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
  老谷主道:“若是有人有异心的话,她的身体定会觉得难受,但,如今我却不太确定,并且,我觉得此人定是寻到了什么大夫为其解了毒,所以才会如此肆意妄为。”
  严习柯继续道:“那凡是服了这种药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身体将会特别冷,哪怕是炎热的夏季,都不会感觉热,若一旦起了异心的话,这心脏便将会有一种烧灼般的感觉,会令人十分难受,再加上寒冷,会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严习柯冷笑道:“没想,老谷主居然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手下,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手下会寻到什么大夫为其解了,嗨!你如此地不信任自己的手下,那么你为何还要用人呢?”
  老谷主听到严习柯这番话以后,有些不耐烦,“我是让你前来为她们看看,是否被人解了毒,而不是听你这些废话的,你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看,看,当然会看。”
  “清荣,现在整个谷中也就只有你信得过,你跟着他一同前去,若是此人多管一些闲事,务必将其杀了!”
  “是,谷主。”
  听到了这番话以后,严习柯依旧毫无所畏惧,随后便跟着清荣去检查那些手下,这一日那可是务必将会在这里轮番看的,严习柯当然知晓该如何做,更不会将实情告诉对方。
  自从清荣来到了老谷主身边以后,这红衣自然是回到了自己该待的地方,她的职责无非便是日日夜夜巡视,其实也没有做些什么,老谷主这边还有一个专程训练这些手下的营地,为的就是希望日后能够早日完成她的这份野心,此刻红衣女子那可是清闲得狠。
  黑衣女子过来看向了红衣女子道:“这几日你倒是比较清闲。”
  “我就知晓老谷主不会如此相信我,不过,好在我已经将老谷主常用的驻颜的药物取出了一枚去给二公子验证了,只是自从那个清荣来了以后,这一切也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据我猜测,这清荣的权利在其中绝对不简单,虽说她这这毒女谷当中还算年长的人,不过,她倒像是并不因为谷主的这个地位所蛊惑。”
  黑衣女子道:“虽说如此,但是在我看来,她的权威还是挺大,不过,你有没有发现,这清荣也用了驻颜药,但是她却能够见光?”
  红衣女子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并且我已经将这件事情通报给了二公子,难不成会是老谷主她自己将这药里边加了什么?”
  “无不排除这种可能。”
  正在她们两人在说着话的时候,便瞧见了严习柯跟着清荣离开的身影,黑衣女子道:“看这样的情况,二公子像是已经去为那些手下诊脉去了。”停顿了一下又道,“按照顺序的话,应该是从那些守门的手下开始查起。”
  红衣女子道:“按照这样的进度,那可需要查到深夜了。”
  黑衣女子道:“所以,二公子的意思便是希望我们能够子时动手。”
  红衣女子突然想到了大公子那边的人,“只是在此之前,是否已经跟大公子那边知会了一声?”
  “二公子向来做得十分缜密,并且滴水不漏,自然是不会落掉大公子那边,只是,这信笺一旦送出去以后,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到,但愿大公子那边能够知道消息。”
  严习柯命人是骑着一匹千里驹赶到京城将信笺送到了严习宽的手中,可见这次计划的严重性,严习宽接到了信笺以后,心中已经了然,并且也是吩咐下去,让自己手里的人通通跟严习柯手里的人合作一番,并且还在信笺当中提出来了,严习柯怎么说就怎么做。
  毕竟严习宽现在还在京城,不可能去往江南那么远之地,随后便将自己写的信笺,命来人再送一趟,这么一送,严习宽那边的人也心中都清楚了。
  严习宽现在居住在了万花楼,至于严府那边,现在正在整修,并且所整修过后的严府,均是按照严习柯之前所在图纸之上所画的去做,严习柯也是考虑到了严习宽已经成家,所以,便还得按照严习宽以及刑珠二人之间的喜好又重新改了一番,这样就显得整个严府就要显得比先前所计划的要好太多。
  不过,这严习柯倒是计划得可以,甚至将他与薛梦莲两人居住之地也规划在内,不过,这些都是后边改的,并未有让薛梦莲知晓,薛梦莲也从未见过,所以,原本是三间房的则是改成了两间房,严习宽看到了这张图也当真是深感头疼,此刻的严习柯现在还在严府当中督促着自己手里的人整修严府。
  刑珠走了过来,“习宽,你这是在想着什么呢?”
  严习宽道:“我还以为我那弟弟只是将我们二人之间的房改了一番,但却没有想到会改了那么多,我都有些怀疑是否拿错了图纸?”
  “这怎么可能?”
  说罢她也向前去看看,她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就是原本三间房的改成两间,总觉得好似哪里不妥,严习宽道:“之前都商量好了,三个人三间房,就是我和弟弟还有梦莲,可是一眨眼就变成了两间,我真的不知我这弟弟是否有跟她商量过?”
  刑珠想想,眉头紧皱,“我没有觉得二公子居然会是这样的人啊。”
  严习宽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那可是多去了,我这弟弟,我现在都想不通了,他们两人不是还没有成亲吗?这是准备给他们二人准备新房呢?我那弟弟向来就喜好清静,并且特别喜欢席地而坐,但他却为了梦莲改成了坐在案边用饭。”
  刑珠思考了一阵,“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其实也可以在榻上啊,那种睡觉、用饭两用的那种,他还是一样的可以席地而坐,只是,若当真这样的话,那这桌子也就没有太大作用了。”
  严习宽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伤脑,但最终还是决定了,干脆一边给严习柯的房间之中做一个非常大的榻,一边又安排上了一张餐桌还有两个凳子,剩下的就由他们小两口自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