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该整个人红成个虾子啊?
  吐槽完这句舒余便挂了电话,坐回床头若有所思。
  她有点迟疑。
  其实绑了祁裕这个事说大也不大,只要她出面解决,哪怕让祁裕他爸知道了,也会卖她一个面子,何况祁裕本身又不受宠。让她真正迟疑的,是商茗悦的那番说辞。
  以这丫头的个性,即使祁裕闹自杀,她就没点儿办法对付?纵然她到现在也不清楚祁裕的身份,可绑之前不怕报复,绑之后人家寻死觅活一下便怕成这样,还把自己眼馋的肉送给别人吃…
  舒余想到这儿眯了眯眼睛,这丫头,绝对隐瞒了什么。
  不过…舒余转念一想,就算最后兜不住也怪不到她头上,毕竟通话录音可以证明,绑人的下药的可都不是她。
  再者,她眼馋商茗悦名下的几处不动产很久了,这次正好可以借机狠敲一笔。唉,没办法,谁让她的人生除了做爱,也就敛财算另一大爱好了呢?
  至于那春药嘛,她也不用拿自己当解药,毕竟市面上流通的都是助兴的玩意儿,不会有多猛烈,这种程度的药即使不用人解,过段时间也能慢慢消退欲火,只是比较折磨。即便商茗悦用的是黑市暗网里买到的真正的春药,她也不怕——巧得很,她身边就有一位会解这类玩意儿的大神。
  总而言之,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波稳赚不赔,既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想着即将到手的不动产,舒余眼睛都亮了,哪里还坐的住。
  至于家里生病的小祖宗……嘿,她本来也想躲着他,正好!舒余直接留了张字条贴他卧室门上,都没吱一声便溜之大吉。
  唉,只能说这人啊,一旦钻到钱眼儿里,那真叫一个鬼迷心窍。总之到了明天,舒余就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追悔莫及,悔不当初,她亏惨了,亏大发了,她恨不得拿刀把商茗悦和祁裕捅个透。
  当然,此时的舒余还觉得自己赚大了,甚至晚饭没吃都不觉得饿,连高速的拥堵也不觉得烦。等她赶到凌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
  刚下车,商茗悦便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急吼吼地跑向她的车位,还边跑边嚎:“姑奶奶!您可算是来了!!再等下去,他鸡巴都软了!”
  “软了岂不是更好?”舒余冲商茗悦无良一哂,一脸不以为意地甩上了车门。
  “哎呦舒姐,真没时间开玩笑了,快快快!”商茗悦急得跳脚,叁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拉着舒余就往电梯口跑。
  舒余任由她拉着,直到进了电梯,才甩开商茗悦:“行了,我已经到凌禾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电话里的那套说辞我可不信。”
  “嘿嘿,你发现了啊,”商茗悦一脸讪讪,“这个…你待会儿见到他就知道了。对了,你还没说呢,他爹是什么来头?”
  “他姓祁,你还猜不出来?”
  “祁华安??”商茗悦脖子往后一缩,脸色更难看了。
  “现在知道怕了?”舒余嗤了她一句,没再跟她废话,转身从打开的电梯门走出,直奔那丫头的专属包厢。
  一进门,便看见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忙前忙后。舒余快步走上前,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祁裕。
  他真的很好看,这是舒余的第一感受。以前她偶尔在一些私人小型宴会上远远见过,那时只觉得他气质清雅,不愧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
  这回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才发现他的皮囊的确精致惹眼,唇角左下方还有颗美人痣,令他原本清冷的气质中平添几分魅惑,哪怕他现在蹙眉闭眼,脸古怪的红着,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等等,古怪的红?他这是什么情况?哪怕中春药,也不该整个人红成个虾子啊?
  ——————————
  作者的话:
  其实肉文不想写这么细来着,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啊( ????o???? ),肉还得等下章或下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