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倒地
  贺溪心中还是有些疑惑道:“话说,你要那二十多人全部都离开了府邸,那谁又来护你?你现在可是不能现身。”
  “本大人的个人安危就无需让你操心,本大人自然知晓如何保护自己,只是,这里人太多了,也会惹来注意,到时候不仅事情办不成,反倒自己的性命给搭了进去。”
  “好罢。”
  看来,这罗还是让贺溪自己去巡,现在薛薄连唯一不足的便是,在这个京城当中却是闲得慌,很多事情都不得抛头露面,他其实的心中早就知晓,自从刚入京便一直都有人紧随其后跟着,薛薄连那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此人给甩掉,跟姬云所言这般,此人还当真是伪装高手,兴许是害怕姬云认出,甚至还将自己易了容,做事还当真是非常的小心翼翼。
  桂林镇之上均是一些贫民百姓,并且每次到了早上和天色刚刚黑了下来后,这里的人特别多,并且挺能掩耳目,三王爷与陈洋二人便是在一个挺宽的四合院当中,这里自从他们来之前,倒还是有些村民,可是他们来了以后,陈洋就将这里的人都给杀了,于是他们就霸占了整个院子,原本非常太平的桂林镇在他们到来以后就变得极其不太平,甚至一看到这两人心中便瑟瑟发抖。
  三王爷还曾责怪过他,陈洋这才认错,二王爷好不容易赶到了桂林镇,四周看了看,“为何尔等会住在这种鬼地方?”
  三王爷也只是瞅了瞅陈洋,“还不是因为他,直接来到此处,将整个四合院的人全部都给杀了后便毁尸灭迹,你别以为你还在皇宫当中继续做你的二王爷,或者你一人在你的领地里当自己的君主,现在,本王看到你这般落魄模样,姑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嗨!别说了!本王原本想要将那些玄铁铸造成兵器送到你这里来的,日后便能够杀了那个狗皇帝,但却不曾想到,那些玄铁居然被人给弄丢了,光是这般想着都来气。”
  三王爷冷哼道:“话说,你这玄铁到底是打算留着自己用,还是留着给本王用,恐怕也就只有你知道罢,早就听闻你对那些玄铁那可是爱不释手,甚至就连睡着了还枕着那些玄铁睡。”
  “嗨!三弟,本王不是说了,还不是为了好生护着那些玄铁吗?”
  “可是你还是让那些玄铁丢失了,真是没用!”
  二王爷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三王爷只得坐了下来,“现在再如何后悔都无用了,已经便是已经,现在本王已经开始动手了,现在,京城里边已经开始了。”
  “那,本王再助你一把罢!”
  二王爷于是也命人打算晚上再行动,但显然这次他们并没有那么的成功,这才到了半山腰之上,一辆马车从他们的人的身边飞驰而过,其中一人便向后边的手下撒了一下毒粉,这些人全部都轰然倒地,后边到来的人,一看到这些人都死了,一下子就感到不对劲儿,立即回去汇报,“不好了!我等才刚刚走出两个时辰,那些人全部都被人给堵毒死了!”
  “什么?”二王爷一脸的不敢置信。
  三王爷满脸怀疑地看着二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是你们的人群当中出了奸细?”
  “奸细?不可能啊,怎么会出了奸细?”
  “若不是没有的话,你们的行踪怕是已经被薛薄连的人都知晓了,我们在此处已经不安全了。”
  二王爷听到这些以后顿时瘫坐在了位子之上,随后便立即命令陈洋,赶紧去巡逻,陈洋立即领命,可是三王爷是一个明白人,知晓这个陈洋不简单,“二王兄,依本王之见,这个陈洋怕是不能留。”
  “怎么?难道你都怀疑陈洋会背叛我等。”
  “不,不是这般,此人的心并非与我们一条心,你可忘了,他是谁的后人了?”
  二王爷这才想起了什么,“本王,明白。”
  许久不见了的镇南侯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京城当中,他是被薛薄连的人给寻回来的,镇南侯一到了宫中便跪了下来,“皇上,陈杰云见过皇上。”
  皇上冷哼着看着陈杰云,陈杰云被皇上这样的气场给震慑住了,话说近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近些年来所发生的一些案件,你可否知晓是谁干的?”
  “什么,什么案件?”
  陈杰云问的这个问题,皇上当真是很想打他,“身为一名镇南侯,整个京城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案件都不知晓,只知整日泡在赌场里边,曾经朕瞧见你之前还为先皇效过力的面子之上,朕才会放你一马,但是你居然将朕对你的恩赐当成了什么?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好罢,”皇上非常生气道:“抛开国家大事不谈,你可知晓你的儿子干了一些什么事情?自己利用里水镇的百姓去铸造玄铁,还私养自己的兵,这是作甚?打算造反?
  并且听闻你的宝贝儿子还说起过,你们可是前朝皇室血统的后代,是否是这般?”
  “这……”镇南侯当真没有想到这陈洋还当真将此事给说了出来,“这些我也只是听说啊。”
  “听说?你所言到底是真还是假?”
  “这……”
  镇南侯只知晓倘若自己说出来的话,他的这颗脑袋可就不保了,“说!”
  “皇上,这些都是臣那小儿胡说八道,千万不要信他。”
  “哼!朕倒是不觉得他像是在撒谎,倒是你,是又不肯承认,来人!”
  话音刚落,镇南侯立即道:“皇上,皇上,臣,臣的确是前朝皇室血统的后代,但臣的父亲也便是七王爷曾经的确是想要平反,可是体力不支就这么倒下了,如今也就只有臣和臣的子女二人,开始,开始臣当真只是道听途说,但后来却被人给验证了,但是此事,臣一直都没有敢说出来,就怕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