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
  谢青棠可不是轻易能够服输的主,她知道自己中了那个梦言的圈套,于是她强提起精神,用自己唯一可以使上力气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那个禁锢自己男人的肩膀上。
  可是她终究是中了药物,浑身无力,咬了一口之后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了。那个男人只是眉头皱了皱,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谢青棠的脸上,打的她的脑袋更加的晕了。
  “哎,你怎么动手了,万一让老大看见她脸上有伤,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伙动手了,眉头微皱的说道。
  而被打了一巴掌的谢青棠安静了下来,听着他们说话,咬牙切齿的猜测他们口中的老大,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梦言。
  而刚才打了谢青棠一巴掌的那个男人冷哼一声,有些不耐烦地扛着谢青棠,然后说道:“这女人都是不打不老实的,你看刚才不还挣扎个不停吗?现在打了一巴掌多么老实呀,也省的我们费劲了,赶快把她给老大送过去吧,真没有想到我们有一天会沦落到来绑架一个女人。”
  “好了,不要再说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呀,我们赶快走吧,车已经准备好了。”旁边的那个同伙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了,也是察觉到谢青棠此刻正默默地听着他们讲话,不想要透露更多,快步的向着酒店的后门走去。
  这一路上走来,谢青棠竟惊讶地发现他们没有碰上任何人,心中的焦急也是越来越多,如果碰上人的话,她还可以进行求救,但是什么人都不碰不上,她该怎么办呀?
  眼看着离后门是越来越近了,谢青棠已经快要认命了,想着等到自己恢复力气之后,再想办法脱身,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几个人挡在了他们前面。
  “把谢小姐放下。”李兆不知道怎的竟出现在了他们前面,然后眉目严肃的看着一行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被扛在他们肩上毫无挣扎的谢青棠身上。
  听到李兆的声音,谢青棠就像是遇见了救世主一样,强撑起力气说道:“李特助,快救我!”
  “原来是救星来了呀,救星来了,我们兄弟两个人也不怕。”扛着谢青棠的那个人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竟然还十分放心的把谢青棠放在了旁边,然后两个人直接冲向了李兆的保镖团队。
  一群人就这样在酒店的后门风风火火的打了起来,这可比电视上面的拳击好看多了,只不过谢青棠可是欣赏不了。看着受伤的李兆,每一次都险象环生,和那些保镖仗着人数多,把那两个人一直压制着打,这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李兆这边人数是占上风的,虽然那两个人比较的厉害,但是却依旧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两个人相视一眼,似乎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扭头就向着反方向跑去。
  “你们去追,即使抓不到他们,也要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一点有用的消息。”李兆眉头微皱的说道,而他身后的人立刻有四个人向着那两个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谢青棠就有些撑不住了,倒在了酒店的地毯上,李兆连忙找人将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你是说谢小姐中了像麻醉药一样的药物,所以才会浑身没有力气吗?”李兆有些惊讶的对医生说道。
  医生点了点头解释的说道:“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幸亏这种药物对谢小姐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损害,她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
  听到医生这样说,李兆便也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顾总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现在谢青棠又遇到了这样的事。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之后,谢青棠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站在身旁的李兆便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昏脑胀的,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被别人不知不觉下了药,若是被师傅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训我呢?”
  “谢小姐,像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不知不觉的被别人下了药呢?而且是那种让人浑身酸软的药,若不是有一个酒店的服务人员凑巧看到了来通知我们,估计谢小姐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安全又是否有保障。”
  李兆站在旁边说到,谢青棠也觉得有些后怕,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隐瞒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情应该跟我最近认识的一个男人有关,这个男人他说他叫做梦言,昨天晚上在路上拦住了我,他的身上有一股非常浓烈的香水味,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想来,他说不定就是用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来掩盖他给我下药的味道,因为香水味道太浓厚了,我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青棠也不由的叹了口气,李兆皱着眉头想了想,分析现在的局势说道:“谢小姐,我想经过这几天你跟顾总的接触,已经察觉出顾总的异样了吧,现在徐家大小姐是你的敌人,又出现了一个不知道身份的男人,谢小姐,你还真是危机四伏。”
  “这件事情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我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只是我不清楚的是,那个叫做梦言的男人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感兴趣,三番两次的对我下手,而我谢青棠也不是会逆来顺受的主,既然他都对我下手了,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青棠咬着牙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那个叫做梦言的男人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不管那个男人给自己下药并掳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都不可原谅。
  “失手了。”梦言坐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面,偌大的屋子里面只放着一个纯金打制的椅子,身穿黑袍的他坐在上面犹如地狱当中最诡异难辨的魔王一般,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纯金椅子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