚度光阴。”
“其实咱们道具组准备的道具是假的，不过是被人换成了真的。文芷，你猜猜，那个人是谁？”事到如今，水落石出，沈翊青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也有心情和文芷开玩笑了。
“谁啊？”文芷懒得动脑筋，反问道。
“许佳绮的小助理，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很意外？”沈翊青一边得意地说，一边把大腿拍得啪啪响。
隔着电话文芷都替沈翊青的大腿感觉到疼，忍不住说道：“导演你轻点，这女二号刚进医院，你别把自己再作进去。我可不像再因为我和你打电话导致你把大腿笑断这件事情上热搜了。”
沈翊青大好的心情被文芷一把火扑灭，他不由得有些沮丧：“看来莫文瀚说你不可爱是对的，太不解风情了。”
“行了，既然事情水落石出，我就不和你废话了，我得去找那位小助理好好聊聊。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她也真是沉不出气。”
电话里传来文芷推椅子的声音，沈翊青识趣地挂断电话。再次之前，他不放心地嘱咐。
“虽然那个小助理干的事情不对，但是你也要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真相还没有公开，如果再被人拍到你私下去威胁人家助理，那你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知道了。”文芷赶着出门，没有耐心去考虑沈翊青的话有没有说完，等他话音一落，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许佳绮的助理现在正在许佳绮的工作室里，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但看清来人是文芷之后，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聊聊？”文芷用指关节轻敲了敲小助理的桌面，冷声道。
“好。”助理硬着头皮，哆嗦着答应下来。
“这人太多，你带我找个清净的地方。”文芷看到工作室里人来人往，甚至很多人明目张胆地盯着他们看，有些不喜。
小助理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就带着文芷来到了休息室。待文芷进来之后，她谨慎地反锁了门。
文芷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审视地看着小助理，问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小助理被文芷这个模样吓到了，也不敢坐在，在文芷面前站的笔直，好像是犯了错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
“对，对不起，其实这件事情不是针对你的，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因为许佳绮她平时总是无缘无故地责骂殴打，记恨在心，那天碰巧看到了她的剧本，一时间昏了头，才做出这种事。”
文芷听完，气极反笑：“你说你当时昏了头，那你在换匕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会多严重？就算我时候有机会洗白，可你想过许佳绮吗？如果不是我停手快，这一刀下去许佳绮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件事情的后果不是没有那么严重吗？文芷，你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对不对？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丢了这个工作啊文芷！”
文芷看着小助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心中也没了脾气。她叹了一口气，把电话打到了沈翊青那里，想看看沈翊青会怎么办。
沈翊青没有心软，只是让小助理去自首，随后工作室也会跟着发布声明，证明文芷的清白。
小助理见沈翊青态度强硬，知道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只得认命。
第199章 为其善后
事情就这样水落石出，许佳绮的助理也已经把这件事情的经过供认不讳，这是好事。
但是许佳绮那里，谁去解释？
文芷皱着眉头，想着小助理以往在许佳绮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好不容易胆大了一回，竟是做了这冲昏头脑的事情。
文芷还是有些同情小助理的，如果这件事情传到许佳绮的耳朵里，以许佳绮的性格，不捅个小助理四五刀绝对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她可不敢保证小助理在和许佳绮解释的时候场面会不会失控，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情就又麻烦了。
她苦恼着，看着回到剧组的沈翊青，眼中闪起了亮光。
“小祖宗，你又出什么事了？”察觉到文芷的视线，沈翊青下意识问道。
他为了查明这件事情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回剧组就是想要看看哪里有些不妥收拾收拾，然后回酒店补觉的。
谁知道就碰上了也在剧组的文芷，沈翊青总觉得他又要有事情做了。
“这件事不和许佳绮解释一下吗？”文芷看出沈翊青眼下的倦意，也不耽误他的时间，开门见山的说道。
“啊？和她解释什么啊？这事情会在网上公布出来，她要知道也就是早晚的问题啊！”沈翊青认为没这个必要，打了个哈欠，觉得周围没有什么问题，就要带着助理离开。
“这样不好吧？”文芷有些迟疑，“我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在网上曝光的太清楚，你也知道现在粉丝的疯狂。如果让那些无脑粉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小助理的话，你认为，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文芷是真的有些后怕，尽管她在事情没有查清楚的这段时间没有遭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中。谋划。
最怕的就是这种强加之罪，她这些天都得谨慎行事。不然一个不小心，下一个挨刀捅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沈翊青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停下了脚步，迟疑地问道：“那文芷，你去？”
“我去？导演你忙傻了吧？”文芷被沈翊青这草率的决定气极反笑，“我和许佳绮不和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我的敌意到什么程度这次她发的那个模棱两可的声明还不能体现清楚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沈翊青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让你去也的确不合适。”
“所以，导演，这件事情，”文芷话中暗示的意味很是明了。
沈翊青只得叹了一口气，认命道：“行吧行吧，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件事我去和她解释，这样没问题了吧？”
文芷要的就是沈翊青这句话，知道这烂摊子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她的心情都跟着明朗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轻快：“那就辛苦导演啦！那就不打扰您了，你好好组织组织语言哈！”
说完，不等沈翊青回答，就把沈翊青推出了剧组。
她乐得清净，准备一会儿也离开剧组。谁知道不一会儿，沈翊青又带着助理回来了。
文芷听到脚步声，看了过来。看到是沈翊青，有些意外，笑盈盈地问道：“导演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刚才的事情你可以答应下来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呢！”
沈翊青听着她堪比客服般的问话，忍俊不禁：“不是这事，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一会儿陪我发个微博，帮你洗白的同时帮你涨涨知名度。”
“就是让我蹭热度呗？”文芷笑着反问。
“嗯？其实这个重点是在于给你洗白，蹭热度也是个顺便。你就先把微博编辑好，等我这边的微博发出来之后你也跟着我发就可以了。”
沈翊青思索着回答。
“明白。”文芷向沈翊青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沈翊青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似是在想自己还有没有遗漏的事情。思来想去了好一会，沈翊青才放心地和文芷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小助理离开。
文芷看着他离开之后，就给刘芳打了电话：“芳姐，你登录下我的微博。导演说他一会要发微博，让我跟着发，你帮我打理一下。”
她现在的微博乌烟瘴气，才懒得上号去受那份气。
刘芳自事情解决之后也空闲了不少，就爽快地把事情应了下来：“小芷你放心吧。”
“嗯，好，那就谢谢芳姐了。有什么事情如果你觉得比较重要告诉我一声就行，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办就好。”
“没问题。”刘芳的专业素质极强，这件事情自然是难不住她。
文芷挂断电话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文芷以为是刘芳那边有情况，忙拿起来查看，谁知道扫了一眼备注，是顾厉睿。
她接起，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顾厉睿焦急地问道：“刚才你那边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刚才？
文芷立刻就明白过来是因为和刘芳打电话占线了，便笑着安抚道：“没事，只是在和芳姐聊一些事情而已。”
“你没事吧？我看微博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顾厉睿松了一口气，转而问起文芷的情况。
文芷摇摇头，老实地答道：“没事，就是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导演那边已经查明白了，凶手已经答应去自首了。现在就差跟着节目组的微博发一条声明了。”
“这样啊！”顾厉睿闻言，放下心来，“有什么事情你办不妥可以找我，千万别一个人硬撑。”
文芷听到顾厉睿对自己的关心，心中暖暖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先干巴巴地答应下来。
顾厉睿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继续不放心道：“我现在工作忙，抽不出时间去接你。等你事情忙完之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现在这个情况，你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还是不要麻烦你了吧。”文芷有些不好意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小事我能应付。”
“你才应付不了，”顾厉睿无情戳穿文芷，轻笑：“记得有事找我，自己别落单，心情不好就和沈翊青请两天假。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嗯。”文芷被顾厉睿哄得晕乎乎的，一直到电话结束，她也没有从甜蜜的情绪中走出来。
第200章 怕我夺你权
顾厉睿挂断电话，把门外等候着的柳白放了进来。
“什么事？”顾厉睿冷声问道。
柳白已经习惯了顾厉睿这种态度，轻声报告：“是顾旭晨，他要见你。”
“哦，那就放他进来吧！”顾厉睿这才想起自己还曾经交代给顾旭晨任务，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文芷身上，居然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顾厉睿忍不住在心中指责自己是个昏君。
柳白得到顾厉睿的准许，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把等候了许久的顾旭晨叫了进来。
顾旭晨在顾厉睿给文芷打电话的时候就来了，等了许久，他的耐心都被消耗殆尽了。
他脸色不算好地走了进来，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眼顾厉睿，不情愿道：“顾总。”
“嗯，事情准备地怎么样了？”顾旭晨不待见顾厉睿，顾厉睿自然也不待见他。要不是公事需要公办，他一眼都不愿意看到他。
“策划案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顾总你过目。”顾旭晨上前一步，把手中的文件放在顾厉睿的桌子上，随后又退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这么快？”顾厉睿还以为顾旭晨是在这件事情遭遇了瓶颈来和自己商量，谁知道人家居然已经把这件事的重点给准备妥当了。
“嗯，因为这件事情亟待解决，所以这是我这几天加班加点整理出来的。”顾旭晨的语气有些得意，颇有些邀功请赏的意味。
这类的做法顾厉睿早就见惯了，他没有回应顾旭晨的话，而是专注地打开文件夹，开始研究里面的内容。
虽然笃定顾旭晨不敢肆意妄为，但事情总会有万一，他可不敢肯定顾旭晨会不会在策划案上做马脚。
他挑着重点的看，发现顾旭晨都做的中规中矩，没有些许逾越的地方。整个策划案虽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样一个没有漏洞的策划案也是着实不易。
更何况，策划案而已，实用才是真理。
“做的不错。”看完最后一页，顾厉睿合上文件夹，实事求是道。
“谢谢顾总，策划案能得到你的青睐是我的荣幸。”顾旭晨得意挑眉。
难得顾旭晨有这么谦逊的时候，顾厉睿饶有兴趣地看着顾旭晨，倒要看看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果不其然，下一秒，顾旭晨就沉不住气了：“既然顾总你都肯定了我的策划案，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公关部了啊？”
“嗯？这么着急？”顾厉睿轻笑着问道。
“我在公关部，平时可以帮到公司的地方并不多。我认为顾总你把我安排在那里，是不是有些浪费人才啊？”顾旭晨意有所指，暗示顾厉睿不懂用人。
顾厉睿怎么会听不出顾旭晨话中的带刺，他也不说同意，也不拒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旭晨，反问：“你觉得你自己是人才吗？”
“也不能这么说。”顾旭晨还知道要维护一下自己的人设，解释，“我只是想为公司分忧，而不是拿着公司给的工资，在公关部虚度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