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老板娘，我都暗示这个份儿上了
陆亦琛正在家里码字写更新，最近两周他一面操心光影的破事，一面将自己的深度游戏公司转战到内地市场，两头抓，两头硬。
陆亦琛悲伤的发现，他已经断更八天。
连载小说断更八天，不光毁人品，还会流失大量的读者。
于是书评区再一次炸开锅，真爱粉各种表示支持理解，希望作者大大不要有压力，普通粉则表示不更新的作者都是流氓渣渣懒癌晚期。
于是大家互掐互骂，评论区比正文还热闹。
不知不觉，陆亦琛已经爬了几百层楼，把读者花样百出的留言看完，截屏了一些喜欢。
他内心已经强大的不受舆论压力所扰，按照自己的节奏和设定稳扎稳扎写后续。
写完第一章，电话响了。
双手奋战在键盘上，陆亦琛不愿意被打扰，不过知秋姐的电话，有必要接听。
“知秋姐，有事？”
叶知秋这边吃的正嗨，下锅的撒尿鱼丸被陆轻晚抢了先机，她肩膀夹着电话去抢，“小琛，干嘛呢？姐姐请你吃火锅！”
对于涮火锅，陆亦琛是拒绝的！
没营养，不卫生，环境差，闹哄哄！
噼里啪啦的背景音陪衬着，陆亦琛选择回绝，“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你姐也在呢，她说有礼物想给你，必须当面给，你看着办吧，我们在滨城理工的夜市一条街，位置发你微信。”
老姐也在？还有礼物？
这样的话……陆亦琛勉为其难答应。
这边，叶知秋放下电话有点狐疑，“晚晚，你弟工作太拼命了吧？这都几点了还在办公，敲键盘的速度快的像闪电侠。”
陆轻晚撇嘴表示不信，吹吹冒气的肉丸子，“他？拉倒吧！八成在打游戏，陆亦琛那小子打游戏贼厉害，回头你要是想打，可以让他带带你。”
说起来打游戏，陆轻晚突然想起来，她那个半死不活的账号是不是被虐死了？
回头要看看。
陆亦琛不上班的时间穿着永远是运动套装，款式相差无比，区别最大的也就是颜了，非黑即白，非蓝即红。
纯白色某运动品牌的上下两件套，一双白色的男士板鞋，陆亦琛身材偏瘦，所以显得腿长脚长，脸部的线条立体分明，尤其那双慵懒的桃花眼，随便看什么都像在放电。
“学长好帅啊！啊，不知道是哪个系的！”
“这么帅，肯定是音乐系或者表演系的吧！”
“咱们学校没有音乐和表演系啊笨蛋！”
“那……体育系或者计科系？计科系好多好多帅哥！”
“胡说八道！程序员哪有帅的！他应该是医学院的！哇哇哇，好像看到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一定帅死啦！”
陆轻晚正在跟牙缝里的金针菇作斗争，她最最不喜欢吃金针菇，因为总是塞牙缝，用了三个牙签没解决问题，她只好上手……
“什么帅哥？我刚才怎么没看到？”陆轻晚对着手机自拍镜头扣牙缝儿，没看门口。
叶知秋嘴巴里含着一颗刚出锅的新鲜虾滑，看到打门口进来的陆亦琛，眼前一道白色突然靓丽如春风霁月。
她和陆轻晚观察了几百个颜值身材都不赖的理工学生，但陆亦琛进门的瞬间，叶知秋才明白：校草千千万，弟弟最好看。
陆亦琛海拔高，进门就看到了靠窗面对面对着的两个姐姐，他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叶知秋笑了笑。
他一笑，吃火锅的学妹更大声的尖叫欢呼，还偷偷议论等下怎么找帅哥要微信号。
叶知秋一脸虚荣被满足的兴奋，“小帅哥，你看你，搅乱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陆轻晚终于剃掉了牙缝儿的障碍物，舔舔牙齿，仰头看到居高而站的弟弟，“陆亦琛，先帮我倒杯水，前面右转大麦茶。”
叶知秋：“……”
大帅哥就这待遇？
陆亦琛被亲姐塞了个塑料杯，隐忍的笑笑，“好。”
然后他顺便拿走了叶知秋的那个，一起去倒水。
叶知秋歆羡的瞪陆轻晚，“有这么好的弟弟，半夜会不会笑醒？”
陆轻晚决定再也不吃金针菇，专心解决各种丸子，“你喜欢啊？拿去拿去。”
倒好茶水，陆亦琛挨着亲姐坐下，看到她狼藉的背叛，嫌弃的挪了挪自己的餐具，“姐，你好歹是个女的，出门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陆轻晚两腮撑的圆鼓鼓，口齿不清的道，“你姐我怎么样都美，别羡慕。”
“……”我沉默。
叶知秋给他夹菜，叮嘱他多吃点，“你还想吃什么？再加点菜。”
“可以了知秋姐。”
陆轻晚撇嘴，“你甭管他，他吃饭跟小鸡啄米似的，一顿就吃一丢丢。”
和女人比起来，好像正式的餐桌上男人并不怎么抗鼎，陆亦琛食量少，而且挑食，也就吃几片莲藕山药什么的。
“你说要送我礼物？什么礼物？”
呃……
“咳咳咳咳，其实那是个套路，主要是请你吃饭热闹一下，顺便了解了解林立松的情况。”叶知秋看他喜欢吃莲菜，又加了一盘，给他放清汤锅里烫。
陆亦琛：“……”
陆轻晚表示我不了解情况，我就是个吃饭的。
“小琛，你上次跟林立松会面，不是说他一定会跟沈云霄分裂的吗？最近沈云霄好像势头很猛，一口气买下了景鸿大楼，那栋楼少数也要两三个亿。”
“有这种事？看来林立松遇到了对手，单纯从林立松身上考虑，沈云霄熬不过一个月，但是，我听说林立松的老婆挺厉害，而且处处跟他对着干。”
如此说来，必然是林立松的老婆回来了。
叶知秋嘎吱咬碎了半生不熟的土豆片，“卧槽！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沈云霄再回到辉煌权力中心吧！前期的准备不是全泡汤了？”
陆轻晚咕嘟几下喝完整杯大麦茶，砸吧砸吧嘴唇，“那就从他老婆身上再下一次手，争取双方都驱逐沈云霄！小琛，你不是会忽悠吗？忽悠大妈多简单啊，实在不行美男计。”
陆亦琛：“……”
叶知秋道，“征服他老婆不失为可行的办法，只是耗费的精力和需要的周期太长，我不想让沈云霄再得意！”
“小琛，你还有别的途径吗？或者从林可盈身上着手？只要她跟沈云霄的关系破裂，沈云霄永远别想立足辉煌。”
陆亦琛细吞慢咽，火锅的味道居然还不错，辣的有层次，食材新鲜可口，“不太可能，恋爱中的女人都很盲目，而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处于没大脑状态，任凭男人摆布。”
“臭小子你说什么！”
“才不是！”
陆亦琛一块羊肉刚进了嘴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愣愣欣赏两个抄家伙准备揍人的姐姐，“额……我是说林可盈。”
这还差不多。
一顿火锅吃完，陆亦琛琢磨了相对比较靠谱的方案，回头实地操作便知道行不行得通。
饭后，叶知秋接到了卢卡斯的电话，他来这边接她。
叶知秋没好气的鼓了鼓脸，“卢卡斯这货最近不知道搞什么，早出晚归，我怀疑他外面有人。”
陆轻晚笑笑，“有！”
应该是庄慕南。
难道卢卡斯有了眉目？只要找到庄慕南，相信卢卡斯会有办法说服他。
陆亦琛没喝酒，开车载亲姐回家。
“老姐，你们剧组用的那幅字，还在不在？”
陆轻晚撑的肚子胀，瘫坐在副驾驶顺时针揉肚皮，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字？干哈？”
陆亦琛实在受不了她的粗鲁，打开空气循环系统疏散火锅味道，“外公说喜欢，估计是觉得写的不错，再或者是给你面子，总之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待，外公就是一时兴起。”
陆轻晚萎靡的眸子忽地亮了，“外公喜欢？！”
“大概吧，他让我跟你要，总之你给我就行。”
陆轻晚笑了，她狡猾的狐狸眼睛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变换节奏闪闪发光，外公啊外公，你也有今天！
前脚嫌弃人家程墨安，后脚盯上了人家的字！
脸不疼吗？
陆轻晚哦了哦，为难道，“那个嘛……丢了。”
“丢了？？”
“对啊，道具而已，用完了肯定丢掉。”
“哦……”陆亦琛还以为能帮老姐在外公跟前刷个好评，遗憾啊，没机会了。
“不过，外公要是真喜欢，我改天可以让大师再写一副啊。大师在手，还怕没字？”陆轻晚灵机一动，好办法！打开外公心灵之门的钥匙就在程墨安自己手上。
“行！你尽快。”
“大师都是有脾气的，等等吧！”
让你傲娇，让你臭屁，让你不同意！
切！
……
距离吃火锅的第三天，陆轻晚拿到了风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烫金的大字，规规整整的照片，还有特豪华的装裱，一看就符合世界五百强的水准。
更令她咂舌的是，程墨安一口气拿出了两个亿作为注册资金！
当然，那些钱也就过一遍程序而已，最后还是回到程墨安自己的口袋。’
“陆总，接下来就是办公地址的选择了，您想在什么位置？总裁给你找了几个大楼作为备选，都在CBD中心圈，你喜欢哪个就定哪个。”
陈纪年将几个楼盘的详情介绍一字排开，占据了三米长的大会议桌。
这是陆轻晚工作室最大的一张桌子，但在陈纪年看来，实在寒酸了，配不上未来老板娘的气质。
叶知秋她们两个简单合计一番。
A楼五年前开始投入办公，设备最完善，处于较拥堵的核心路段，距离地铁口远。
B楼有点矮，在楼群中视野会受到阻碍，但距离地铁近，物业管理费便宜。
C楼在B楼右边，很高，但陈纪年说这栋楼的空调系统不好，冬天温度上不去，在里面办公的人普遍反应会冻死，再另外单独购置中央空调，效果也不见得会改善。
选来选去，陆轻晚迷茫了。
叶知秋也迷茫了。
陈纪年安静的等待两人的决定，可会议室鸦雀无声。
陆轻晚又把备选项全部看了个遍，发现滨城一品其实还不错，唯一的缺点是租金太贵，“陈助理，滨城一品去年才落成，应该还处在招商引资的状态，有弹性空间吗？”
滨城一品，是绝世集团和名臣国际共同打造的高端商住两用大厦，濒临天澄湖西方，属于滨城的湖西商业中心较豪华的办公选址。
但陆轻晚并不知道其中有绝世的股权。
“卧槽！你疯了吧晚晚？名臣出了名的贵，死贵，死贵！咱们是创业公司，就算不花自己的钱，你也好歹掂量掂量。”
叶知秋第一个PASS了滨城一品，就是因为高昂的房价，别说办公楼，普通住宅在一线城市均价都在二十万左右呢！一平米！
有程墨安撑腰，他们当然租得起，甚至买得起。
可叶知秋作为理工科出身的直女，第一反应是性价比。
陆轻晚托腮，“滨城大厦靠东边的一侧，可以看到天澄湖全貌，你想想，工作累了，一抬头就是湖光山色，工作积极性肯定高涨，对不？”
叶知秋不苟同，“你可以多搞一个茶水间，放点零食啊甜品啊什么的，保证比窗外风景吸引人，或者找几个身材好、皮相好的帅哥美女，刺激刺激员工的荷尔蒙，效果比风景更好。”
“俗气！做文化产业的，怎么能如此庸俗呢？咱们要高雅，高雅就是风花雪月，诗情画意……嗯，对！”
叶知秋：“……”
就你？
滨城一品的楼盘，陆轻晚越看越满意。
有句话说的没错，贵的东西除了贵没有别的缺点，便宜的东西除了便宜没别的优点。
陈纪年原计划是，等陆轻晚无计可施的时候，他拿出绝世大厦的楼盘给她，总裁有交代，最好让她直接去绝世大厦，但他好像也算准了陆轻晚心里那点小九九，不会接受。
他采取迂回战术，但没想到，她居然看到了滨城一品。
“陆总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其实跟滨城一品临近的，还有一栋大厦可以选择，比它更优越，价格也可以谈。”
都暗示到这个份儿上了，您还不懂吗？
陆亦琛悲伤的发现，他已经断更八天。
连载小说断更八天，不光毁人品，还会流失大量的读者。
于是书评区再一次炸开锅，真爱粉各种表示支持理解，希望作者大大不要有压力，普通粉则表示不更新的作者都是流氓渣渣懒癌晚期。
于是大家互掐互骂，评论区比正文还热闹。
不知不觉，陆亦琛已经爬了几百层楼，把读者花样百出的留言看完，截屏了一些喜欢。
他内心已经强大的不受舆论压力所扰，按照自己的节奏和设定稳扎稳扎写后续。
写完第一章，电话响了。
双手奋战在键盘上，陆亦琛不愿意被打扰，不过知秋姐的电话，有必要接听。
“知秋姐，有事？”
叶知秋这边吃的正嗨，下锅的撒尿鱼丸被陆轻晚抢了先机，她肩膀夹着电话去抢，“小琛，干嘛呢？姐姐请你吃火锅！”
对于涮火锅，陆亦琛是拒绝的！
没营养，不卫生，环境差，闹哄哄！
噼里啪啦的背景音陪衬着，陆亦琛选择回绝，“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你姐也在呢，她说有礼物想给你，必须当面给，你看着办吧，我们在滨城理工的夜市一条街，位置发你微信。”
老姐也在？还有礼物？
这样的话……陆亦琛勉为其难答应。
这边，叶知秋放下电话有点狐疑，“晚晚，你弟工作太拼命了吧？这都几点了还在办公，敲键盘的速度快的像闪电侠。”
陆轻晚撇嘴表示不信，吹吹冒气的肉丸子，“他？拉倒吧！八成在打游戏，陆亦琛那小子打游戏贼厉害，回头你要是想打，可以让他带带你。”
说起来打游戏，陆轻晚突然想起来，她那个半死不活的账号是不是被虐死了？
回头要看看。
陆亦琛不上班的时间穿着永远是运动套装，款式相差无比，区别最大的也就是颜了，非黑即白，非蓝即红。
纯白色某运动品牌的上下两件套，一双白色的男士板鞋，陆亦琛身材偏瘦，所以显得腿长脚长，脸部的线条立体分明，尤其那双慵懒的桃花眼，随便看什么都像在放电。
“学长好帅啊！啊，不知道是哪个系的！”
“这么帅，肯定是音乐系或者表演系的吧！”
“咱们学校没有音乐和表演系啊笨蛋！”
“那……体育系或者计科系？计科系好多好多帅哥！”
“胡说八道！程序员哪有帅的！他应该是医学院的！哇哇哇，好像看到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一定帅死啦！”
陆轻晚正在跟牙缝里的金针菇作斗争，她最最不喜欢吃金针菇，因为总是塞牙缝，用了三个牙签没解决问题，她只好上手……
“什么帅哥？我刚才怎么没看到？”陆轻晚对着手机自拍镜头扣牙缝儿，没看门口。
叶知秋嘴巴里含着一颗刚出锅的新鲜虾滑，看到打门口进来的陆亦琛，眼前一道白色突然靓丽如春风霁月。
她和陆轻晚观察了几百个颜值身材都不赖的理工学生，但陆亦琛进门的瞬间，叶知秋才明白：校草千千万，弟弟最好看。
陆亦琛海拔高，进门就看到了靠窗面对面对着的两个姐姐，他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叶知秋笑了笑。
他一笑，吃火锅的学妹更大声的尖叫欢呼，还偷偷议论等下怎么找帅哥要微信号。
叶知秋一脸虚荣被满足的兴奋，“小帅哥，你看你，搅乱多少女孩子的芳心。”
陆轻晚终于剃掉了牙缝儿的障碍物，舔舔牙齿，仰头看到居高而站的弟弟，“陆亦琛，先帮我倒杯水，前面右转大麦茶。”
叶知秋：“……”
大帅哥就这待遇？
陆亦琛被亲姐塞了个塑料杯，隐忍的笑笑，“好。”
然后他顺便拿走了叶知秋的那个，一起去倒水。
叶知秋歆羡的瞪陆轻晚，“有这么好的弟弟，半夜会不会笑醒？”
陆轻晚决定再也不吃金针菇，专心解决各种丸子，“你喜欢啊？拿去拿去。”
倒好茶水，陆亦琛挨着亲姐坐下，看到她狼藉的背叛，嫌弃的挪了挪自己的餐具，“姐，你好歹是个女的，出门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陆轻晚两腮撑的圆鼓鼓，口齿不清的道，“你姐我怎么样都美，别羡慕。”
“……”我沉默。
叶知秋给他夹菜，叮嘱他多吃点，“你还想吃什么？再加点菜。”
“可以了知秋姐。”
陆轻晚撇嘴，“你甭管他，他吃饭跟小鸡啄米似的，一顿就吃一丢丢。”
和女人比起来，好像正式的餐桌上男人并不怎么抗鼎，陆亦琛食量少，而且挑食，也就吃几片莲藕山药什么的。
“你说要送我礼物？什么礼物？”
呃……
“咳咳咳咳，其实那是个套路，主要是请你吃饭热闹一下，顺便了解了解林立松的情况。”叶知秋看他喜欢吃莲菜，又加了一盘，给他放清汤锅里烫。
陆亦琛：“……”
陆轻晚表示我不了解情况，我就是个吃饭的。
“小琛，你上次跟林立松会面，不是说他一定会跟沈云霄分裂的吗？最近沈云霄好像势头很猛，一口气买下了景鸿大楼，那栋楼少数也要两三个亿。”
“有这种事？看来林立松遇到了对手，单纯从林立松身上考虑，沈云霄熬不过一个月，但是，我听说林立松的老婆挺厉害，而且处处跟他对着干。”
如此说来，必然是林立松的老婆回来了。
叶知秋嘎吱咬碎了半生不熟的土豆片，“卧槽！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沈云霄再回到辉煌权力中心吧！前期的准备不是全泡汤了？”
陆轻晚咕嘟几下喝完整杯大麦茶，砸吧砸吧嘴唇，“那就从他老婆身上再下一次手，争取双方都驱逐沈云霄！小琛，你不是会忽悠吗？忽悠大妈多简单啊，实在不行美男计。”
陆亦琛：“……”
叶知秋道，“征服他老婆不失为可行的办法，只是耗费的精力和需要的周期太长，我不想让沈云霄再得意！”
“小琛，你还有别的途径吗？或者从林可盈身上着手？只要她跟沈云霄的关系破裂，沈云霄永远别想立足辉煌。”
陆亦琛细吞慢咽，火锅的味道居然还不错，辣的有层次，食材新鲜可口，“不太可能，恋爱中的女人都很盲目，而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处于没大脑状态，任凭男人摆布。”
“臭小子你说什么！”
“才不是！”
陆亦琛一块羊肉刚进了嘴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愣愣欣赏两个抄家伙准备揍人的姐姐，“额……我是说林可盈。”
这还差不多。
一顿火锅吃完，陆亦琛琢磨了相对比较靠谱的方案，回头实地操作便知道行不行得通。
饭后，叶知秋接到了卢卡斯的电话，他来这边接她。
叶知秋没好气的鼓了鼓脸，“卢卡斯这货最近不知道搞什么，早出晚归，我怀疑他外面有人。”
陆轻晚笑笑，“有！”
应该是庄慕南。
难道卢卡斯有了眉目？只要找到庄慕南，相信卢卡斯会有办法说服他。
陆亦琛没喝酒，开车载亲姐回家。
“老姐，你们剧组用的那幅字，还在不在？”
陆轻晚撑的肚子胀，瘫坐在副驾驶顺时针揉肚皮，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字？干哈？”
陆亦琛实在受不了她的粗鲁，打开空气循环系统疏散火锅味道，“外公说喜欢，估计是觉得写的不错，再或者是给你面子，总之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待，外公就是一时兴起。”
陆轻晚萎靡的眸子忽地亮了，“外公喜欢？！”
“大概吧，他让我跟你要，总之你给我就行。”
陆轻晚笑了，她狡猾的狐狸眼睛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变换节奏闪闪发光，外公啊外公，你也有今天！
前脚嫌弃人家程墨安，后脚盯上了人家的字！
脸不疼吗？
陆轻晚哦了哦，为难道，“那个嘛……丢了。”
“丢了？？”
“对啊，道具而已，用完了肯定丢掉。”
“哦……”陆亦琛还以为能帮老姐在外公跟前刷个好评，遗憾啊，没机会了。
“不过，外公要是真喜欢，我改天可以让大师再写一副啊。大师在手，还怕没字？”陆轻晚灵机一动，好办法！打开外公心灵之门的钥匙就在程墨安自己手上。
“行！你尽快。”
“大师都是有脾气的，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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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
距离吃火锅的第三天，陆轻晚拿到了风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烫金的大字，规规整整的照片，还有特豪华的装裱，一看就符合世界五百强的水准。
更令她咂舌的是，程墨安一口气拿出了两个亿作为注册资金！
当然，那些钱也就过一遍程序而已，最后还是回到程墨安自己的口袋。’
“陆总，接下来就是办公地址的选择了，您想在什么位置？总裁给你找了几个大楼作为备选，都在CBD中心圈，你喜欢哪个就定哪个。”
陈纪年将几个楼盘的详情介绍一字排开，占据了三米长的大会议桌。
这是陆轻晚工作室最大的一张桌子，但在陈纪年看来，实在寒酸了，配不上未来老板娘的气质。
叶知秋她们两个简单合计一番。
A楼五年前开始投入办公，设备最完善，处于较拥堵的核心路段，距离地铁口远。
B楼有点矮，在楼群中视野会受到阻碍，但距离地铁近，物业管理费便宜。
C楼在B楼右边，很高，但陈纪年说这栋楼的空调系统不好，冬天温度上不去，在里面办公的人普遍反应会冻死，再另外单独购置中央空调，效果也不见得会改善。
选来选去，陆轻晚迷茫了。
叶知秋也迷茫了。
陈纪年安静的等待两人的决定，可会议室鸦雀无声。
陆轻晚又把备选项全部看了个遍，发现滨城一品其实还不错，唯一的缺点是租金太贵，“陈助理，滨城一品去年才落成，应该还处在招商引资的状态，有弹性空间吗？”
滨城一品，是绝世集团和名臣国际共同打造的高端商住两用大厦，濒临天澄湖西方，属于滨城的湖西商业中心较豪华的办公选址。
但陆轻晚并不知道其中有绝世的股权。
“卧槽！你疯了吧晚晚？名臣出了名的贵，死贵，死贵！咱们是创业公司，就算不花自己的钱，你也好歹掂量掂量。”
叶知秋第一个PASS了滨城一品，就是因为高昂的房价，别说办公楼，普通住宅在一线城市均价都在二十万左右呢！一平米！
有程墨安撑腰，他们当然租得起，甚至买得起。
可叶知秋作为理工科出身的直女，第一反应是性价比。
陆轻晚托腮，“滨城大厦靠东边的一侧，可以看到天澄湖全貌，你想想，工作累了，一抬头就是湖光山色，工作积极性肯定高涨，对不？”
叶知秋不苟同，“你可以多搞一个茶水间，放点零食啊甜品啊什么的，保证比窗外风景吸引人，或者找几个身材好、皮相好的帅哥美女，刺激刺激员工的荷尔蒙，效果比风景更好。”
“俗气！做文化产业的，怎么能如此庸俗呢？咱们要高雅，高雅就是风花雪月，诗情画意……嗯，对！”
叶知秋：“……”
就你？
滨城一品的楼盘，陆轻晚越看越满意。
有句话说的没错，贵的东西除了贵没有别的缺点，便宜的东西除了便宜没别的优点。
陈纪年原计划是，等陆轻晚无计可施的时候，他拿出绝世大厦的楼盘给她，总裁有交代，最好让她直接去绝世大厦，但他好像也算准了陆轻晚心里那点小九九，不会接受。
他采取迂回战术，但没想到，她居然看到了滨城一品。
“陆总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其实跟滨城一品临近的，还有一栋大厦可以选择，比它更优越，价格也可以谈。”
都暗示到这个份儿上了，您还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