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战
  范文程劝说多尔衮,暂时取消剃发令,多尔衮从善如流,最后下令,暂时废除剃发令,大清帝国在北京巩固的一个关键年,最后终于因为蓝欢欢和范文程的进谏而一帆风顺!
  决定大清命运的废除剃发令,让京畿百姓暂时安居乐业。
  但是蓝欢欢心中晓得,这只是暂时的废除,心中有勃勃野心的摄政王多尔衮,以后会更加飞扬跋扈!
  武英殿,多尔衮命令工部,迅速重新修建三大殿和后宫,就在这时,朝中的党争,又拉开了序幕!
  “摄政王,奴才建议,将肃亲王豪格,郡王尼堪等人派向前线!”暖阁,何洛会拱手建议多尔衮道。
  “何洛会,你建议的对,豪格这个小子,暗中与本王不共戴天,纠集心腹,企图夺权,现在南方尚乱,若是派豪格去四川剿灭张献忠,你想想,是不是能借刀杀人?”多尔衮眸子熠熠生辉,瞥着何洛会道。
  “王爷,派肃亲王去四川,的确是一石二鸟!”何洛会谄媚道。
  武英殿,八旗亲贵,排班向顺治皇帝行礼,又向多尔衮叩首,多尔衮命令何洛会宣布皇上圣旨,命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进攻西安,而肃亲王豪格,率领两黄旗进攻四川。
  “多尔衮这厮,企图借刀杀人?”豪格心中愤怒,但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豪格只得忍着带着鳌拜图赖等人,去了前线。
  “豪格这个家伙,现在我们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以皇上的名义,叫他做什么,他就一定要做什么,否则就是造反!”下朝后,喜不自胜的多铎,对多尔衮大笑道。
  “多铎,我们控制了皇上,逼走了豪格,但现在济尔哈朗还是辅政王,这个人很有心机,养虎遗患,在豪格去前线回来前,我们要斩草除根,废黜济尔哈朗这个辅政王!”多尔衮一脸精明对多铎说道。
  次日,武英殿,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名辅政王,威风凛凛地上朝,站在小皇帝的龙椅前,这时,突然几名御史,异口同声地站了出来,弹劾郑亲王济尔哈朗僭越皇上,企图谋反!
  “启禀摄政王,辅政王济尔哈朗的王府,雕刻九衮龙,王府内,矗立着仙鹤香炉,以及许多皇宫里的东西,臣以为,辅政王这时心中有野心,企图谋反!”何洛会呈上了济尔哈朗谋反僭越的证据,向多尔衮禀报道。
  “摄政王,朝廷之中,两位辅政王辅政,本来就是僭越,摄政王殚精竭虑,而辅政王却有恃无恐,僭越皇宫,也不治理朝政,臣建议,废黜辅政王之位,请摄政王独断专行!”苏克挺身而出,跪在顺治和多尔衮的脚下。
  “所言甚善,大清只能有一位摄政王!”瞬间,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
  “臣等叩请摄政王废黜辅政王!”这时,多铎和阿济格带头,带领八旗亲贵,文武百官,向皇上叩首。
  济尔哈朗魂飞天外,只有跪下,亲自呈上奏折,辞去辅政王之位!
  多尔衮终于控制了大清的朝廷大权!
  “太后,多尔衮出尔反尔,竟然阴谋废黜了郑亲王的辅政王之位,独掌朝廷大权,他这是独断专行,气焰嚣张,老臣叩请太后娘娘垂帘听政!”慈宁宫,痛心疾首的索尼,来到寝宫,悲恸地向哲哲叩首道。
  “索尼,摄政王虽然有些桀骜,但是他为了大清,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现在是我大清入主中原的关键时候,让摄政王把权力集中在他一人手上,也是好事!”哲哲凤目欣悦,对索尼镇定地说道。
  “太后娘娘,多尔衮妄自尊大,用计逼走了肃亲王,又废黜了郑亲王,现在朝廷中,没有一人能牵制多尔衮,臣忧心,多尔衮企图篡位谋反!”索尼郑重地禀告道。
  “姑姑,虽然十四爷跋扈了点,但是他对皇上,对大清,还是忠心耿耿!”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对哲哲说道。
  “索尼,哀家晓得你是忠臣,但是现在哀家还不能亲自上朝,你们这些老臣,一边监视着摄政王,向哀家禀报,一边牵制摄政王,不让他妄自尊大!”哲哲凤目一弯,嘱咐索尼道。
  “姑姑,大清刚刚在燕京定鼎,摄政王就独断专行,但是只有摄政王,才能辅助皇上,等到皇上十四岁亲政,朝中也就不会祸起萧墙了!”布木布泰见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小声对哲哲说道。
  “布木布泰,哀家不会让索尼这些老臣上奏建议哀家垂帘听政的!”哲哲眉开眼笑道。
  喜花目视着布木布泰的背影,小声对哲哲说道:“主子,圣母皇太后,似乎和我们不是一派人!”
  哲哲凤目目视着喜花,从嘴角浮出恐怖的奸笑:“喜花,哀家的这位侄女企图勾结多尔衮,独掌朝政,她不希望本宫垂帘听政,当然和本宫,不是一条心!”
  “那主子,我们要不要扳倒多尔衮?”喜花询问哲哲道。
  “多尔衮现在正炙手可热,不可一世,哀家要扳倒他,并不轻松,但是我们可以打击多尔衮的弱点,让多尔衮也被哀家控制!”哲哲狡黠地诡笑道。
  “主子,摄政王有什么弱点?”喜花奇怪地问道。
  “多尔衮的弱点,和先帝一样,就是蓝欢欢,这是他最关键的一个弱点,我们只要重重地打击他这个弱点,他就会很容易地唯哀家马首是瞻!”哲哲仰面奸笑道。
  “听说保定打了大败仗,流贼李自成消灭了两万官军,平西王吴三桂被打得落花流水,流贼若是杀回来,我们的日子又要乱了!”大街上的酒楼,一群人议论纷纷。
  “听说之所以打败仗,就是那个不祥之女扫把星害的!”一名八旗子弟,大声骂道。
  “哪个扫把星?”一人询问道。
  “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妖女,蓝欢欢,听说她长得像先帝的宸妃,是个狐媚子,狐媚摄政王废除了剃发令,让汉人造反!”
  “这个不要脸的妖女,真应该不得好死!”一群看热闹的人,大声骂道。
  多尔衮今日微服,带着苏克,正在街上遛弯,突然听见一群人在议论,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个小畜生!”突然,多尔衮耳边传来了一声嘲讽声。
  “这个妖女,在盛京就身败名裂,家喻户晓,她就是个反贼,真是千夫所指,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几个人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王爷,我们回皇宫吧,这些小人,都是禽兽!”苏克见多尔衮气得脸色苍白,立即劝说多尔衮道。
  “主子,派去大街小巷的人,这口技十分厉害,就像真的骂人一样,摄政王已经相信蓝欢欢在京城千夫所指,名声狼藉了!”得意洋洋的喜花,回到慈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这次多尔衮一定是心如刀绞,喜花,你派人日夜在摄政王干扰破坏,监视蓝欢欢,趁机嫁祸给她,骗她出府反击,然后派人把她抓起来!”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摄政王府,好像又回到了关雎宫,蓝欢欢闺房的窗外,传来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一些奸细,故意躲在外面,议论一些谣言。
  “听说摄政王住在皇宫里,和圣母皇太后私通,太后已经下嫁了,摄政王妃这次真是绿了!”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立刻传到了小玉儿的耳中。
  “主子,摄政王不可能像那些谣言传说的,主子不要被骗了!”小玉儿的丫鬟桃叶劝说小玉儿道。
  “圣母皇太后是蓝欢欢的妹妹,她就是用这个身份挟制多尔衮,控制多尔衮辅佐她的儿子福临,若是没有蓝欢欢,多尔衮会帮她吗?”小玉儿轻蔑地笑道。
  “听说摄政王要篡位了,现在圣母皇太后和他藕断丝连,暗中夫妻,若是太后真的下嫁,太后就把皇位让给摄政王,摄政王是因为皇位,才和圣母皇太后,暗中私通!”这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谣言,又故意让小玉儿听见了。
  “桃叶,我们进宫,我要亲眼看看,这事是否是真!”小玉儿终于心急如焚了,立即命令桃叶准备马车,和自己一起进宫。
  再说皇宫,凝视着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巍峨端庄的紫禁城,小玉儿珠光宝气的,和桃叶进了后宫,给两宫皇太后请安,御前太监英莲,眉开眼笑,引着小玉儿进了慈宁宫。
  小玉儿带着桃叶来到慈宁宫外,竟然听见了布木布泰和多尔衮声音。
  “布木布泰,你真是鲜廉寡耻,竟然狐媚多尔衮!”小玉儿顿时柳眉倒竖,怒气填膺,蹑手蹑脚地进了寝宫,桃叶心中毛骨悚然,在宫外等了半个时辰。
  这时,手忙脚乱的太监英莲,鬼头鬼脑地出了寝宫。
  “英莲,我们主子呢?”焦急的桃叶挡住英莲,心急如焚地问道。
  “桃叶姑娘,摄政王妃她?她歿了!”英莲战战兢兢地说道。
  “胡说八道!”如同五雷轰顶的桃叶,冲进了寝宫,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小玉儿的尸体!
  “主子!”悲恸大哭的桃叶,扑在小玉儿的面前。
  “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摄政王妃在慈宁宫歿了!”连滚带爬的英莲,见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拉着小皇帝欢声笑语地步了过来,支支吾吾地跪在两宫皇太后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什么?”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大惊!
  太医查了小玉儿的尸体,叩首向两宫皇太后禀报道:“启禀皇太后,摄政王妃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的?”布木布泰和哲哲面面相觑。
  “太后,今日摄政王进宫请安,但是两宫皇太后不在,奴才就请摄政王妃在暖阁小憩!”战栗的英莲,向两宫太后禀报道。
  “暖阁?英莲,摄政王妃歿前,身边有谁?”布木布泰问道。
  “启禀太后,是摄政王妃的丫鬟桃叶!”英莲让人带着桃叶,跪在两宫太后的眼前。
  “桃叶,摄政王妃进入暖阁时,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哲哲一脸奇怪,质问桃叶道。
  “启禀太后。”桃叶支支吾吾。
  “桃叶,说!”哲哲凤目圆睁道。
  “太后,当时奴婢搀扶着摄政王妃到了暖阁外,摄政王妃突然听见暖阁内有人冒充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欢声笑语,那时摄政王妃相信了谣言,以为摄政王在宫里与太后娘娘藕断丝连,所以小心翼翼进了暖阁捉奸,当时过了半晌,英莲就跑了出来,说我们主子歿了!”桃叶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哀家和圣母皇太后正在武英殿和皇帝游园,圣母皇太后怎么会在慈宁宫里?”哲哲凤目圆睁暴跳如雷。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在暖阁里找到一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之时,突然喜花不寒而栗,惊慌失措地来到了哲哲和布木布泰的面前,叩首道。
  “谁?”哲哲质问道。
  这时,几名宫女扶着一名已经昏厥的女子,来到了两宫太后的面前。
  哲哲仔细一看,但见这名女子弱眼横波,穿着大氅,竟然是蓝欢欢!
  “这个女人,不是宸妃吗?”瞬间,哲哲和布木布泰的身后,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太后娘娘,这个女人和圣母皇太后眉眼有些相像,难道是她冒充圣母皇太后,和一个冒充摄政王说话的人,故意在暖阁内欢笑,引摄政王妃进入暖阁,然后暗中刺杀?”英莲恍然大悟道。
  “哀家在宫中听说,街上有人传说,摄政王府内藏着一名与先帝宸妃眉眼相像的女子,摄政王被她迷得恍恍惚惚,难道就是这个女人?”哲哲火冒三丈道。
  “来人,把这个贱人押进慎刑司刑讯,禀报摄政王来慈宁宫!”布木布泰命令英莲道。
  “王爷,宫里出事了,摄政王妃进宫请安,在慈宁宫暖阁被刺!”武英殿,焦急的苏克跑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小玉儿出事了?”多尔衮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站了起来。
  “王爷,不但是摄政王妃,宸妃主子也进了宫,被发现在暖阁现场昏厥,现在已经被押进慎刑司了!”苏克一脸心急如焚,战栗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多尔衮顿时大惊,立即从武英殿冲出,骑上战马,飞到了慈宁宫。
  “摄政王驾到!”就在慈宁宫出事现场,还在乱七八糟时,眼睛瞪得通红的多尔衮,怒火万丈,痛心疾首,冲进了慈宁宫。
  “摄政王,有人冒充你和圣母皇太后,在暖阁私通,还歹毒地传播谣言,欺骗摄政王妃入宫捉奸,趁机害死了摄政王妃!”哲哲凤目一转,目视着多尔衮说道。
  “兰儿呢?”多尔衮目光如炬,拼命地大声质问哲哲和布木布泰道。
  “摄政王,你在说什么,什么兰儿?”布木布泰和哲哲故意面面相觑一脸奇怪道。
  “哲哲,是不是你的毒计,你一箭双雕,骗小玉儿和兰儿一起进宫,然后害死小玉儿,嫁祸兰儿,你这个蛇蝎妇人!”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装模作样的哲哲,失控地喝道。
  “摄政王,您且息怒,您说的兰儿,是不是那个眉眼相像先帝宸妃的女子?”哲哲身边的舒尔冬,劝慰多尔衮道。
  “一派胡言,她就是先帝的宸妃,圣母皇太后的亲姐姐!”多尔衮怒视舒尔冬道。
  “摄政王定是糊涂了,来人,传太医!”哲哲惊愕地目视着多尔衮,惊慌失措地命令道。
  “哲哲,你把兰儿押到哪去了?”多尔衮怒发冲冠,眸子怒视着哲哲,目光如剑。
  “多尔衮,你先别激动,小玉儿进宫被害,奴才们在现场发现了穿着哀家衣服的女子,现在已经押去慎刑司,若是那个女子,就是你口中说的兰儿,我们再详细审讯!”布木布泰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苏克,我们去慎刑司!”多尔衮目视着身边的苏克,厉声命令道。
  再说慎刑司,一片毛骨悚然,心急如焚的多尔衮,来到了监狱,突然看见,一名穿着太后大氅,昏厥在监狱里的女子,他肝肠寸断地命人打开了大门,冲进了监狱里,焦急地扶起那名女子,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兰儿!”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多尔衮肝胆俱裂。
  过了半晌,糊里糊涂的蓝欢欢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看见多尔衮痛心疾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
  “多尔衮,你怎么在我眼前,快进宫去救摄政王妃,小玉儿被哲哲骗进皇宫,企图加害!”蓝欢欢弱眼横波,迫不及待地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兰儿,小玉儿是被哲哲骗进皇宫的?”多尔衮心中大惊,询问蓝欢欢道。
  “是的,宫中有人禀报了我这个消息,这是真的!”蓝欢欢明眸忧虑道。
  “兰儿,小玉儿已被人害死,你认真地跟我说,你进宫时的真相!”多尔衮一脸悲恸,对蓝欢欢认真地说道。
  “小玉儿被害死了?多尔衮,这不是做梦?小玉儿真的被害死了?”蓝欢欢不禁失魂落魄,精神被重重打击!
  “摄政王,这个女人就是你口中说的兰儿?”这时,凤目圆睁的哲哲和珠环翠绕的布木布泰,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监狱。
  “布木布泰,她就是你的亲姐姐,海兰珠!”多尔衮目视着布木布泰,郑重地说道1。
  “摄政王,你疯了,哀家的姐姐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与先帝合葬在昭陵?”布木布泰冷笑道。
  “布木布泰,有人要害小玉儿的消息,就是你派苏沫儿来禀告我的,现在,你竟然装模作样?”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的话顿时怒气填膺,愤慨地指着一脸冷血的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苏沫儿一直在哀家身边侍候,怎么可能出宫给你报消息?你这个女人,竟然冒充先帝的宸妃,狐媚摄政王,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在皇宫兴风作浪,来人,把她斩了!”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布木布泰,真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仍是我的好妹妹,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你传播谣言,欺骗小玉儿入宫捉奸,然后再故意派苏沫儿暗中给我禀报消息,骗我说有人想害小玉儿,骗我进宫救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苏沫儿用香将我迷昏,然后换上了你的服装,然后在光天化日,诬陷我就是害死小玉儿的凶手,你真是歹毒,竟然一箭双雕,你这个恶魔!”蓝欢欢恍然大悟,指着一脸狡狯的布木布泰,愤怒地揭发道。
  “你这个疯女人,编故事真的很能编!”布木布泰狰狞一笑,瞥着愤慨的蓝欢欢,鄙夷地冷嘲热讽道。
  “这个疯女人,狐媚摄政王,又嫉妒摄政王妃,所以丧尽天良,欺骗摄政王妃进宫,与幸福冒充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私通,引摄政王妃入内捉奸,却暗中将摄政王妃害死,但是巧合的是,暖阁内,女官苏沫儿点了迷香,这个疯女人竟然被迷晕了,最后被英莲发觉!”哲哲口若悬河地说道。
  “太后娘娘,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罪恶滔天,臣请太后下懿旨,将这个疯女人千刀万剐,为摄政王妃报仇!”丁太医和内务府大臣索尼都跪在哲哲的脚下,向哲哲进谏道。
  “摄政王,这个女人是个骗子,还是个疯子,因为嫉妒摄政王妃,而残忍杀害摄政王妃,哀家要下懿旨,将她凌迟处死,你看呢?”哲哲故意瞥着怒发冲冠的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摄政王妃不是她杀的,太后,这个案子,被害者是本王的王妃,请太后把这个案子送给本王审讯!”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向哲哲拱手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