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对手
  “你这点技俩骗梅善还差不太多,但你想骗本少爷的话,却未必,你是谁的身边的人?为何要隐藏实力?”严习柯说出的话可以算是一针见血。
  但这个秀禾并非是一盏省油的灯,立即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严师兄,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师妹可是听不懂啊。”
  严习柯道:“既然你寻本少爷无事,那本少爷就先走了。”
  说罢还当真要离开,秀禾见了心中便慌了,立即上前抓住了严习柯的白衣,“严师兄,莫要走,留下来用饭罢。”
  严习柯十分绝情地挥一挥衣袖道:“你还专程派人前来跟踪本少爷,看来你身后的人也是一个高手。”
  秀禾听到了此话以后,心中便慌了,没想这严习柯居然会是如此的聪颖,就连这个都瞒不过他,心虚的她都不知该如何继续往下编,而严习柯却是双手环胸一副等着她继续往下编的神情,“你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那我就走了。”
  严习柯说罢便离开了,秀禾只知若是放他离开的话,铁定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她就立即追了上来,拦在了严习柯的面前,“等等,既然已经被你识破身份,那更不能放你离开。”
  严习柯也只是笑道:“那,你想要怎样?是说说你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何人,还是准备做什么?还有混入师门,到底是要做什么?”
  秀禾被严习柯问得有些发晕,最终只得直接挑明道:“是,我潜入师门当中的确是另有目的,但我却不能将我身后的人告诉你。”
  然而躲在一处的人都快被秀禾的这种智商给蠢哭了,都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够有空闲与他交谈,一名身着红衣女子就要冲过去,而她身边那个身着黑色帷帽的女子却硬生生地拉住了她,“你去作甚?等着。”
  最终红衣女子只得硬着头皮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两个人正在聊着什么,秀禾道:“其实,师傅只不过是想要你身上毕生所学的秘笈。”
  “之前的那两本秘笈是你偷走的?”
  “不是。”
  严习柯没想这人到现在还抵赖,“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师傅想要你身上的那本秘笈。”
  严习柯道:“自从学业已满,本少爷便去洛大夫那边习医,之前师父也不曾交给我任何秘笈。”
  秀禾皱眉道:“真没有?”
  “没有。”
  秀禾看到严习柯这般模样也不太像是撒谎,所以她也没有再多问,“那,到底要从何处寻到秘笈?”
  “这件事情你问本少爷?本少爷也不知如何回答你,这个问题你恐怕还得回一趟师门,去询问师父。”
  秀禾被严习柯这番话给气坏了,弄了半日也不曾得到那本秘笈,心有不甘,但最终也没有问下去的欲望,严习柯看到她没有再问,只是道:“问完了?”
  “完了。”
  严习柯便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开,这人明明知晓她已经无颜再回师门,可是他却要她回师门去问徐谦?这……岂不是招自己偷了那两本秘笈的事实了吗?然而一直在偷听的那两个人也真的是要被气得吐血,立即走了出去,那名红衣女子道:“我说你怎么就把他给放了?依我看来,干脆跟他打起来,看他要不要将那本秘笈给交出来。”
  秀禾道:“打,打,打,依我的能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几年他在师门当中的武功那可是进步了不少,甚至是仅次于严习宽,再者看他这般模样,也不曾像是说玩话。”
  红衣女子听到了秀禾的这番话以后,那真的是气得直跺脚,“我看你被鬼迷了心窍了!你难道不知我们的任务了吗?你居然会对那个严习柯……动心?”
  身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黑色帷帽女子便开口道:“这次的确是你做得不好,这下我们要回去没法交差了。”
  秀禾道:“是,我是不应该放他走,可是按照他这般样子看来,他也绝对不可能将那秘笈放在自己的身上,再者,徐谦那个人的密室里有许多本秘笈,我们怎么知晓谷主所要寻的就是那本秘笈?”
  黑色帷帽女子道:“徐谦这个人非常宠爱非常有天赋的优秀弟子,他肯定是将那本秘笈传给自己的这两名弟子的,所以,这本秘笈肯定是在严习柯或者是严习宽这俩兄弟身上。”
  秀禾想了想,“严习宽这人,自从我入了师门以后,便从未瞧见过他在何处,平日里也不见什么人影,更不知他长什么模样。”
  黑色帷帽女子道:“严习宽比严习柯大五岁,按照年龄看来,此人早已离开了师门去经营生意去了,不可能会在师门当中出现,除非,去严府。”
  秀禾更是犯难,“严府那个地方,我都去了很多次,几乎是密不透风,我只见过那个薛梦莲出去会见人,却从未见过其他人出入的,几乎都是严府里边的那几个人,至于严习宽更是早出晚归,行踪不定这几日更是奇了,甚至都没有回过家,再者,我还得去师门装装样子,到了第二日一早起来,困都困极了。”
  黑色帷帽女子最终只是想想道:“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罢。”
  秀禾这才刚走了几步路,便想要吐了,“呃……”秀禾捂嘴立即扶着树开始吐了起来。
  红衣女子眉头紧皱,“你……你该不会……”
  秀禾道:“是梅善的。”
  红衣女子听了以后道:“你,你怎么那么不注意?早就跟你说了,跟男人在一处的时候,定要注意,你……”
  黑色帷帽女子叹口气道:“不行,这孩子定要处理掉。”
  秀禾吃惊道:“什么?”
  红衣女子气急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留着它?你这人倒好,怀的是梅善的孩子,心中却是想着那个严习柯,我看这两个人没一个是好的!”
  “好了,洪桥师姐你就别再说了。”
  红衣女子的脸上写着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怎么?难道说都不能说了?你觉得严习柯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你可要记得你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哪个男子愿意自己的女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也就只有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