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甚至跟别的女人更亲密过
  第42章 甚至跟别的女人更亲密过
  他眉头轻轻蹙着,黑眸略沉,薄唇轻抿着,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唐北没吱声,牵扯到夏之遇的问题上,霍苏白特别的喜怒难测,他还是三缄其口的好。
  “能忘的东西不扔也能忘记,忘不掉的就算东西扔再多,那个人也留在心里根深蒂固的。”
  霍苏白瞅着这两箱东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黑眸半眯的望向唐北。
  “我没谈过恋爱,我不知道。”看吧,不说话也是错。
  “你都31了,不谈恋爱,你是不是有问题?”
  唐北吐血,每天都被他鞍前马后的奴役,哪有空谈!
  再说,看着他那样坎坷的感情路,自己望而却步。
  唐北再看向他,他又瞅着那两箱东西,眉眼间是明显的犹豫之色。
  “既然是小夫人让您扔的,那就扔了吧。”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样的事情上犹豫不决,他不是讨厌夏之遇的吗?那关于他的东西更是痛快的扔了的。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总感觉这些东西扔了,微凉会后悔!”霍苏白吐了烟圈,唐北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叹息。
  “对了,小夫人昨天离婚,夏之遇把所有的东西都还了,要了白云公馆的那套房子,房子是在小夫人名下的,律师在办过户,消息是今天刚知道的。”
  霍苏白看了唐北好一会儿,才道:“东西先留着吧,放在仓库或杂物间里。”
  “好。”
  “他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从您跟小夫人上了杂志后,他天天住在傅家老宅子里,乔茗的电话也不接,乔茗去公司堵了他好几回,他都躲着没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昨天忽然就痛快的离婚了,让我也很纳闷。”
  “揪出夏之遇后面的人,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就不是夏之遇想攀薄家的高枝?”
  “我离开上海之前跟微凉她爸跟我聊过夏之遇。傅擎经商多年自是有自己一套看人的本事,再说夏之遇9岁就生活在傅家,傅擎在商场上岁雷厉风行,可待人温善,就傅氏出了这样的风波,也会有张铭等人愿意出手相帮,足以见得傅擎的为人,银行那边虽然态度冷淡,但却也始终留有余地……
  夏之遇这些年被他言传身教,傅擎像是栽培自己的儿子一样栽培他,后又愿意微凉嫁给他,两个人情投意合是一回事,傅擎是看重跟认同夏之遇的人品的,而且夏之遇的处事有傅擎的影子……”
  霍苏白的眼梢又冷淡了几分,“夏之遇从来都不喜欢乔茗,即使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了白云公馆的婚房,那存着的心思还不是司马昭之心?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乔茗的小舅舅,也不知道我与薄家的关系,一旦他们知道我娶了微凉,薄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动静呢?”
  “我明白了,我会更加留意的,对了,童娋回来了。”
  霍苏白挑了下眉梢问唐北:“她回来,跟我有关系?”
  “是我说错话了。”
  ……
  微凉把头发抓的很乱,托腮盯着自己的手机。
  “姐姐,你得相思病了?”
  “你小P孩懂什么,一边去。”
  “爸爸,我姐要把自己手机看出花来了。”
  傅擎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在等霍苏白的电话?”
  “谁等他电话了。”他刚走没一会儿好吧,把她的心情弄的乱糟糟的还没找他算账呢,她是在想肖莫的事儿,这事儿真烦。
  手机忽然响起来,吓了她一跳,来电米夏。
  “喂,你可来电话了。”
  “别提了,我都累成狗了。我等会到你家了,明天终于可以休息喘口气了。”
  “好,那见面再说。”挂了电话,微凉冲向厨房,“陈婶儿,加个菜,米夏今天回来。”
  吃过晚饭,微凉趴在院子里的小桌上,晚风习习吹在身上很舒服。
  “你不知道我压力多大,每天忙的要死,每天都睡不够,都没法关心你,你怎么样了最近,跟夏之遇,跟霍苏白!”
  米夏最近不知道她的情况,不敢贸然把在公司听到的事儿告诉微凉。
  出轨,小三儿,像是一根刺,说了,指不定她多难受呢。
  米夏不明白,微凉怎么就总遇上这样男人,还是男人有钱了都这样?
  “离婚,过些日子再结!”
  “不是,你非要跟霍苏白结吗?”
  “不然呢,要不你替我结?”微凉抱住米夏,“好想你,我抱抱,看瘦了木有?”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觉得霍苏白怎么样啊,他那人。”
  “他那人啊,还行!”她一直觉得霍苏白身上的气质接近清绝,他做为一个男人,给人一种强烈的无欲无求的感觉,那种随心所欲到达了极致。
  谁想到接触下来,他那么毒舌,还老对她动手动脚的不正经,男人啊,果然不能只看表面,都是装的!
  不过,相处下来他还是挺不错的。
  还行?米夏摸不准了,“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微凉嘴角一抽,“你觉得会吗?”
  “微凉,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不说我感觉自己就要憋死了。”
  “你跟我还藏着掖着的?”
  米夏把公司听到的事儿跟微凉说了。
  悄悄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灯光显得还是怎么的,她觉得微凉的脸很白。
  米夏有点后悔:“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我们之间又没感情,别说小三儿了,就算小七小八我都不会在意!”
  不知怎么的,微凉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下午的时候,霍苏白还搂着她,在她的沙发上跟她调情。
  说什么蝴蝶钟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昆虫界忠贞代表,她竟也鬼使神差的以为他也属于钟情类的男人。
  入了夜,微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总想起他抱着她,啃弄着她的耳朵,他不仅对她做过,同样也对别的女人做过,甚至跟别的女人更亲密过……
  她打开灯,拥着被子坐起来,这薄被他今天盖过,她扔到地上,蜷缩起来,眼眶有点发热。
  她不怪霍苏白的,她只是在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