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玉儿受苦了
  于公公立即将薛薄连手中的名单给呈了上来放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一打开一看便瞧见里边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萧浅月将要他们死的名字通通记录在案,特别显眼的便是那个萧珠玉,凡是杀了一个在那上面都会画上一个红色的“x”,当时薛薄连看到这里的时候,他恨不能将其给杀之,但想到了还有王法可寻,所以,最终还是将其给抓了起来,将其抓捕归案。
  “整整三页全是那些名字,看来此人当真是丧心病狂。”
  薛薄连道:“不仅杀了他们本人,甚至唯恐会有人报官,所以就连他们家的家属也给杀了,甚至还有一些旁观者,导致整个京城的人,都不敢贴近这家月满楼,甚至月满楼里边的生意还远远地不如曾经的怡红院,那是因为萧浅月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皇上立即道:“传朕的命令,如今证据确凿,罪人萧珠玉无罪释放,待萧浅月一醒便将其抓到此处,让朕好生审审。”
  “诺!”侍卫应了一声后便去向大牢将萧珠玉给放了出来。
  只是这才几日,萧珠玉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好,并且身体还是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就算出狱还是被旁人扶着来到大殿之上的,此刻她的脸色没有一丝的血色,一看到薛薄连,眼泪便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大人。”
  薛薄连立即迎了上去抱住她的身体,“玉儿。”
  皇上道:“萧珠玉身上的伤倒是朕命宫女在她的身上用了些药,御医也给她看了一下,暂且无性命之忧,不过,她这肚子里边有了身孕,恐怕……于是朕还让御医为其开了些安胎药给她服下,只是这身子还是虚弱得狠,薛爱卿,若是你再晚来一步的话,恐怕萧珠玉这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薛薄连听了以后感觉十分惊讶,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萧珠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奴家,也只是刚到了大牢之时,只觉得肚子有异样,待御医前来看之时,这才发现奴家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两个月的身孕?那是,你在组织里边的时候?”一想到了此处,薛薄连眉头紧皱,“让玉儿你受苦了。”
  “好了,你们快回去罢,这大牢里还是没有家中的好,此案已成功告破,朕也准你几日假期,让你好好地跟自己的妻儿团聚。”
  薛薄连与萧珠玉二人双双跪了下来,几乎异口同声道:“多谢皇上。”
  “好了,你们也不要跪了,这萧珠玉肚子里都还有着身孕呢,快回去罢。”
  薛薄连这才与萧珠玉回去了,只是这才刚刚走出去以后,萧珠玉便晕了过去,“玉儿,玉儿……”
  薛薄连立即将其打横抱了起来,云公公见状赶紧打发了他们一辆马车,让马卒送他们回去,到了薛府之时,薛薄连这是抱着萧珠玉前来的,步伐非常的快,并且命令道:“贺溪!快去唤洛清来!”
  “是!”
  洛清听闻萧珠玉出了事情,惹得他连酒都没有喝完便被贺溪给叫了出去,心中都还有些抱怨呢,直至薛薄连与萧珠玉的房内之时,洛清给萧珠玉号了一下脉,抿抿唇道:“不碍事,只是这腹中的胎儿要好生养着,若是有个万一的话,怕是无力回天了,宫中可否有什么太医之类的给她看过病?”
  “御医前去给她看过,皇上还让宫女在她的身上上过药。”
  “话说,近段时日,你们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又是坐牢又是受伤的?”
  薛薄连一点儿都不想提这个问题,洛清见薛薄连不肯回答,于是 他也没有多问,只是道:“她现在也只是身子太弱了而已,毕竟是一个有身孕的人,对了,薄连,是不是又是那个萧浅月?”
  “你知道就好。”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就不应该放她出来!”
  薛薄连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你以为本大人想要她出来?还不是因为三王爷党的人劫狱出来的,原本以为没有三王爷,她便不会惹事,哪知这个人从组织里边回来了以后,会闹成了这般。”
  “嗯,看来,这次这个萧浅月真的要死翘翘了,姑且也不会有人会放了她。”
  萧浅月的生死,薛薄连毫不在乎,他只需要萧珠玉一切安好便好,其余的人或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洛清又问:“你打算在家中休息几日?”
  “五日。”
  “嗨!这萧浅月的事情,若是她不死,还当真是没完没了了。”
  正在两人聊着的时候,萧珠玉便已经醒了过来,看向了薛薄连,“大人。”
  薛薄连见萧珠玉醒了,立即来到了她的身边,赶紧为她盛了一杯水在她的面前,萧珠玉十分乖巧地喝了一口水又躺了下来,洛清知晓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这就离开了。
  这洛清前脚离开,后脚薛夫人便走了过来,“玉儿,孩子,让你受苦了。”
  萧珠玉看向了薛夫人道:“母亲。”
  “乖,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查清了,你也该放下了。”
  薛夫人看向了薛薄连,“你也是,你都已经好几日未合眼了,想必你也是困极了,正好玉儿已经被你带回来了,你也去休息罢。”
  萧珠玉听闻薛薄连这几日都没睡,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大人,是奴家让您担忧了。”
  “你若是没有回来,本大人也无法安睡。”
  二人便四目相对,并无多话,薛夫人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便离开了,整个屋子里最终只剩下了这两人。
  午时之时,萧浅月醒来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打入了死牢,心中十分惶恐,“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将我关入了死牢?”
  狱卒十分无情道:“你被关入了死牢,你做了什么难道不知吗?”
  “我做了什么?不,昨日明明在月满香睡着的,怎么会到了这里?”
  侍卫立即走了过来,“萧浅月,皇上命你前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