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欺负妈咪!
  安珺奚被何嫂推出来,她跟顾易轲说:“你去医院看看。”
  顾易轲心里在坏笑,脸上很正经,“不用去医院,不会残废就行,你去穿一件外套。”
  安珺奚说:“要不我给你揉一下。”
  顾易轲:“还是我去给你找外套?”
  安珺奚抓狂,跟他说话真的气人!
  她回房间穿上一件外套,顾易轲又说:“吹干头发。”
  安珺奚坐着没动,顾易轲站起来,“我帮你。”
  她赶紧回房间吹头发,心里快要气爆炸了。
  为什么,这是她的家,为什么还要被他指挥来指挥去的!
  她真失败!
  顾易轲站在门边看着她吹头发,小野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瞪眼的,比电影还好看。
  安珺奚被他盯得发毛,她吹干头发出来,顾易轲忽然伸手过来,长指理过她柔顺的发丝。
  她身上有股属于她的香味,特别是洗澡出来的时候,让他着迷。
  安珺奚拍开他的手,满脸戒备。
  顾易轲说:“我就是看看你的头发干了没有。”
  安珺奚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药油,“过来。”
  顾易轲坐在她身边,安珺奚给他揉手背,心想自己不能轻易原谅他,擦完药油一定要让他滚了。
  顾易轲看她一脸不愿意,嘴边浮起得逞的坏笑。
  她嘴上再不在乎,心里还是会关心他。
  安珺奚开始不敢用重力,见顾易轲真的不疼,她加重力度,累得喘气。
  她轻喘气的样子让顾易轲想歪歪,她在床上也会这样。
  手背的疼没能阻止顾易轲起色心,他不由自主的朝她凑过去。
  安珺奚反手给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在客厅里,何嫂刚好端着菜出来,走到一半赶紧脚底抹油掉头回去。
  妈呀,少爷这辈子都没被打过脸吧?
  她没看到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顾易轲的脸被打偏,脸上火辣辣的。
  他瞪大眼眸,“安珺奚,你……”
  安珺奚回瞪他:“你什么你,你想耍流氓吗?”
  顾易轲不敢惹火她,他自言自语:“这是丈夫的权利,怎么算耍流氓。”
  安珺奚说:“你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顾先生。”
  顾易轲听不得这种话,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危险的问:“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把安珺奚困在怀里,宽阔的胸膛让安珺奚有种压迫感,她推他:“你放开我!”
  顾易轲说:“我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你的丈夫,顾太太。”
  安珺奚对他拳打脚踢,顾易轲有力的长腿困住她,艾希宝宝出来看到了,她哭着打爸爸,“爸爸坏,不能欺负妈咪!”
  顾易轲反弹一样坐起来,俊脸可疑的红了。
  宝宝扑进妈咪怀里:“呜呜,妈咪好可怜。”
  顾晋修站在旁边笑:“妈咪,你以前可以打赢爸爸,现在退步了啊。”
  安珺奚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感觉。
  她哄女儿:“宝宝不哭,妈咪没有被欺负。”
  艾希睫毛上挂着泪珠,“宝宝看到爸爸压着妈咪。”
  安珺奚被女儿说得脸上红成番茄,这话听着不太对!
  顾易轲企图挽回自己的形象,他抱过女儿:“爸爸不会欺负妈咪的,刚刚是……不小心扑倒了。”
  小宝宝不信,“真的吗?”
  顾易轲举起左手:“真的是不小心扑倒,宝宝看爸爸的手受伤了。”
  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小宝宝看到爸爸的手真的受伤,哭得更凶了:“呜哇,爸爸很疼疼。”
  顾晋修问:“爸爸怎么受伤的?”
  安珺奚说:“不小心弄伤的。”
  顾易轲跟着说:“小问题。”
  他好不容易把女儿哄得笑了,小宝宝教育两个大人:“不能打架。”
  顾易轲保证:“不会打架。”
  顾晋修说:“那爸爸亲一下妈咪。”嘻嘻,他真机智。
  顾易轲大喜,赞扬的拍拍儿子的小肩膀,真是亲儿子。
  安珺奚不配合:“饭煮好了,快去吃饭。”
  小艾希加入哥哥的行列:“那妈咪亲爸爸。”
  顾易轲更欢喜了,女儿这提议甚好!
  安珺奚不知道女儿是不是故意的,这个小精灵鬼!
  她说:“妈咪饿了,去吃饭。”
  小艾希甩出眼泪绝招:“妈咪,你和爸爸吵架了,以后会不要艾希的。”
  安珺奚被女儿逼得没有办法,红唇快速在顾易轲脸上碰一下,“行了,我亲了。”
  顾易轲捞她回来,结结实实的亲在她唇上。
  安珺奚要打他,顾易轲在她耳边说:“女儿看到了。”
  安珺奚忍着气,她怎么老是处在下风?
  何嫂在饭厅那儿乐呵呵的,“可以吃饭了。”
  顾易轲一亲芳泽比吃什么都高兴,他无视发怒的小野猫,抱女儿坐在餐桌前,“吃饭。”
  顾晋修坐在妹妹旁边,太好了,爸爸妈妈在一起吃饭啦!
  顾晋修以为爸爸妈妈和好了,谁知吃完饭妈咪就打开门:“孩子们,跟爸爸说再见。”
  顾易轲还不想走,安珺奚说:“孩子要睡觉了。”很明显的逐客令。
  顾易轲不想惹急她,她需要空间,事情要循序渐进,他想一下子达到目标太难了。
  他跟孩子说晚安,走出门口。
  安珺奚要关门,顾易轲拦着门说:“我明天来接你。”
  安珺奚知道他是说去医院看顾千梒的事,“小刘会送我们去。”
  顾易轲重复,“我来接你。”
  安珺奚不跟他纠缠这个了,“随便你。”
  顾易轲依依不舍的说:“那我回去了。”
  “快回吧。”
  顾易轲很沧桑,好好的一个家,现在分居两处,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