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不许去,回来嫖本座!
  蓝枫国,京都第一门庭艾家。
  此刻,艾家家主欢颜公子的奢华寝房时不时传出暧昧的低吟,厚重的低吼与粗喘之声一片奢靡。
  黄金铺地,玉石翡翠做饰,两盏双龙戏珠的琉璃走马灯,将房间烘托的旖旎非常。
  “蓝天宁,你到底想怎样!”
  略显娇奢的嗓音从千年紫檀床榻溢出,透过层层月影纱的帷幕可看到两道充满阳刚的身躯交叠,那微微开合的纱帐露出了金色的衣摆,还有一截劲瘦白希的腰,那腰上攀附一只充满强硬的手掌。
  一寸寸的揉捏,慢慢向男人柔韧的腰下滑动,“不想怎样,就是干你!”
  粗野而不掩饰**的霸气声音乍响,就见充满落拓不羁的他抬起艾欢颜双腿,极为狂放的往自己肩上一扛,腰身一挺直捣那柔软的甬道!
  “唔……”
  没有任何润滑,疼的俊俏男子疼皱了好看的眉,这般深入又这么直接的岔开,那火热的摩擦还有兴奋直接淹没了他,唇齿教缠,腰身摇晃,只听床榻传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轻点……”
  酥骨逍魂的嗓音断断续续溢出,伏在他身上的男人非但没轻点,反而更加勇猛的刺穿,一遍遍撞击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你他妈的……畜生……你想做死……本公子……”
  艾欢颜眸光满是雾气与气恼,瞪着转瞬将两人姿势调成盘坐,猛地坐下来的瞬间他扣紧了霸气男子的肩膀,“冤家,你给我轻点!”
  “轻?”蓝天宁眉梢一扬,火辣的目光燃烧熊熊烈火,按住艾欢颜的腰胯反复摩挲,随后一把攫住那兴奋的一点,“你背着我偷了蓝枫的唯一一株续命草给妖君王,还想我轻点!”
  欢颜公子暗暗咬牙咒骂某只妖孽不厚道,随后声音显得一声酥软解释着:“那是给他女人救命用的。”
  “那你怎么解释妖君王那句你是他的禁脔?”狠狠顶了一下,蓝天宁英俊的面容噙着一抹邪佞的笑,成功听见他吃痛的深呼吸,动作更猛更烈!
  “他坑我!”提起这欢颜就气的牙根痒痒,虽说他喜好男风,当年两人相见确实“胆大包天”调戏了那妖孽一把,但可真没那胆子和帝九君产生点什么!
  开什么玩笑!想他艾欢颜生的潇洒风流,虽说为了银子没啥节操概念,时不时开放小桔花“迎来客往”,但也不是一直被压的命好不好?
  就那个魅惑天下的妖孽,生的好不好看先不说,就那一身逆天的本事和他缠上了,还不是一辈子被压的命?
  所以欢颜公子打死不想和帝九君试试鱼水之欢,因为他发现那只妖孽的占有欲出奇的强烈,举凡打上帝九君印记的人,此生根本没翻身的可能,他除非脑袋进水才会想让帝九君糟蹋!
  察觉他走神,霸气男人又是猛然朝那敏感点撞去,粗厚的掌不停穿梭摩擦,致使欢颜公子嗓音显得破碎:“蓝天宁……你……混蛋……”
  “还敢说和妖君王没什么!”连这种时候都能走神,他还真敢说!
  翻身压下,不给欢颜公子辩驳的机会,霸气男人又花样繁多的折腾起来,那生猛的力道和精力顿时让欢颜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该死的妖孽!本公子和你势不两立!”
  嗷呜,所有悲愤的怒吼与反抗悉数淹没在激情的吻中……
  一天,两天,日夜激情四射欢颜还能吃得消,但是三天四天甚至半个月,都是不分昼夜的被压在床上,欢颜公子不干了!
  刷的,扯开床幔,欢颜公子气的下榻,脚才落地顿时觉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幸好身后蓝天宁一把扶住他,“要去哪?”
  欢颜公子俊容铁黑,一把拨开他的手掌,随便抓起蚕丝床单披在满是吻痕交错的身上,怒气腾腾拿起他的金算盘,噼里啪啦拨动算盘,振振有词:“观音坐莲纹银千两,壮汉推车纹银五千两,猛龙盘柱纹银一万两,天旋地摇纹银……”
  算盘拨的啪啪响,正拨的兴头上,就见蓝天宁一把将算盘丢掉,径直拖着欢颜公子按倒在床榻上,“你为这事跟我要银子?”
  “废话!不给银子本公子凭什么让你压?”
  一抹风流的笑倾泻在俊美的脸上,欢颜公子的笑倜傥潇洒,随后长腿一勾攀住当朝太子的腰,“古语有云,亲兄弟还明算账,本公子就是靠这个发家,你不给银子本公子自然找给银子的官人!”
  艳酥骨,欢颜公子床榻间的风情极为撩人,玩味的唇角上翘,刹那间便给人一种想狠狠鞭笞的**,尤其那挑/逗张弛有度,要狂野有狂野,要逍魂便逍魂,那慵懒半卧的姿态,透着懒魅的you惑,如此绝色岂有人不动心的道理?
  长腿蹭了蹭男人胯间,欢颜公子媚眼如丝笑了笑:“太子殿下给银子不?”
  蓝天宁:“……”
  暧昧的气息渐浓,欢颜公子长腿又是一勾,就见霸气的男人身体前倾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私密贴近着,那灼热的温度与摩擦顿时撩起新的情感浪潮。
  吻,伴随呼出的热气慢慢纠缠,那柔腻而细致的吻俏皮中略带三分放浪,“冤家,本公子再问你一句给银子吗?”
  蓦地,蓝天宁剑眉一扬,“本宫若是不给呢?”
  “不给就不给压!”欢颜公子把玩他耳廓旁的发丝,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的敏感点,笑意浓浓:“看你这几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若是太子殿下没银子给,那就让欢颜上回来好了。”
  蓝天宁眸光一深,说来说去这厮就是想“上”他!他到是聪明的会转移话题,不过他既能稳坐太子多年岂是吃素的?旋即只听他邪佞笑问:“给银子没问题,不过在给银子之前你得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一听有银子可拿,欢颜公子顿时喜上眉梢的微笑,眼睛里都冒着可爱的银子符号,“太子殿下请问,欢颜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妖君王上床,究竟收他多少银子?”
  倏尔,欢颜公子笑容一僵,随后反应迅速的推开身上的蓝天宁,脚底抹油去也!
  然,他才有动作就被蓝天宁狠狠甩到床上,开始各种高难度的折腾,真真印证了那句“桔花残,满地伤!”
  呜呜,某人不停诅咒某只妖孽害人不浅!
  暧昧煽情时,两人水汝胶融正酣,忽然申银粗喘的房内空气诡异的变得炙热。
  实质性的波纹诡异出现,紧接着一名魅惑无双的男人揽着一名霜华无限的女子从那实质性波纹迈了出来。
  “嗯……冤家……轻点……嗯……”
  阵阵夹杂晴欲与酥媚的声音从床榻传出,风君舞微微挑眉,冷眸蒙上一层不解的光,他带她来就是看一场现场版活春宫?这又有什么看头?想她风君舞在现代什么重口味没见过?
  “说!你和妖君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说了和那只妖精没关系!你到底要本公子说几遍!”
  “本宫不信!”
  “啊!混蛋!”
  醋劲十足的对话不断从榻上溢出,风君舞甚为无聊撇嘴,旋即目光触及男人被血染红的雪袍,微微皱眉:“你不止血?”
  闻言男人奢魅的赤眸一片深邃,只见他故作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娘子不发话,为夫哪敢?”
  话音落地,床上激战的两个男人顿时神情一囧,连忙穿衣服的穿衣服,裹被单的裹被单,然后那冷硬的声音充满质问:“何等宵小之辈!”
  风君舞听到这把嗓音,不由玩味看了眼倾泻少许惷光的帷帐,隐约看到一张冷峻的轮廓,旋即淡淡说道:“纯属路过,你们继续!”
  蓝天宁:“……”
  欢颜公子:“……”
  有人路过是这么堂而皇之路过别人寝房的吗?还有什么叫你们继续?
  此时风君舞根本懒得理会那两人如何想,只是看向表情像极了“公狐狸”的妖孽,当下犹如逛自家花园随意,拉着他的手直接把他推到椅子里,然后还特礼貌的问床榻里的两个嘴角抽搐不止的男人:“房里有医药箱吗?”
  蓝天宁:“……”
  欢颜公子:“……”
  这女人是不是忒不自觉了?打扰别人的好事,还问他们有没有医药箱?
  等了半晌,没得到回应风君舞亲自动手,在那一排柜子里翻找一番,找到了一个装着精致膏状的锦盒,随后站在妖孽面前,冷冷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帝九君闻言一怔,随后那冶魅的红眸扫了一眼那锦盒,意味深长的笑道:“娘子,为夫不疼。”
  以风流闻名的欢颜公子房中怎会有止血散?若说一些催情的脂膏到是不少,他才不要用这东西止血!
  拿了一把剪子,风君舞冷视不肯合作的妖孽,对上那张萌魅透着妖冶的狐狸脸,她还真就狠不下心看着他血流而亡,虽说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是她的杰作。
  “我懒得和你废话,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动手,你自己选!”
  这左一句脱衣服,又一句我动手,极其引人遐想的话立刻引起欢颜公子和蓝天宁的好奇,只见两人撩开少许床幔,然后两人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乖乖,还当是谁胆子那么大擅闯艾府,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妖君王,这也说得通了,这厮逆天威名名满天下,走到哪都是嚣张的可以。
  只不过比妖君王还嚣张的女子又是谁?
  风君舞霜容颇冷,眸中迸射不容抗拒的光,身上的杀气因为男人“不肯就范”而渐渐浓郁起来,而咱们冶魅惑人的妖君王则颇为苦恼的皱眉,慵懒靠在太师椅里,好听的音色好无奈:“真是坏脾气,一点小事不顺你心思就发火。”
  扬起半边冷眉,风君舞睨着绝得风华的男人,“想清楚了?”
  “娘子,本座还是决定拒绝你的好意。”
  帝九君轻笑着,作势要起身,结果却动作僵硬停下,似怒非怒看向自己双腿间抵着明晃晃的剪刀,唇边的笑容染上了一丝囧色。这女人似乎特别喜欢用“强”,无时不刻不以打压人为乐。
  “哎……”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微微弯曲的食指正欲驱动,帝九君敏锐发现那握着剪刀的手几不可闻的颤了颤,心里不由划过一抹异样,随后又想了想没有动作,重新靠坐回太师椅里,淡淡道了一声:“有劳娘子了。”
  谢意浓浓的话语一出,欢颜公子嘴角一抽,转瞬用肩膀顶了顶眼中布满震惊的小声说道:“看见没,本公子就说和他没关系。”
  “本就是个妖孽,荤素不忌也是有的!”蓝天宁还是一脸妒夫模样,冷哼一声。
  欢颜公子眸光一怒,伸手指向那装满催情的脂膏锦盒,咬牙切齿说道:“你听过妖精如此宠人吗?”那声音极为的小,生怕打破那方的氛围。
  “哼!”蓝天宁还是不信,不过冷峻俊容算是出现了少许喜色。
  刺啦,布料被利刃划开的声音在肌理间回响,风君舞一向彪悍狂野,给人拖个衣服都充满了凶悍的味道,因为她不习惯古人衣服的繁琐,直接用剪子豁开,那手法极为精准,正好停在那小小鸟位置,若是一个掌握不好那就……
  三下五除二,妖魅男人就光裸了,性感的胸膛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现在还正在不紧不慢的滴血,因为风君舞气他又把自己拐走,还故意拆开她和紫缘风,路上两人没少动手,所以这伤口是结了痂又裂开,裂开又结痂,一直没好利索。
  风君舞冷着脸,翻出一盒催情的脂膏就抹在男人胸膛上,随后那淡淡幽香让她惊讶了一下,拿过脂膏放置鼻端嗅了嗅,一抹肯定的光芒流转清冷眼眸。
  “你早就知道这不是止血散?”
  帝九君笑着点头,如玉的面容隐隐透着绯色,眸色也逐渐深了起来,红的惊人。
  纤浓合度的身躯凹陷在太师椅中,上身赤luo,几缕黑发垂下,那懒魅的坐姿配以那狰狞的伤口,顿时给一种想凌虐他的冲动。
  容若妖,姿惑人,那微抿压抑的漂亮薄唇轻轻咬合,加之那极力忍耐什么的小表情,顿时勾起风君舞的恶趣味,“想要?”
  “你说呢?”他慵懒用手抵着歪斜的头,奢贵的眉梢微微扬起,眸中的光晦疑莫测,看向脸上写满了要强“上”他的风君舞,不由低笑:“你似乎不喜欢吃亏。”
  风君舞邪肆的挑了挑眉,“我一向喜欢占便宜,并且这便宜也是分人。”
  抬起男人精致削尖的下巴,风君舞戏弄之意明显,“看在你和公狐狸长的像的份上,今天我有心情嫖你,让我强上一回,如何?”
  “这样……”冶魅惑人的男人做思考状,眉目一片歼诈的光,“强上本座不是不可以,但是本座没任何好处为什么要被你强上呢?”
  风君舞:“……”
  这男人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孩子都被种上了,让她强上一回又有什么不行?
  “好处没有。”风君舞松开手,转身作势要离开,脸上满是兴致缺缺,本来捉弄这妖孽也是随兴之举,如果要付出点什么“代价”她才不嫖他,她又不是头壳坏了,放着家里的公狐狸不嫖,反而嫖一个体力惊人的BT妖孽!
  手,被男人一把拉住,“要去哪?”
  “回东隆,嫖公狐狸去。”
  帝九君:“……”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差别待遇这么大?他真的想问问风君舞,那个只会撒娇的自己究竟哪里招她稀罕?
  “不许去,回来嫖本座!”
  妖冶男人奢贵的眉目染上一丝酸气,一把揽她在怀中,笑声透着诱哄:“娘子,你嫖本座本座倒找你钱,你看如何?”
  “不如何。”风君舞拿乔的不同意:“我不缺钱。”
  “那本座教你习武。”某只妖孽继续割地赔款。
  “你那BT心法我懒得学。”继续煞风景,风君舞就是要看看这男人究竟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冷艳绝尘的女人悠哉悠哉倚在他的怀中,感受某物抵着自己,冷眸溢满笑意,“怎样?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吸引我吗?”
  见她少有的笑了,帝九君也跟着笑了,他宠溺揉了揉她的秀发,故作肉痛的逗她说道:“钱不要,武功也不学,本座最值钱的东西便是自己。娘子,你看本座卖身给你如何?”
  “赔钱货,不要!”
  具有杀伤力的五个字落地,某妖孽娇贵的面子挂不住了!
  霍地,帝九君脸上笑容愈发“温柔”,困住了怀中一脸嫌弃他的风君舞,一字一顿道:“女人,本座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嫖不嫖!”说到最后颇为咬牙切齿的意味,显然这位喜怒无常的妖君王被冰块戏弄的很火大!
  “不嫖!”
  风君舞顺手摸过那把豁开妖孽衣服的剪子,刷的一下岔开剪子,直奔某人兴奋快挣破裤子的小小鸟!
  开什么玩笑!这男人的精力太过旺盛,嫖一次等于她以往一年做的次数,她可不想来趟蓝枫国都在床上躺着度过!
  “容不得你!”
  食指一弹,零星的火苗轻飘飘落在剪刀上,然后剪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化作气泡,风君舞:“……”
  动作优雅的将微僵的女人往肩上一扛,妖孽男人信步踱到床榻前,衣袖一挥,然后看了半天戏没交银子的两个男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被丢出了房内!
  砰地一声,奢华旖旎的房间所有门窗诡异的紧闭,气氛说不出的危险与暧昧!
  “本座现在不反抗,你来嫖本座!”
  风君舞:“……”
  这男人抽哪门子的疯?见过捡钱捡骂的,她风君舞还是头一遭见人上赶着让人“嫖”的!
  见风君舞没有下文,懒魅惑人的男人仰躺在床榻内,继续催促:“动作快点!”
  风君舞:“……”
  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风君舞才不和他发疯,旋即作势下床,结果却被男人一把扣住,“风君舞,现在本座给你机会嫖本座,你若是不嫖可就轮到本座强上你了!”
  阴测测又夹杂赶鸭子上架的低沉嗓音自背后飘来,风君舞第一万零八次暗骂这厮是个BT!
  妈的,上个男人还要被“强迫”,她风君舞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与其被男人强上,不如她来做这个强上的人,反正今天总免不了被折腾!
  狂野逆袭,男人被她推倒,风君舞绝艳冷容满是恶狠狠的味道,一点看不出对欢爱的痴迷,只见她危险的眯起冷眸,居高临下的命令:“男人把腿给我岔开!”
  噗……
  门外听墙角的欢颜公子和太子蓝天宁差点没被嘴里口水呛死,这女人当真彪悍无双啊!
  “腰使点劲儿,今天没吃饭吗?”
  “给我好好的动,技术那么差还让我嫖?”
  “妖孽,九浅一深懂不懂?是个男人都会,这还要我教?”
  “姿势不对,我们再来!”
  蓝天宁:“……”
  欢颜公子:“……”
  房里的女人当真是个女人吗?为什么这命令的口吻特别像往日青楼楚馆里的男嫖客?
  欢颜公子见自己的姘头一脸抽搐,摊开双手风流的笑了笑:“看吧,本公子都说和他没关系,你偏生不信。”
  “现在信了,不过你拿什么向本宫证明,你不是妖君王的禁脔?”
  俗话说,冰块吃醋的后劲儿一直很生猛,且具有一定的爆炸性,咱们这位强攻太子吃醋吃的非常“睿智”,那便是前一刻信了,后一刻又立刻推翻!
  欢颜公子气的打跌,指着艾家大门的方向:“蓝天宁,你给我滚!”
  气死他了,这男人吃个醋也没完没了,再好的脾气也给磨光了!
  然而就在两人拌嘴时,一道飘逸的紫色俏丽身影凌空跃下,笑呵呵的嗓音是特有的雅痞,“总算赶来了!欢颜小亲亲,有没有想人家!”
  俏媚可人的女子一把抱住了喜好男风的欢颜公子,一排热情的口水印便印下来,并且她似乎特别不会看情形,一副好哥们的模样拐着欢颜公子的肩膀:“欢颜小亲亲,妖君王来没来找你?”
  噌噌,一股邪风飙起来,直逼某女与某男勾肩搭背的身影。
  欢颜公子幽怨的叹了口气,动作优雅的拨开紫缘风的手臂,指了指自己精心打造的卧房,“在那里,妖精正逼迫一个女人嫖他。”
  “哈哈!”闻言紫缘风大笑出声:“阿姐嫖妖孽,我得瞧瞧!”说罢,就迈出纤细漂亮的长腿,一副要偷窥的模样。
  见状,欢颜公子一把拦住她,“你不要命了!你当里面的人是什么人?”
  紫缘风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妖孽是我姐夫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我阿姐。”再度撇开欢颜公子拦住她的手,紫缘风笑米米直奔卧房。
  这厢两人互动的亲密顿时被太子蓝天宁收入眼底,不由觉得他家姘头说什么和妖君王没关系的话都是诓人的胡话!
  房内嗯嗯啊啊的十分璇旎,紫缘风本想像某只BT妖孽一样堂而皇之出现,顺便好好欣赏一下活春宫,但转瞬一想BT妖孽的杀伤力,不由立在门口没有下文。
  这时,欢颜公子看她一脸郁闷的模样,打趣道:“呵呵,原来缘风也有害怕的时候。”
  闻言紫缘风邪气的一笑,自然明白这位好男风的好友调侃她,但她堂堂紫墓国第一女泼皮,岂会让人捡笑话?
  明晃晃伸出白希如玉的手掌,紫缘风故意在欢颜公子面前晃了晃,“欢颜小亲亲,今儿小娘教你一个偷窥秘法。”
  欢颜公子挑眉,唇边满是风流不羁的笑,他还真就不相信紫缘风会胆大包天偷窥那只妖精和女人欢爱而能安然无恙!下一秒,欢颜公子的笑容一抽,只见紫缘风人虽没进卧房,但手指却戳破了窗户上的纸,正一脸猥琐的偷看!
  层层轻纱,流光肆意,紫缘风看了半晌只隐约捕捉到两人肢体教缠,却无法透过那碍事的纱帐看个全面!
  “喂!欢颜小亲亲,你没事把房间搞的那么多纱帐做什么!”害的她想看阿姐如何“强上”妖孽的精彩画面都看不到!
  欢颜公子回神,敛去眉目间的失态,似笑非笑瞥了眼目光逐渐“凶狠”的蓝天宁,颇为感慨:“缘风小可爱,你还不知道本公子的老本行是做什么的?有些客人就是喜欢神秘的调调,本公子自然满足恩客所需喽!”
  一声缘风小可爱出口,还不待蓝天宁发飙,一个手持玉扇、如皓月俊美的男子飘然而来,当即浑厚的内力汇入扇上,扇出一道狂风驶向欢颜公子!
  倏的,凶猛旋风刮来,一道蓝色身影快过欢颜公子,直接和那来访就打的俊美男子对轰起来!
  这紫缘风一看蓝枫太子对她家闻人小亲亲动手,当下护犊子的抽出唐刀冲过去,不让这位太子欺负她的心上人。
  而此时,欢颜公子一看紫缘风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姘头,旋即不干了也身形一动冲进混乱的圈子,为姘头找回场子!
  一时间,艾家庭院打斗不休,房内申银不断,交织出旖旎非常,却又兼具混乱精彩连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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