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
  关锁繁的话一转:“而且你们有这么多的证据可以证明她就是你们的同伴,又为什么来找我一个有过案底的神经病呢?”
  这番话直接戳在两人的死点上,张筱筱脸色一僵,咬着牙:“因为她太狡猾了!她留下的就是一些看似是证据的证据,可是却拿不到真的可以证明她就是“安羽落”的证据,她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那你们有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是真的?”关锁繁撑着下巴,搅拌着奶茶中的珍珠。
  “……因为我手上有绝对可以证明她就是“安羽落”的利器。”白颉开口。
  抬眸看了一眼白颉,关锁繁有些感兴趣的问:“哦?是吗?你说说看?”
  白颉看着关锁繁的眼睛吐出一口气,慢慢的说:“这个人是安羽落绝对放不下的存在,她叫“屈允淮”。”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关锁繁愣了一下。
  随后道:“屈允淮?她可是倍受推崇的善良形象大使。”
  “是啊!安羽落在她诈死之前送给了屈允淮一个礼物,一个由我转交给屈允淮的礼物。”白颉笑了,笑得可怖。
  “啊……那你们没有用dna鉴定过吗?毕竟安羽落诈死用的可是真的新鲜血液。”
  “怎么没有!可是安羽落的dna跟现场的血的dna完全不同!她太狡猾,她把所有人都当成玩具,她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她要的就是这样,她太可恶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白颉压低了声音,声音中带着藏不住的怒意,像是快要爆发了一样,张筱筱捏紧了白颉的手,替白颉道:“安羽落在诈死之前在五塘山杀过一个人,我敢肯定那个人是安羽落杀的,那个人我见过,他是想杀我和安羽落的,不过后来被安羽落杀了,你知道那个时候她才多大吗?连十二岁都没有可杀人杀得利落。致命伤是胸口的钝器砸出来得,那个伤口我记得是安羽落保护我而弄在那人身上的,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关锁繁捏紧了奶茶杯,心中有些不知所措,她恨为什么安羽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又恨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了解安羽落而得知真相,关锁繁有些不能接受,听着张筱筱的话就像是在关锁繁的心口划刀子,疼的滴血。
  看了眼关锁繁的情绪,张筱筱继续:“安羽落是一只有着兔子一般无害的外貌的怪物,她藏在这层伪装下滴水不漏。她把我们当成玩具,她把人生当成一场局,她步步为营,她想看的就是我们相互对峙,她不做螳螂,不做黄雀,她要做自然!她想成为造物主!她把自己放在神的位置,牵动她手中的傀儡线,操纵着所有人的人生!”说到后面张筱筱有些激动,但是她分得清场合压着声音死死地盯着关锁繁。
  突然关锁繁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想做的一切全都在安羽落的掌控之中,你们拿着不是证据的证据来找我,可能就是安羽落故意放出来的诱饵让你们上钩。你说安羽落想做造物主,那你有没有想过安羽落她就是“造物主”。”
  张筱筱和白颉被关锁繁的话一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有些发抖,看着关锁繁有些害怕。
  这个假设太恐怖了,她们两个不敢想。
  如果安羽落真的是这样的人,那她们的就与蜉蝣撼树的蜉蝣没什么区别,甚至是她们在找死。
  没等两人细想,关锁繁又开口:“而且我可是差点杀死你们两个的人,你们居然打这种算盘在我头上,不怕我真的弄死你们两个?”关锁繁的话说得两人都是一惊,再配上关锁繁那副怪异的笑容,两人心里毛毛的有些不知名的害怕。
  张筱筱咬紧了牙,顶着压力道:“除了你我们没有更好的人选。”
  “但你们不是我最好的人选。”
  “但是我和白颉是最了解安羽落弱点的人,除了我和白颉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安羽落的弱点!这是我和白颉的诚信和筹码!”
  几乎是孤注一掷的两人都紧张的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关锁繁低头沉声:“让我想想。”
  听到这句话张筱筱和白颉知道自己赌对了,不由暗地里松了口气。
  其实关锁繁在看见报纸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纠结了,因为这个报纸那一年关锁繁也看见过类似的,不过没有张筱筱给的这份这么详细,关锁繁喝了一口奶茶闭上眼睛,奶茶在唇齿间钻过,像极了关锁繁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