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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得不错,很难树敌。这次是头回遇上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吸了吸鼻子,下半身的软穴含着男人的粗物酸胀得让她忍不住又掉出几滴泪来。珀ˇ文/裙精品文壆:RōùSんùЩù(肉書屋)。ΧγZ
  “裙子被人剪坏了……不知道是谁……”
  纪夏本来也是憋着那股情绪,现在出现一个小豁口就全都兜不住了,整个倾泻出来。
  傅恒之的心几乎是一下就被她的哭腔催软了。
  “演出的那条裙子吗?”
  “嗯……”
  “那怎么不告诉我,江尧比我更让你信任吗?”
  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低下头去一点点把她脸颊上咸涩的泪吻干净,能想象到这小丫头当时的心情有多无助和委屈。
  他用手抬起纪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唇舌间还残留着她苦咸的泪水,然后再被两人的唾液迅速稀释,在舌尖缠绕,与她口中甜蜜的甘津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难得的提味剂。
  一股暖流从少女的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傅恒之总算拥着她开始了缓慢的动作,龟头缓慢撤离磨蹭着穴肉中细小的褶皱,再快速地顶撞回去,如同摩擦的火石一般迸溅出激烈的快感。
  纪夏抱着傅恒之脖颈的手愈发收紧,乳儿也被傅恒之拢在掌心不断搓磨,乳尖紧绷绷地翘着,就像一粒有温度的玉石一样嵌在少女隆起的乳丘上,被傅恒之的掌心肆意推来揉去。
  “不是的……”
  纪夏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它变得又媚又黏,就像是前几天吃过的蜜汁莲藕里用筷子分离藕片时粘稠垂落的蜜汁。
  “我当时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没忍住……对不起,傅先生……”
  她本来就已经是傅恒之的人了,就应该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才对。
  傅恒之本来想要的也不是道歉,听她哭腔沙沙软软地说对不起心里反而更闷得厉害。他正准备开口哄自己的小妻子,却意外听见门口传来少年的声音:
  “纪夏,你还在练吗?”
  是江尧!
  *
  20.欲火
  20.欲火
  纪夏立刻被吓得一个哆嗦,捂住嘴的同时下半身更是死死地绞紧了傅恒之的肉根。傅恒之也确实没料到出现的人会是江尧,咬着牙关又狠狠往里捣了两下才稍稍缓过了劲来。
  少女一下憋红了整张脸,眼眶的泪水摇摇欲坠,写满了惊惶无措。
  “纪夏,我刚才和老师查了一下监控,结果今天大礼堂监控检修……没查到。”
  门外的江尧丝毫不知与自己一门之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他只是听其他女同学说纪夏又回舞蹈房,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而里面的傅恒之又重新调整了一下纪夏的动作,手托着她的臀瓣作为她身体辅助的支撑点,然后操着胯间的硬物开始了挺送。
  他似乎是刻意地控制了抽插带来的声音,每一次龟头快要触底的时候都放慢了速度,让两人之间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无比轻微,却如同隔靴搔痒般吊足了纪夏的胃口。
  “纪夏?”
  门外的江尧再次出声,傅恒之也俯下身在纪夏耳旁开口:
  “回答他。”
  傅恒之声音压得很低,十足的压迫感没有给纪夏半点商量的余地。
  “嗯,我、我在……”
  纪夏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傅恒之的硬物每一次都顶进了深处,在他凶猛闯入的瞬间简直爽到她脚趾都忍不住紧缩,却只是因为最后龟头没有狠狠撞在花芯上,这样的虎头蛇尾一下就让前面的快感全都烟消云散,让人几欲抓狂。
  “你果然在!”少年语气中立刻浮出一层喜色,“你在练舞吗,我能进去吗,我想看看你!”
  年轻人的直白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格外惹人厌烦,现在的江尧很显然就是后者。傅恒之抿了抿唇,却听被操得站立都快不稳的少女比他更着急:“不行!”
  她是真的憋坏了,脸上不知何时凝出了细细的汗,缀在白皙的额头上像是花瓣上的晨露。脸儿通红,着急的模样也无比惹人爱怜。
  “为什么?”
  江尧显然愣了一下:“是不是我今天下午说的话惹你讨厌了?”
  眼看着俩人的谈话进行到了重点,傅恒之却一点儿不着急,把纪夏又往上托了托,双唇贴着她耳廓的软骨压低声音:“说什么了,嗯?”
  比起江尧的自曝,傅恒之当然希望纪夏自己说清楚。
  纪夏是真的快疯了,身体里的欲望伴随着傅恒之的动作在不断被拔高,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在让她的内心产生这一次能够被彻底满足的期待感,然后这种期待感再落空,循环往复,让她在身体里流淌的血好像都变成了肆虐的欲火。
  “恒之……呜……”她就连傅恒之的问题都没听清楚,更不要谈回答,只能无助地把脑袋埋进傅恒之的颈窝,笨拙地侧过头去啄吻他的脖颈,“我知道错了,救救我……”
  她很少在做爱的时候会有这样主动的行为,傅恒之一时之间有些新奇,手捏着她的小脸儿又低头吻了上去,下半身就像是奖励一般是卯足劲给了她一下狠的。
  这一次男人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