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解药(2)
  心里哪怕是恨得想大肆屠杀,但还得拖着累赘的身子,一步步朝着那混乱的酒吧而去。她清楚知道那里不是什么好的藏身地,但是那里有她此刻最需要的男人,就够了!
  她如受伤一头的狼,抱着一丝希望跌跌撞撞的向前,眼中的求生本能展现到极致……
  混乱的酒吧里,舞娘在暧昧的灯光下,抱着一根钢管扭动皎白丰满的身体。
  高档酒吧的角落,隐蔽奢华的一间包间里,像是一间极致堂皇富丽会议室。
  五官立体的男人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高傲坐在长沙发上,冷冰冰的黑眸扫了一眼对面争吵不休的几人,好看的薄唇不耐烦的抿起,交叠的双脚落地,起身,磅礴的气势威慑了无形构成一道让人心惊的压迫!
  侍从低头恭敬地打开包厢的门,男人阔步而至,门被恭敬的打开,本在争吵不休的几人立即安静下来,带着三分惶恐三分敬畏四分讨好的询问:“苍会长?”
  男人转过头,薄唇而启:“我想几位应该还需要点时间,继续!我去一趟洗手间。”话落,英挺修长的男人带着两个手下已经从包厢内消失。
  男人的黑发无风而扬,步子沉稳有序,平静的从特殊的贵宾通道穿过,停在一间洁净亮膛的门口前,黑色的墙上连男女的标志都镶嵌着金粉描边。
  抬手,向后一扬,身后的两个手下恭敬地并立在两侧门边,沉默警戒的看着合上的门,笔直坚定像边疆的守卫战士。
  男人走进去,刚一关上门,一支微型的针,精准无误的射中男人的脖子。男人眼底的阴冷森然还没来得及褪去,下一秒便浑身无力的软跪在光亮如镜的地板上。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后面钻出来,眼睛狂热如沙漠中饥渴数月看到食物的狼,看都没看地上的男人英俊气势的面容一眼,拿着一卷卫生纸乱七八糟的缠住男人的眼睛,遮挡那可能会让她或愧疚或恶心的视线。
  面上红光似火,抓起男人的一只腿,急切粗、鲁的往里面拖去……
  “咚咚咚……”转角的地方,男人的头每次都毫无疑问的撞上冰硬的墙壁,响起节奏性的撞墙声,听着就一阵肉疼。
  男人恨恨的透过那层纸缝看向那个找死的女人模糊的身影,双手僵硬抠地,却粗暴的被甩在厕所的隔间里。
  言千璇心满意足的拖着到手的“猎物”,水眸里的赤光变得绿幽幽。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差不多十分钟,本以为在男厕里,既安全,男人又频繁,最适合解药。谁料到十分钟内都没看到一个男人进来,差不多以为找错地方的时候,却听到声音。准备好一支药量可以麻痹一头大象的药物,牙齿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全神贯注、不容失手瞄准来人,直到看着那人倒下去,才从门后出来。
  她鼓着眼,盯着地上毫无反抗的解药看,一脚踹上了门,以免被其他进来的男人打扰。
  言千璇忍着汹涌的不适,放下马桶盖,将毫无反抗力的男人靠坐在上面,急迫的扒下男人的衣服,滚烫的身体毫不避忌,想速战速决。
  绯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朝着毫无抵抗力的男人伸出了‘魔掌’……
  在空寂带着淡淡佛堂檀香的厕所里,上演绮丽春娆的火辣一幕。
  夜风从窗口进来,撩拔着男人头上一节滑落的纸,伴着女人的发丝徐徐而扬。
  十分钟后。
  言千璇满脸餍足的穿好衣服,眉心打结的看着呆呆坐在马桶上惨遭蹂躏的男人,低声诉说着不见丝毫歉意的道歉:“抱歉,事出紧急,没有事先打声招呼。当然,我会补偿你的。”
  言千璇丢下一摞钱,直接塞进那条还挂在男人身上的裤中,鼓鼓的一大包。也不顾他听不听得见,有没有感觉,急匆匆的踩着男人的肩膀从天窗钻了出去,如原地满血复活一样再次投入你死我活的厮杀中了。
  冷风呼呼得从天窗刮了进来,鼓舞着男人头上的纸带肆意飞扬,腰下……意气风发停在凉风中……
  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空寂的房间里,漫天的杀意从男人身上隐隐散开。
  门口的手下在等了许久,浮现一丝担忧的不安,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
  男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骨节如练的解开阻挡他视线的那层纸,头上青肿了一大块。掌中的废纸上还有那女人身上的血迹,掏出膈应着他的那摞子钱一起丢进马桶里,唰唰的一声被水一卷而尽。
  狭长的黑眸中一瞬间变成暴戾的赤红,下一刻又恢复冷淡的黑色。穿戴整齐后开门,临走前转身看了眼天窗外的一片漆黑,眼里锋如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