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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月,叁人住在这院子里,荼靡花架,饮茶喝酒,倒真有避世之意。
  这厢,仍是紫藤流淌,葡萄藤秋千处,密密麻麻的花藤阻挡了一切视线,只留下空阔的一块儿地,几朵残花掉在地上,被捣得汁水泛滥,隐秘而又放肆。
  花声簌簌落落,夹杂着娇吟低喘,小小被踢在一旁,它毛茸茸的尾巴摇了又摇,又轻轻用脑袋顶开蔓延垂下的花枝,露出一个圆溜黑漆,天真无辜的眼儿。
  只听女子呜咽一声,声音又羞又恼,“你快让它出去,呜,说了不要在屋外做,你偏要这样。”
  小小又被踢开,这次是男人的脚,力道稍重,它耸耸尖耳,乖巧在一旁趴着。
  男人声音低沉诱惑,带着丝佻笑:“它是狗儿,什么都不懂的,好漾漾,就让我入一入,你摸摸下边儿。”
  窸窣声后,男人声音更沉,“你颠颠,满满的,都是你的。”
  他不知做了什么,女子喘息声愈发加大,最后变成了急促的呻吟,娇声颤颤,直让人心中发酥。
  就见葡萄藤前,紫藤花帘下。
  江漾在秋千上坐着,乌发凌乱,衣衿扣子松散,露出两团雪白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他们在阴影中接吻,微甜的花香萦绕在口齿当中,又仿佛渗入心里。
  他近乎贪婪地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舌根搅得一塌糊涂,享受着这样独处的宁静安逸。
  赵连雁把手伸进她的腿心,揉弄着她的腿根,把花心抹得湿哒哒的,而后扯下一朵紫藤花瓣,放在嫣红的唇上,一双含情凤眸缱绻而风流,慢慢移下身子,跪在她的腿根处。
  他深嗅一口,声音低哑:“漾漾,你好甜,比花儿还甜。”
  赵连雁撩开她的裙底,把她双腿掰开,脑袋钻进她的腿间,马面裙里鼓动着,少女咬着唇,杏眼儿红得潋滟,吐着细嫩的喘息。
  他行径越来越风流放荡,开了荤的狼一般,总是索求无度。
  江漾紧紧抓着秋千的绳索,腿儿大开,小腹紧缩,花唇里一下一下吐着热液,又被他吃进嘴里,淫液一大股一大股,他含吃不及,有些便顺着腿根流下,染湿了裙面上的芙蓉花。
  他把用舌头把紫藤花塞进她的穴里,微凉的花枝异物被一点点吞进甬道,江漾身子一缩,揪紧了他的墨发,“什么、什么东西。”
  少女夹紧屁股,也夹紧了他的舌尖,赵连雁吐着浊气,像饮水一样吮吸她的穴心,又伸手去扣弄,把花瓣儿捣碎,化在她的穴道里,流出淡紫的花汁。
  “让你舒服的东西。”
  这两个月下来,她被他们浇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春情,甜滋滋的,痒煞人心。
  江漾颤着身子,小穴里被他舔弄得狠狠一缩,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赵连雁好不容易才把舌尖拉出来,他站起身子,潭目深鼻,墨发红唇,嘴角还滴下一丝透亮的水液。
  勾人心魄。
  江漾的心口跳动陡然急促了些。
  她咬着唇,淡眉轻扫,把罗裙迭到腰上,双腿儿大敞,露出白嫩腿间的那一点销魂处,杏眼红润,睫根颤颤,“你要进来嘛……”
  赵连雁眉目舒爽,拖着她的腿抱了起来,哄着她:“漾漾,你趴下好不好。”
  江漾环顾周围,带着点迷茫:“趴在哪?”
  赵连雁咽咽喉咙,把她平放在秋千处,他搂着她的腰肢,宽阔的背覆上来,拿硬物不断戳弄着她的腿根。
  这种姿势让人害怕,江漾抓紧秋千绳索,有些不敢,身子瑟缩的不像话,赵连雁便俯首舔弄她的耳垂。
  长发掠过她的腰背,他嗓音低沉,腰腹青筋鼓动,“我抱着你,别怕。”
  滚烫的呼吸喷打在耳侧,耳郭被他舔弄的酥麻无比,江漾放松了身子,酸软成了一团,小声叫唤,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更多了些。
  赵连雁见此,颠倒了位置,粗大勃起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穴肉,江漾挺起屁股,雪白的软肉撞在他的腹肌上,把腹沟处的毛发浸得湿亮。
  赵连雁跪在她身后,腰腹绷紧,抱着她的屁股,把秋千慢慢摇晃起来,硕大的阳物慢慢顺着这个力道插了进去,江漾夹紧了腿,屁股忍不住挺翘着。
  好深,好舒服。
  赵连雁捏着她软白的臀,低低笑了,问:“我伺候得好么?”
  江漾被插得颤颤缩缩,小穴剧烈翕张着,吞咽着男子的阳物,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人击溃,她呜呜咽咽的,流着清泪,口里一遍遍地唤着:“赵连雁……连雁……”
  又被他惩罚性地深顶几下,肉棒插进屁股下方,来来回回抽弄,肿大的性器抵着花穴深深冲撞,江漾被她插得摇摇晃晃。
  秋千晃得更高,速度也快了起来,被高高抛弃,又重重落下,甬道中的阳物被顶到宫口一般,每一下戳弄都深得让人心悸。
  “别……别这样了,呜呜,太深、真的太深了。”
  男人俊朗的脸上全是汗水,脖颈处的青筋贲张凸起,随着他每一下的粗喘,都在隐隐跳动着,汗水流过淡色的青筋,又顺着布满肌肉的沟壑滴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要人命了。
  “你乖乖叫我,叫我什么?”他压住少女的后腰,腰胯疯狂耸动着,搅得她软肉酥烂,两片花唇瓣无力瘫着,一股股的汁水溅开,滴在地上。
  她实在受不住,魂魄荡到了天外似的,“归林……归林,林哥哥……”
  赵连雁腰眼酸麻,掐着她的细腰愈撞愈深,凤眼泛红,眼尾透着疯狂偏执。
  他躬着身子,抱紧她的身体不断地亲着吻着,那截赤红大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深深抵抵进她的花腔,蟒首塞进微微破开的宫口。
  蟒首搅着湿软的嫩肉,把捣烂了的花瓣带出来,又入进去,每一下都凿到花心深处,狠狠地撞着。
  江漾哆哆嗦嗦泄了一大股蜜液,腰塌了下去,香汗淋漓,整个人软了,像是香滑的奶酪糕子,没点骨头,坠在他身上。
  他松了精关,在她穴心里喷出数股浓精。
  江漾口中吐着破碎的呻吟,晕晕乎乎的就要往地上倒,赵连雁一把捞过她,在她额上腮边不停的亲。
  他依偎着她,慢慢把穴里的精液和花瓣儿导出来,又将人紧紧抱着,摩挲着她的腮,下颌靠着她的肩窝。
  两人拢靠在一起,肌肤相贴,胸间一腔爱意深浓,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道:“我再也不许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